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意思是,只有顶级世家才拥有足够支撑天王甚至是冠军出现的气运?”流清想了想问道,“可是,这是为什么?”
“因为创世之神阿尔宙斯!”波风羽解释道,“十七属性世家中除开大木家族之外,都有着对应属性的石板存在,这些石板带给了我们气运的同时,也镇压着气运,更因为其超凡的源质,给了我们可以达到神这一领域的资格,也仅仅只是资格!”
流清琢磨了会儿,消化了波风羽所说的内容,也明白了波风羽最后强调的话下隐涵的意思,这些气运给了一扇可以让顶级世家之人达到冠军级的大门,但是能否推开大门,就要看各大顶级世家子弟的本事了。
“那么大木一族神殿一族佐佐木一族和新玲玲塔呢,他们是靠的什么?”流清想了想继续问道。
“这四家都是差不多,靠的并不是石板,而是小精灵,大木家族的气运直接来源于阿尔宙斯,佐佐木虽说是联盟四大家族,其实是依靠于大木家族,分了些气运去神殿一族靠的是谁,你自己等会儿问希罗娜,新玲玲塔嘛,不说也罢!”波风羽说到最后目光闪了闪,流清似乎从波风羽身上感到了一丝不屑或者说是气愤?
流清明智的没有追着问为什么,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爸爸,听你说了这么多,我还是没明白为什么你肯定流渊和小纯达不到金羽级冠军!”
“气运时有强弱更有生灭!如果一个顶级世家中每一代都出现一位金羽级冠军,那就代表这个世家的繁荣昌盛,气运醇厚,不过事实上这种情况这么多顶级世家都没出现过,最好的情况也是隔一代出现一个,目前就我所知,也只有大木家族连接两次出现了隔一代有一名金羽级冠军诞生的情况,这三人中其中有两人还活着,一个是现在的联盟主席达马岚其,另一个是研究界的权威大木博士!”
“如果一代人中同时出现了两位金羽级冠军,嘿嘿,盛极而衰这个词语懂它的意思吧!气运瞬间爆发后迎来的将会是低谷,如同百年前的千森一族,家破人亡,最后只能带着翠绿石板逃进森林深处隐居,以守护森林的守护神雪拉比想方设法和交好的顶级世家联姻等等办法,慢慢积攒气运,直到近年,甚至许诺了无数代价让米可利拜入佐藤门下,借取水滴石板的气运,以水养木,才重新诞生了一名金羽级冠军,得以回归顶级世家之列!现在你还希望流渊和小纯成为金羽级冠军嘛?不说他们没有这份资质,就算他们有,为了家族也得按捺到20岁以后!”
“对了,说起米可利,流清,你这一代人可是不简单!目前各大势力已经摆在明面上的就有御龙渡兹伏奇大吾千森米可利你希罗娜五人,都以十余岁之龄成就冠军之境,可谓是群英荟萃!”波风羽目光湛湛的看着流清和希罗娜两人,显然对于自己的儿子和儿媳都是金羽级冠军,无比的满意!
“爸爸,按照你的说法,御龙渡还是比我占优势啊!”流清听到现在,眼界开阔了很多,但对于自己挑战关东四天王冠军却微微有些动摇了。
“你和御龙渡孰强孰弱,不打一场怎能就随意断言!”波风羽严肃道,他和流清说这些的用意就是激起流清的战意,可不想打击流清的信心,又看向了一边的希罗娜道,“希罗娜现在是神奥的冠军,你不拿下关东冠军之位,怎么有脸面去迎娶她?”
“这……”流清闻言愣了愣,看了看希罗娜,只见她满脸的鼓励,心中不由生出了一股豪气,点头应道,“我会拼尽全力,打败御龙渡!”
“好!”波风羽一声应喝,起身道,“希罗娜,你先留在这里和伯母说话;流清,跟我来!”
“哦!”流清应了声,对着希罗娜笑了笑,跟着波风羽走了出去。
在庄园中一路走过,很快两人就来到了庄园的腹地波风家族的祠堂,进去之后迎面看到的就是正对着大门的墙壁上的那块镶嵌着的青色的巨大石板,上面雕镂着复杂却有着无以言明韵味的神秘花纹,其中一些花纹连接组成了一幅阿尔宙斯昂藏傲啸的模样;石板前方是一座高台,上面横放着的一根数米长短的金色翎羽,散发出迷人的彩色光晕;接下来是一张供桌,按照生前实力的强弱摆满了波风家族祖先的灵位,庄严肃穆。
“流清,你可知道那是什么?”波风羽和流清对着祖宗行礼之后,看着那青色的石板和翎羽询问道。
“是阿尔宙斯的天空石板和凤王的翎羽!”流清答道。
“的确是这两样,但是你看到的却仅仅是它们的复制品!”波风羽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
“复制品?”流清惊骇,不由急道,“真品呢,难道丢失了?又或者……”说着流清顿了顿,看向了波风羽。
“跟我来!”波风羽看了一眼流清,虽然面无表情,但眼中却有着丝丝笑意,当初他听说是复制品的时候表现还不如流清呢。
跟着波风羽拾级而上,登上高台,最终两人站在了青色石板之前,波风羽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小刀递给了流清:“家族每个孩子出生之后百日都要带到这里来,经受天空石板力量的洗礼,当初你也在如此,去吧,滴一滴血在石板上!”
“哦!”流清接过小刀,割破手指,挤出一滴血后抹在了石板上,而就在这时,流清却不由微微瞪大了眼睛,只见自己滴在石板上的血非但没有向地面流下去,反而好似被石板吸收了一般,越来越少,最终消失不见,淡淡的光晕散发,使得石板看起来如同一层水幕一般。
“好了,进去吧!”波风羽暗暗点头,对着流清说着当先跨步,就这么从石板中穿过,一道光芒闪过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异次元?”流清张了张嘴,最终脑子中冒出了这个词,也跨出了脚步,向着石板走去。
眼前一黑,当流清重新恢复视线时,却发现自己还是站在祠堂之中,一切似乎都没发生变化,要不是手指的刺痛提醒,以及一种说不出来的,不同于外界的感觉,他几乎都要以为刚刚发生的都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