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许安乐冷笑了一声,看郝山这种不老实的态度,许安乐就感觉他嘴里满口谎言,“那你这是将这些责任一切都推给刘夫人了吗?”
“我什么时候都推给刘夫人了?”郝山连忙否认。
“你也不用否认,你所有的话都在表明你不知情,但明明退了婚之后,对你和对刘夫人而言都是有益的,你之所以不退婚也是犹如你所说的,完完全全是因为这个门亲事是你爹娘定的,你根本退不了。如果刘夫人做了什么可以将亲事毁掉,你也不用去应付你的爹娘,你还可以继续保持你的优渥的生活,都是对你有益的,这么喜闻乐见的事,难道你真的对于刘夫人要实施的计划完全不知情吗?”
“我我……”面对许安乐有理有据的发问,郝山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真的不知道吗?想当初刘夫人在知道他有亲事之后就问,那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该怎么办?若是他真的想成婚,两人便分开,当时他舍不得那荣华富贵,只能让刘夫人给他一个期限,他定可以解决,他想着拖一拖,说不定他就享受齐人之福了呢。
可拖到第三个月的时候,刘夫人真的忍不了了,跟他说若是两人关系想继续就赶紧把亲事退了,在他明确的表示要退婚下,刘夫人给了最终期限,若一个月后他还不能解决的话,刘夫人就要出手了。
答应好刘夫人之后,郝山想试一下退婚,可郝山家里都盼望着早日有下一代的出生,还没等他说退婚的事情呢,他娘就已经在说这个姑娘怎么怎么好,后来他见自己母亲那么开开心心的过彩礼,便想着再拖一拖,很快,一个月以后就要到了他成亲的日子了,他这边十分发愁,那边刘夫人再次登门了,问他的进展如何 见他沉默不语后,刘夫人愤然的留下一句,‘那她就动手了之后’就好几日没在与郝山见面。
当时他不知道刘夫人要怎么弄,但过了几天他知道与自己定亲的那个姑娘被人欺负跳河自杀了,他顿时就知道了,这事绝对是刘夫人做的,他心中更是害怕了,也不敢再像之前一样跟给刘夫人耍点小脾气,反而好好服侍起了刘夫人,那段时间也让刘夫人很适用。但这些现在能说吗?不能说,他要保持自己是被害者的身份,这样死后才能清白,不至于有人路过他坟前都“呸”上一口,于是几人就见郝山想了半天,然后说了一句,“我真的不知道。”
许安乐都快气笑了,看他那沉思半天,就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结果就冒出了这一句,还不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还真是软饭硬吃呢,你最好是不知道,等一会儿刘夫人就来了,我倒要让你自己能不能逃脱的干净?”
说完她转头看向了程瑾,程瑾默默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许安乐的安排。
刘府到提刑司的距离不远,封倜很快就回来禀报说,刘夫人被带回来了,于是程瑾为了响应许安乐的话,让郝山看看自己他自己究竟能不能被摘干净,连提审室也不去了,就在验尸房旁边的开始审,距离近郝山也能飘过去。
这边刘夫人被抓起来,心里还是十分的慌张的,十分的担心,在路上她已经想好了,当年那些事是绝对不能被揭露揭露出来的,如果这事被揭露出来,她的哲儿绝对会受影响,在她思考了半天才想起了当年的当事人只有她自己了,只要她打死不认就没有任何问题了,于是她就放心的跟着官兵走了,可刘夫人没想到的是,这次查案的人可不简单,被询问的当事人也不止她一个。
刘夫人一被押到临时提审室,一见到程瑾就十分不客气的抱怨,“程大人,我们是应该积极配合调查,可你们这直接把我带进来可不太好吧,若此事对我刘家有影响,你们提刑司究竟负不负责。”刘夫人将在刘府在那套说辞又跟程瑾说了一遍。
闻言程瑾微微一笑,“刘夫人不用担心,又不是说到了提刑司内的人就一定是有罪的,没有做过坏事的人无论去哪一个地方都不会有任何心虚的表现,再者说了,我们提刑司是最公正的地方,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你也不用担心没干过坏事让我们误判。”
“可……”刘夫人还要继续抢着开口。
“刘夫人多说无益,你要知道你此次是作为嫌犯的。”程瑾打断刘夫人的话,继续发问,“你认识冯喜儿吗?”
“我不认得。”刘夫人否认。
”真的吗?”刘夫人否认的太快了,这是做贼心虚的表现。“可我们这边已经接到了冯家的报案,你与郝山私通那么长时间,你能对他曾经定过亲的人,没有任何记忆吗?”
刘夫人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大人,我说过很多次了,只是情人,情人那么多换就是了,你说我何必为难一个还没之门的人呢?”
“那这事就要问你了,虽然在我们看来是这样的,但也许刘夫人你有什么其他的见解呢?
“我……”
“好了,你也不用再装傻了,我们现在已经得知了所有当年的真相,郝山都已经告诉我们了。”许安乐真的不想再继续绕圈子了。
“郝山。”刘夫人疑惑,“他不是死了吗?”
“是死了,但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