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提刑司后,程瑾吩咐道,“把陶老爷押到提审室,是其他几人全部,哦不,把陶管家也留下,其他三人全都放到大牢里。”
“是大人。”听着程瑾吩咐,所有人都开始动了起来。
陶老爷被压跪在提审室的堂下,程瑾发问,“你如实招来,你们是怎么样害死王慧萍的。”
“大人冤枉啊,我们家新妇,我怎么会害做我们家新妇?我们家新妇就在那儿待着,绝对没有啊。”
陶老爷还在狡辩,抵死不认,“啪”程瑾一拍惊堂木说道,“看来本官在陶府门前说的话,你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啊,我竟然将你们带回来,自然就是有了证据,你所谓的新妇,恐怕不是王慧萍吧,你所谓和你们在一起的新妇名叫张慧,永城本地人,由舅舅抚养长大,舅家以开食肆为生。”闻言陶老爷面色变了变,但他很快就调整过来了。
“我所说的新妇是王慧萍,王家大小姐。”程瑾一顿一顿的说,“如实招来,你们究竟是雇了何人将我们家大小姐的皮肤剥下,又是怎样换到了现在你所谓的这新妇身上,如实招来。”
陶老爷见程瑾这么问就知道,他们还没有将此事查的透彻,但他对那剥皮之人有信心,他相信官府是不会抓着他的,他也不不多言,只说道,“大人在下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们已经在你们陶府中发现一间带血的密室,可以确认王慧萍这皮肤就是在那儿失去的,在你们陶府中,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再说被抓进牢中的陶夫人三人。
陶夫人三人被关在了一间牢房之中中。此时提审的牢房中又没有其他人,狱卒将三人扔到牢中,便又跑去守大牢的门了,见周边没有其他人,又没有狱卒,陶夫人可算忍不住气了。
陶老爷不在身边,三人也没有主心骨。陶夫人又怕又乱,忍不住埋怨道,“文儿,你不是说做的天衣无缝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还劝我放心,就这么叫我放心的吗?若是有问题早知道咱们也好有打算,你看现在。”
陶志文也有些纳闷为何会如此,但他还是知道此事是自己大意了,于是他连忙解释,“我一直派陶一跟陶六在那墓地看着,王家人之前一直都没有去过,而这次也没有任何问题,那王家连棺材盖都没有打开,我们隐瞒那么好,儿子是真的不知道究竟是哪儿出了问题?”
张慧此时也十分的绝望,忍不住的抽泣了起来,听到哭声,陶夫人瞥了她一眼。“哼,就知道哭,果然是小家子气。”
张慧被这么一说,心中更是涌出了几分委屈,起身就要往陶志文那边靠。
一见到这个场景,陶夫人更是气的不打一处来。“受委屈就会找男人诉苦,所有的本事都用在靠男人身上了,给你订的堂堂的王家大小姐你不要,净要这上不了台面小家子气的,若不是她,我们哪会沦落到如此地步?”陶府人越说越生气,将所有的责任全部都怪罪到了张慧的头上。
见自家亲娘如此生气,陶志文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只能一言不发的将张慧搂在怀中,细细安慰。
见此陶夫人更来劲儿了,“就算你真喜欢这小家子气的,将她抬成个小妾不就成了,非得要将她娶为正妻,没有半分当家主母的样子,就是个搅家精……”
见陶夫人越说越难听,连张慧忍不住的还嘴了一句,“如此,那我和文郎这般还不是婆母给指的路子。”说着又委屈的依在陶志文的怀中哭兮兮了起来。
“哼,我给你们指的路子,怎么,你是怪在我头上了?也不知是谁非死不嫁,也就我的傻儿子看不出你那道道吧,还非死不嫁,你装什么良家闺女?无媒苟合,如果不是你把我的傻儿子哄的一道一道的,你当我真会让你进我陶家的门呢。”陶夫人呸了一口,“再说了,我找这方法还不是我这傻儿子,千求万求我,我也想着我儿子幸福更为重要,要不然你当我这法子是什么脏东西都能用得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