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陶夫人就对张慧十分的不满,她最开始发现张慧和陶志文的事情还是在一年以前,那时已经不知张慧和陶志文苟合在一起多长时间了。
当时陶志文的成绩一落千丈,更是被陶老爷整日骂的个狗血喷头,陶母心中也纳闷自家儿子这究竟是被什么勾了心神,于是便派人暗中跟着陶志文查看,没想到有一日被派去打探此事的小厮匆匆忙忙的回来了,焦急的领着陶夫人去那地儿一看,我天,一室荒唐。
这时陶夫人才知道自家的儿子究竟是被什么货色勾了心事,但这张慧的手段属实高超,将陶志文迷的是魂不守舍的,更是为了与张慧在一起,不惜放弃学业,陶家本身就已经没落了,陶志文又是陶家独子,那陶家夫妇更是想着要让他金榜题名,重振陶家风采。
于是陶夫人见陶志文对张慧如此痴心,便想着先留张慧一段时间,就许诺答应陶志文说只要他考的功名回来,就让他娶张慧为正妻。可谁也没想到试还没考呢,不知情的陶老爷却已为了陶志文说得了一门好亲事,打算为陶志文以后铺路了,这便是王慧萍这个媒。
陶夫人本也只是为了让自家儿子好好学习才许诺的,并不是真的想让张慧以正妻过门,有了这个亲事,正好合她心意,于是她便跟陶主志文商量能不能娶王家的小姐,之再抬张慧为妾,结果这一下子就捅了马蜂窝。
张慧那边都已经做好当富家太太的梦了,结果等了好长时间,这正妻变成了妾,张慧自是不干的,而此时陶志文更是被张慧迷的说什么是什么,于是便和张慧一起以自己要逃婚去私奔为由头威胁陶夫人,没有办法此事陶夫人不能让自己夫君的知道,负责陶志文都不一定还能去参加明年的春闱,但也不能白白损失了王家这个富贵亲家,陶夫人便又想起了多年前一个招数,又故技重施了起来。
张慧一见撕开了脸皮,也不装什么婆媳情深了,虽然娇娇柔柔的依靠在陶志文的怀中,但嘴里却丝毫不饶,“还不是婆母想要的太多了,当时明明答应好的却又变卦,要不是文郎真心爱我,还真不知道要被婆母哄骗到什么地步。此番情景下来,婆母也不要忘了,固然我和文郎是整件事情的主因,但方法是婆母教的,起因也是由婆母引起的,若是公公问起来,婆母也难逃难逃其咎啊。”
“你……”陶夫人被气的,还要说什么就被赶来的狱卒给打断了,“”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几人见狱卒来了,担心自己说的话被听到,要不然到时候想不认都不能了,于是陶夫人便强压住了心中的郁气。
“你,跟我走。”狱卒指了指陶夫人,将陶夫人提审了出去。
很快陶夫人就被带到了程瑾的面前,那陶老爷实在是老谋深算,狐狸一个,任程瑾怎么套话都丝毫不漏,那陶家管家更是以全权听老爷交代,奴仆不问主家事,略过。所以程瑾只能换一个方法,先问问其他心智没有那么坚定的人,询问并诈一诈,看能否咋出个证据来,于是陶夫人成为了第一个人选。
程瑾先将陶老爷和陶家管家放到了隔壁,自己再审陶夫人,“砰”的一声惊堂木一敲,陶夫人果然如程瑾所料的十分慌张,“砰”的一声,被吓得跪在地。
“陶氏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大人,民妇不知要说些什么呀?”陶夫人虽被吓得发抖,但是她还是强撑着隐瞒。
“你竟然不知道。”程瑾惊叹了一声,“陶老爷已经承认了你们谋杀了王家大小姐王慧萍,取其面部皮肤,又让那张慧套上人皮假扮王慧萍,是也不是?“”
陶夫人听后沉默不语,她也不知自己该说不该说,以他的认知,他觉得自家夫君应该不能交代,可这大人说的也太过完善完整,若不成是夫君招供,那他怎么会得知清楚,纠结来纠结去,陶夫人保持沉默不语。
程瑾见此,便又说道,“这已经确认的事情,我便不与你多问了,我来问问你,这剥皮人究竟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