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阿诺忽然间对星熠产生了一些怜悯,不过那怜悯很快就消失了。
“他喝醉了。”
阿诺向了杨毅,“他就交给你了,把他安全的送回到星部落的领地去,我就在这里等你。”
“是。”
杨毅微微颔首,随即用源量将星熠给罩了起来,很快,便起身朝着外面而去。
而阿诺则是坐在桌边安静的吃着点心,等待着杨毅的回来。
这里距离星部落的领地并不远,更何况星熠既然决定来见阿诺,自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此时就在两个领地交界的位置,正停着一辆飞行法器。
星熠的亲卫和侍女就站在法器旁边,见到星熠被杨毅托着回来,立刻眼神一冷,下意识的抽出了长剑。
“你把我们大公子如何了?若是我们公子少了一根汗毛,我饶不了你!”
那亲卫眼神冰冷,周身气息更是杀气腾腾,杨毅有些无奈,把星熠从上方放下来之后便搀扶着。
此时的星熠嘴里还在喃喃着什么,周身更是酒气冲天,杨毅道:“你们家主子喝醉了,我们小小姐有令,让我送他回来。”
“至于其他的事情,小小姐暂时没有交代。”
顿了顿,杨毅想了想,说道:“请公子稍安勿躁,他所想之事,总会在某一天有结果的。”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回到望春,阿诺正吃的开心,她面前摆放着一盘点心,上去十分美味,见杨毅回来了,阿诺示意他坐下。
“如何?”
阿诺询问道。
“已经送回去了,他的亲卫和侍女就在边界,此时应当已经回去了。”
杨毅如实说道,阿诺颔首,“他阿妈并非善茬,当年脱离了星部落之后,用了不到百年的时间便把牧部落扩张成如今的第一部落,还是有些手段的。”
“不过这次蛊毒的事情,我依然认为并非绛女所为。”
杨毅明白,绛女大概就是牧部落的首领了,于是微微颔首。
“我也如此认为,但我更倾向于,是牧部落出了内鬼。”
“何以见得?”
阿诺喝了口茶,杨毅想了想,说道:“以我所见,绛女既然手段滔天,就说明并未将我们和星部落放在眼里,更何况,若是她想要攻打我们,恐怕会直接出手,根本不会偷偷摸摸的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其次,我们和星部落有意联姻的事情也被她所知晓,所以她才派牧休过来搅混水,既然已经达到了目的,便不会再搞这么一出,反而把嫌疑引到自己的身上。”
顿了顿,杨毅道:“但是,换个角度来思考,我们能想到的事情,那个始作俑者也一定想得到,也许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把这件事嫁祸给绛女,好让我们与星部落的人一起团结起来对付绛女。”
“以星熠的性格,即便是想对绛女动手,也绝不会用这种苦肉计,更何况还是他的弟弟和妹妹。”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牧部落有人想要挑拨离间,他所希望到的画面是我们和星部落联手对付绛女,届时,绛女下台,好将其取而代之。”
“你的意思是,真正的幕后黑手,是牧休?”
“现在还不能确定。”
杨毅摇了摇头,“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罢了。对了,那个牧休人如何?”
杨毅在大宴上见过牧休一面,但对于牧休的印象也仅仅是停留在了这个人十分强势且混不吝罢了,至于其他的,他暂时还不清楚。
“牧休”
阿诺细细思索了一阵,“牧休其人,传言曾是绛女的情人,在绛女离开了星部落之后,是他一直追随着绛女创立了牧部落。”
“据我所知,牧休曾经并不叫牧休,似乎是单名一个休字,因为牧部落的成立,他为了向绛女表达自己的衷心,才冠上了部落的名字。”
“不过,他这个人却是嚣张狂妄,嗜杀如命,除非是绛女下令,否则谁也挡不住他,他只听绛女的话。”
“我猜测,也许是因为他和绛女都是同一类人,才能走到一起吧。”
说到这,阿诺像是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询问道:“你的意思是,幕后黑手可能是牧休?”
“不知道。牧部落的情况我们毕竟不了解。”
杨毅摇了摇头,阿诺也并未深究,只是起身道:“回去吧。”
三人搭乘空间法器离开。
另一边,牧部落。
牧部落的帐篷个个极尽奢华艳丽,得出首领的喜好便是浮夸,而最中心的帐篷装饰的要比所有帐篷都豪华,靠近了帐篷,便可以感受到那温暖的温度,带着阵阵馨香。
帐篷里,铺着一块大大的红色狐皮地毯,那地毯上去光泽柔顺,十分好,而一双玉足就站在地毯上,身体有规律的晃动着。
玉足后立着一双宽大的脚掌,男人的手搭在女人的腰上,两人正进行着最原始狂野的运动,伴随着一阵奢靡,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传来。
两人从站着再到坐着,再到躺着,直到男人传来一声低吼,女人趴在他的身上,额角已经被汗水浸湿。
女人的脸生的十分妩媚艳丽,眼尾勾勒着风情,她趴在牧休的身上,牧休揽着她的腰。
“让你去办的事情,如何了?”
女人懒懒问道,声音媚骨酥。
“自然是成了。”
牧休一改在奥卡罗时的狂妄,玩味的把玩着绛女的头发,放在鼻息细细嗅着,“我赶去的还算及时,他们还未曾开始商议联姻的事情,有我在中间一搅合,他们根本别想谈什么正事!”
“尤其是阿加善的二儿子,当真是闹了好大一出笑话,身为兄长,竟然想污蔑小妹的清白,来这奥卡罗内部,也没我们上去的那么平和。”
“那老二是个不中用的东西。”
绛女冷笑一声,红唇勾起一丝弧度,“奥卡罗似和平,实则一团糟。阿加善生的三个儿子里,除了那老三还有些头之外,老二就是个废物。老大也不过尔尔。”
“不过那个老幺我总觉得,她不像是表面上上去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