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爵爷,我们今日落到你的手里,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成王败寇罢了!我们认命,要杀要剐您看着办吧,不必在这儿假惺惺地猫哭耗子——假慈悲!”其中一人怒目圆睁,狠狠地盯着张爵爷说道;
其他人则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张爵爷冷冷地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光芒。他心想:就凭你们这些小喽啰,还敢跟我坪西村斗?”
张文杰走到那人跟前蹲了下来,在其脸上拍了拍:“赵老二,你觉得就这么轻易地处死你们不是太便宜你们了吗?这样看在这半年我们双方合作愉快的份上,我也给你们一次机会,把幕后之人说出来,今后为我坪西村效力,二就是把幕后之人说出来,我们可以考虑给你们一个痛快。”
“士可杀,不可辱,即使你们杀了我们,我们也不会告诉你们幕后之人,这是道上规矩。”张文杰刚说完就有人大声的叫嚣。
“就是!士可杀不可辱,我们是不会说出背后主事之人的。”
张文杰摇头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我就送你们一程。”说完他手一挥,数名部曲瞬间就出现在叫嚣之人的身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拧住了他们的脖子,只听现场一阵咔咔声响过后,那些叫士可杀不可辱的人全都死的不能再死了。
场中还活着的人,即使他们杀人无数,此刻也被坪西村这阵仗给吓的瑟瑟发抖,一言不合就杀人,就是他们行走江湖要杀人也是要问清楚对方性命的啊!坪西村的人倒好是真的直接杀啊!
“赵老二,要不我也送你去跟你的兄弟们见面?”张文杰说完就有两名部曲冷漠的站在了赵老二身边,戏谑的看着他,似乎只要他敢有任何反抗,就会立刻拧断他的脖子。
赵老二自然也是怕死的:“我...我....”我了半天,他提着的那股气还是泄了下去,瘫软的坐在地上,再无刚刚说成王败寇的气势。
张文杰冷哼一声又回到了赵老大跟前:“赵老大,你考虑的怎么样?难道你真想让你们这些兄弟陪你送死?哦!对了你们家中的父母妻女此刻也应该在来坪西村的路上了,想必要不了多久两天也会到达!”
听到家中父母妻女,还活着的有家室的都不在淡定怒吼着:“你们卑鄙,你们和畜生有什么区别,祸不及家人等等....”
张文杰掏了掏耳朵:“吵死了,把他们的嘴巴都给我堵上。”
于是众部曲再次动了,扯下他们的鞋子,将他们自己的裹脚布塞进了他们自己的嘴里。现场顿时就充斥着一股难以言明的气味。
宋明志:“我说你们就不能换个东西塞他们嘴吗?每次都用裹脚布,那么多人臭死了,不行大哥,张爵位你们继续我要出去透透气。”
宋明志走了,宋明远随后也跟着出去了:“文杰,这里交给你了,下次堵嘴别在用裹脚布了,实在是......”
张文杰也捂了捂鼻子然后怒瞪一眼在场的部曲:“你们....唉!”
“老爷,我们也不想啊!我们也没那么多抹布不是!这裹脚布刚刚好,合适!”
“罢了!你们审,我也出去透透气!”
“好嘞老爷,你们回去休息便是,我们准能撬开他们的嘴。”
张文杰他们离开了仓库,仓库里瞬间就响起了惨嚎声。
“老宋,你说瑜丫头她在边关怎么样了?那边听说非常的苦寒,今年大丰收要不咱们也组建一支商队,不说赚钱了,就当是送物资给瑜丫头如何?”
宋明远点头:“是啊!他们一家这一走就是一年多,也不知在那边如何了,听说她在那边在建第二个坪西村,我们是该出些力才好!这样明早召集村民,商量一下看看有没有愿意的去的,这商队啊!就按瑜丫头说的,还是村里集资合伙归村集体所有。”
张文杰点头:“嗯!就这么办!”
一夜无话,第二天吃过早饭,宋俊涛也就是宋大伯的三儿子今年13岁,他敲着铜锣在村里吆喝:“开会了,开会了,每家每户抽两个代表,去学堂开会,开会了,开会了,村里要集资合伙组建商队,前往边关行商,在学堂开会了。”
坪西村这两年因为有秦瑜建造的造纸作坊,玻璃工坊,家具厂,五金农具作坊等,村子里家家户户现在也都富裕了起来,都不再像三年前,吃一顿饿两顿,一年到头不见荤腥,现在的坪西村可是安南甚至整个商都都是最富有的村子,曾经娶不起媳妇,打光棍的比比皆是,不说男孩子刚及笄了,就是没及笄的都被媒婆找上了门说媒,就是那些老光棍也非常吃香抢手,要不是坪西村不让外人随便进入,坪西村家家户户的提亲说亲的门槛都会被踏平。
原本坪西村里的人还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村的互相娶嫁,这个提议在两年前就被秦瑜制止了,并责令他们未出五服不得成亲,特别是表兄妹一律不可近亲结婚,坪西村百姓虽然不解,但也不敢不听,因为秦瑜说了,谁要敢不听全家搬出坪西村。
后来学堂门口以及村里公告栏贴出了近亲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