对于让温知恩替嫁一事,夫妻二人也很难过。但大概是因为一开始就清楚养育这个女儿的缘由,他们投入的感情是十分有限的,补偿心理大于亲情,所以此时亦是愧疚多于心疼不忍。
但他们也没有办法,二选一,他们便只能选自己的亲生女儿。“我一生为善,从未做过一件错事恶事,唯有这次唉,是我对不起知恩这丫头,等日后我去了阴曹地府,我亲要亲自向她磕头赔罪。”温大善人温老爷叹气连连。温夫人也红了眼,“知恩是个好孩子,我养了整整十年啊,若不是没有办法,你当我舍得?你是没看到她被送上花轿时看我的眼神,我都不敢看她。也不知念念找来的那道士靠不靠谱,原本不会弄到这般难看的境地,可那道士非要激怒她。罢了,此事最终是我应下的,知恩若是要怨,最应该怨的人是我。”“跟夫人你有何关系,是我舍不得女儿早夭,一开始做下替嫁决定的是我”啪啪啪。黑夜里响起突兀的鼓掌声。“温老爷温夫人如此情深意笃,叫人好生艳羡。你夫妻俩既然如此惦记她,那她大喜之日,何不前去凑个热闹?”突然出现的第三道声音让夫妻二人大惊失色。温大善人直接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大喝一声,“谁?”“惊吓到温大善人和温夫人,真是不好意思,但我这边挺急的。”姬臻臻不知何时立在了床头的位置,这夫妻二人夜半私语也不知被她听了多少去。温大善人恼羞成怒,“你是何人,竟敢半夜闯我家宅?”“我嘛,我是跟令爱萍水相逢的有缘人,得她所托,邀请二位前去做客。”姬臻臻笑眯眯地道。“念念?不对,你说的是知恩!”温夫人听到令爱两字,第一反应便是她捧在手心里的温知念,但转瞬一想,在外人眼中,最担得起这一句令爱的分明是温知恩。夫妻二人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他们将温知恩看得很紧,对方交了哪些朋友,他们一清二楚,甚至怕招惹麻烦,他们故意引导温知恩疏远了一两个本可以发展成深闺密友的朋友。如今她闺中那些好友,情分上都差些火候,即便得知她可能遇到麻烦,为她出头的可能性也不大。眼前这个小丫头却是他们从未见过的。“温老爷,温夫人,你们脸色怎的如此难看?我只是受人所托请你们去吃一杯喜酒,又不是要你们的性命。”姬臻臻龇着小白牙,笑得十分无害,“阴鬼们可没什么讲究,便是亲家也能上桌喝喜酒。”温老爷怒斥道:“我不知道你这小丫头在说什么,赶紧离开,否则我就让家仆送你去官府,告你一个强闯民宅意图谋财害命!”姬臻臻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来,“我好心好意来邀请温老爷温夫人去喝女儿的喜酒,怎么就成了谋财害命?莫非温老爷也清楚,自己做的不是人干事,所以不敢承认?”对于让温知恩替嫁一事,夫妻二人也很难过。但大概是因为一开始就清楚养育这个女儿的缘由,他们投入的感情是十分有限的,补偿心理大于亲情,所以此时亦是愧疚多于心疼不忍。但他们也没有办法,二选一,他们便只能选自己的亲生女儿。“我一生为善,从未做过一件错事恶事,唯有这次唉,是我对不起知恩这丫头,等日后我去了阴曹地府,我亲要亲自向她磕头赔罪。”温大善人温老爷叹气连连。温夫人也红了眼,“知恩是个好孩子,我养了整整十年啊,若不是没有办法,你当我舍得?你是没看到她被送上花轿时看我的眼神,我都不敢看她。也不知念念找来的那道士靠不靠谱,原本不会弄到这般难看的境地,可那道士非要激怒她。罢了,此事最终是我应下的,知恩若是要怨,最应该怨的人是我。”“跟夫人你有何关系,是我舍不得女儿早夭,一开始做下替嫁决定的是我”啪啪啪。黑夜里响起突兀的鼓掌声。“温老爷温夫人如此情深意笃,叫人好生艳羡。你夫妻俩既然如此惦记她,那她大喜之日,何不前去凑个热闹?”突然出现的第三道声音让夫妻二人大惊失色。温大善人直接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大喝一声,“谁?”“惊吓到温大善人和温夫人,真是不好意思,但我这边挺急的。”姬臻臻不知何时立在了床头的位置,这夫妻二人夜半私语也不知被她听了多少去。温大善人恼羞成怒,“你是何人,竟敢半夜闯我家宅?”“我嘛,我是跟令爱萍水相逢的有缘人,得她所托,邀请二位前去做客。”姬臻臻笑眯眯地道。“念念?不对,你说的是知恩!”温夫人听到令爱两字,第一反应便是她捧在手心里的温知念,但转瞬一想,在外人眼中,最担得起这一句令爱的分明是温知恩。夫妻二人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他们将温知恩看得很紧,对方交了哪些朋友,他们一清二楚,甚至怕招惹麻烦,他们故意引导温知恩疏远了一两个本可以发展成深闺密友的朋友。如今她闺中那些好友,情分上都差些火候,即便得知她可能遇到麻烦,为她出头的可能性也不大。眼前这个小丫头却是他们从未见过的。“温老爷,温夫人,你们脸色怎的如此难看?我只是受人所托请你们去吃一杯喜酒,又不是要你们的性命。”姬臻臻龇着小白牙,笑得十分无害,“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