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郊大富豪村1818号豪华别墅里,装饰一新的洞房中,一对新人的前奏,突然间发生了戏剧性大变化。
新郎与新娘几乎是同时,相互愤愤的狠狠的重重的推开对方,大叫道——
你不是新郎!
你不是新娘!
接着,两人都跳下床来,裸的,从地上找自己的衣服。
没找几下,男的叫道:“找什么找啊?你不知羞耻,冒充新娘,简直就是女流氓!说,你是谁?为什么要来骗我?我可是真正的基因大帅哥。”
女子讥笑道:“你是裸的说瞎话,骗人没商量。”猛然伸出手来,一把将他推倒在地,接着说:“你要是基因大帅哥,普天之下就没有基因人了。如果叫基因汉知道了,看见了,非得笑掉大牙不可。”
男子听了,不由一愣,下意识地看看自己的身体,大惑不解的问:“何出此言,你发现了什么?”
女子索性不找衣服了,往地上一坐,冷笑道:“你还来问我,自己心中早就一清二楚的啦。低下你那渺小的大头,瞅瞅你那传统人的小头吧!多么地可怜!多么地可悲!多么地令女人们心寒喽。”
男子低下头看了,一把捂住生殖器,调侃的说:“让你白白的看过了,一分钱都没收你的,你还来笑话我,岂有此理?”
“那你就说错啦!”女子戏谑的说。“你的小小虫子,倒了我的胃口,害得我白白的浪费不少精华,我还没找你赔偿青春损失费哩,你还想学猪八戒的艺术——倒打一靶?门都没有啊!说吧!你是谁?”
男子不肯说,反问她怎么想起来拿他的家具与基因汉的家具相比较,难道她和基因汉睡过觉,还是一起洗过澡什么的。
女子一点不害羞,也不隐讳,说她是从媒体上看到的。她特别喜欢基因人。喜爱基因大帅哥,搜集了一整套基因汉的资料,凡是发表过的都齐了。其中啊。就有基因汉性能量方面的介绍,阿娜阿超在新闻发布会上就说过,基因汉的性能超群,因为他有超强的性基因。后来。基因汉遭遇性骚扰,和三个报童比尿尿,与克萝蒂有了第一次。再后来,他又与胡氏姐妹……全世界都在疯传,基因大帅哥的性能量特别帅。传统人没有谁比得过嗳。我们都想和他上床啊。哪怕是一时风流,也和克萝蒂一样,一辈子幸福,终身都感谢他哩。
你错啦!老古话说的好啊!男子不知羞耻的说。小弟弟不怕小,就怕不停地捣嘛。来吧!我和你再试,保准叫你欲罢不能。
去你个大头小虫子吧!女子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我纵然性饥荒死一万次,也不和你来半下子。因为,那样会憋屈死的。而且后悔一辈子。
好吧!男子收起笑容。一本正经的说。我和你就不说笑了。告诉我,你是谁?怎么被亚当斯选中了的?是不是跟亚大帅哥有了感情什么的?
嘻嘻!你吃醋了。这是像你这种昂不起头来的男人通有的毛病,没有别的办法出气嘛,只有图个嘴皮子快活喽。我告诉你,亚当斯的确是传统人当中的美男子,各个方面也是没啥挑剔的。可是与基因人大帅哥比起来。他可挑剔的地方就多啦。强度啊,深度啊。还有频率呀,还有持久性啦。多啦,都不及基因人大帅哥一半的一半嘞,如果同他还不是味同嚼蜡。
哎呀!你就别老是的了。说!你是谁?怎么被捉到这块来了,硬是要与我鸳鸯配呀?
女子憋了一会,冒出一句:“我不敢说呀!他们会杀了我的。”
男子叫她别怕,没有谁能杀的了她,因为他可以保护她。
她苦笑一下,说:“你又来骗我,是不是也是个大骗子呀?你自己都是黄泥巴过河了,还能保护我吗?”
男子笑道:“好吧!我就叫你相信我吧。我是幸安理!国际警察厅的特卫队员之一。”
“啊?”女子大吃一惊。“幸安理,就是在神昌中心一直顶替基因汉的那个幸安理吗?”
“一点不错喽!”
“那你是旁波宁大厅长派来的喽!”
“一点也不错!”
“那你一定要从我的口中得到你想要的情报喽!”
“还是一点点也不错!”
“告诉我,你是怎么打进来的呢?”
幸安理哈哈大笑,说:“掉包嘛,我们特卫队的计谋真是层出不穷。掉包计就是其中的一种,常用常新,也就是说,经常变化莫测。你懂了吧?”
女子站了起来,冷冷的说:“我不懂啊!请你再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掉了包的?在入洞房的时候,还是在大街上,揶或是在这别墅里守株待兔?”
幸安理闭起两眼,满脸都是嘲讽的表情,讥疯的说:“亲爱的,我早就知道,就是不说。我要你说出你是谁,我才能给你说说其他的。”
幸安理不想说那么多,也不能说那么多。
他在心中回想着,特卫队在阻止了捕蛇团和灭基兵等等的闪击之后,克萝蒂就通知他,准备假扮基因汉,以假乱真,套取亚当斯的秘密,摸清亚与莫总统之间到底有多少联系,等等。
接受了任务,幸安理就与西部长接上了暗号,从电话中接受了他的指示,事先钻进别墅里,守株待兔。
他在心中觉得当警察真是太刺激了,特卫队还要刺激几分,遇到的尽是一些奇怪的难以捉摸索的事情。你看这个西部长,怎么一边同亚当斯和自己国家的总统碰杯,一边又为旁大厅长做事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双面间谍,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当亚大帅哥和莫大总统把一对新人送进别墅,吻别之后,不一会,西部长发来信息,吩咐幸马上行动。幸随即把客的电视打开了,新郎以为电视没有关,跑出来看,幸毫不犹豫,将他用药迷倒,拖到外面,放进一篷野草中,穿上新郎的衣服,回到了洞房。
“实不相瞒,我还没有接触过女人,不知为何物。”幸安理不无遗憾的说。“可是,我一抱住你,特别是一搂住你那赤条条的系时候,我的心中不由的一冷。为什么?因为,你的身上特别的烫,那种心存恐怕慌的烫啊。我马上意识并警告自己,遇上麻烦了,此新娘百彼新娘,绝不能同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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