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都已经又过两日了,可守卫营那边拿了那铜牌,我也没看到任何意异象啊。”青柏有些着急。
“不急,这次做这个局,本意就是要把这个铜牌显露在的外面,使没有查出来到底是源自谁家,但这牌子的出现能让幕后之人慌张几分,那也是值得的。”程瑾翻着手中的游记,毫不在意的说道。
“再说山高水远的,你怎知这消息现在是否已经到他那幕后人的手里呢?谁都不是傻子有没有发生的事情,他们总会查清楚的,所以能露出蛛丝马迹是最好的,露不出来也是寻常。多把目光集中在咱们府内,看看最近有没有人出现异样。”
“而且准备准备,让小林他们也入城吧 ,尽量让他们找不同行当的工作混在城内,提点刑狱司内的情形咱们还在还没有摸透,就怕有什么突发情况,打咱们个措手不及。先让他们在各行里安插着,方便咱们暗处行动。”程瑾又吩咐道。
“好的,少爷。”
一个黑衣人站在塔楼上,向远处眺望就见远处飞来一只信鸽,黑衣人熟练的从鸽子腿上解下了小竹筒,打开一看 倒出了两张纸条,一张写满了字,而另一张上面则画着一个牌子的形状。黑衣人看到那图画样式,脸色就瞬间一变,又在看完纸条上的字以后脸上的焦急藏都藏不住,直奔府中深处而去。
府中大厅,一对夫妻正坐在餐桌旁,用着早饭,就见刚才看信息的黑衣人步履匆匆的冲了进来,可能是太过紧张的缘故,竟然直直的就冲到了大堂的餐桌旁。
男人放下手中的筷子,抬眼看黑衣人一脸焦急,又欲言又止的模样,明白了真的是急事,于是便对着坐在他旁边的女人说道,“夫人,你慢慢用,为夫还有一些事,我就先回书房了。”
那女子看了一眼男子并没有用多少的早饭,有些担心他便劝道,“夫君你要不要再用一些?才吃这些身体怎么能承受得住?而且再重要的事情,吃过饭之后再议也不迟啊。”那女人说着又用眼睛剜了黑衣人一眼。
男子拍了拍女人的手,“不用了,我今日真的没有什么胃口,你慢慢用。”然后对着黑衣人说道,“黑二跟上。”
黑衣人一听这话,转身对着桌上的女人做了个告退的动作后,便跟着男人后面一起退出了大堂,直奔书房而去。
“说吧,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急的这边没有一点规矩。”男人坐在书案后,拿起小厮新上的一盏茶,清抿了一口。”
“是属下失礼了,但是实在是事态紧急,请老爷受罪。”黑二赶紧跪下请罪。
“行了,着急的事情还不跟快说,不要再请什么罪了,我也不是怪你,下回还是等时机好了再说,不要如此没有规矩。”
“是,老爷下次我并不会忘记。”黑儿说完赶紧起身走到男人身旁,将手中写满了字的纸条递了过去。“永城那边来信,说是那位新上任的提刑官又被遇刺了,而且还让刺客跑了,虽然刺客跑了,但是留下了重要线索。”说着说着,黑二开始有些支支吾吾的。
“为什么这般吞吞吐吐的?有什么事直说便是。”
“老爷,您看?”说着黑二就将画着铜牌样式的纸条递给了上座的男人。这
男人一接过纸条就看到了这个熟悉的铜牌样式,“这是黑三的铜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男人十分生气,一把将茶盏从书桌上推到了地上。
“看他长时间不回来,我还以为他真折在了那次偷袭上,可没想到他那次失败,竟然不听命令,就直接再去刺杀,结果非但没成功就罢了,还留下了如此重要的线索。”男人简直要被气炸了。”
“等等,不对。”男人没生气多久就突然反应了过来,“如果黑三还活着,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回来或者来信禀报,黑二,你们黑阁多长时间没有收到黑三的书信了。”
黑二仔细的想了想说道,“老爷,自从黑三上次去偷袭,就再也没有得到黑三以及他所领导那支队伍的回信了。老爷,其实真有可能黑三就折在了上次偷袭上,至于这个铜牌子说不定就是上次从黑三怀里找到的。”
“嗯,我觉得也是,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如果是别人偷袭他,他干什么要查刺客要用这一张铜牌,这件事显然不太对劲。”
男人想了半天,“对了,黑二让永城那边的人都先藏好了,不要轻举妄动,看来这次的这个提刑官还真不是一个善茬。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官竟然能顶了那么多方势力,拿到了这个肥差,果然也不能小瞧,再让永城那边多打探打探他的消息,越详细越好。”
“是老爷。”
“对了,暂时先不要让安插在提点刑狱司内部的人参与调查了,好好消停消停,那也是个不能成事的东西,让他打探打探前任提刑官到底留没留下什么对我们不利的线索,就是没打听到。这上任的新官又不是个省油的灯,让他们先暂缓消停消停吧,别因为他们使得的禺山的工作都白做,好好敲打敲打。尽量把此次调查的人选,都换成和咱们明面上的毫无关连的人。”
“好的,老爷,我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