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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久违的汾城,柳快快感慨万千。好似如梦初醒般让人沉闷,第一件事情就是带着柳玉琼的骨灰葬在石婆婆的墓旁。
悲伤从内心深处涌了出来,指尖触碰过冰冷的墓碑,良久才开口,“娘,我带你回家了。从今往后再也不会背井离乡,漂流在外了。”
侯年轻柔的将她扶起,在耳边呢喃道,“也许这对玉琼而言是最好的结果吧。”
轻轻的抹去眼角的泪水,聂凌然将手里的野花摆在她的坟前,语气平素的说,“以后你不要担心没有人来看你,我会每天给你献上一束花的,娘。”
最后那个字虽然很轻很淡,但是却让在场的人都听的非常清晰。
柳快快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聂凌然只回头看了他们一眼,默默的点头。
品宁郡主,不,现在应该是叫聂夫人才对。
搀扶着眼神空洞的聂关行缓步走到并排的墓碑前,感触道,“玉琼,原谅我们曾对你做出的伤害,如今我跟夫君都来到了你引以为傲的故土。你们的家就交给我们来守护吧。”
收拾好伤感的情绪,柳快快微笑着提议道,“好了,我们回去吧,回去属于我们的家。”
大家转身准备前往上柳村,而一直木讷呆滞的聂关行却在柳玉琼的墓碑前停住了脚步,久久不肯离去。
待到聂夫人唤他时,诧异的发现自他的眼角有泪水滑落,伸手似留恋般的抚摸了墓碑片刻,顺从的跟着他们迈步离去。
这条道路柳快快曾频繁的踏过十几年的光景,更不知走了多少遍,却从来没有一刻比之现在更让人如此这般的怀念。
回忆随着一步一陷经目光所及自脑海深处浮现,微微颤抖着双手打开紧闭的院门,所有的布局一如她离开前的模样。
怀念的泪水再次抑制不住的酝酿在眼角,“爹,娘,从今天起我们就住在这里吧。”将他们迎进院子,“虽然这里比不上京都,但是毕竟也是个落脚处像个家。”
聂夫人释然的冲着她笑笑,“傻丫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能有这么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已经很不错了。”
侯年张罗着跟聂凌然一起把行李搬进里屋,这才来回两趟,门外已经响起了动静,人未见倒先传来了咋呼声,“呦,这石婆婆家都没人了,这是谁在里面啊?”
议论之声越来越多,柳快快闻言安抚了下聂夫人他们于是迎了出去,正巧与王媒婆碰了个照面。
久别重逢这让二人一时间都不知该从何说起,王媒婆瞅着呆立在眼前的柳快快激动的拥着她抽泣了起来。
稍稍平复了情绪,王媒婆哽咽着捧住她的脸,“丫头,你可算回来了。你知道自从石婆婆的死把你当成了杀人凶手处罚了,我这心里有多痛吗?”
她理解王媒婆所说的,从小到大王媒婆虽然爱财有些坏习惯,但是她是真心待她如亲生女儿般疼爱的。
“快快姐,我的房间在哪里啊?”聂凌然突兀的冒出了这么一句,打破了气氛。
柳快快擦拭掉脸上的泪水,只听王媒婆好奇的问道,“丫头,这是?”
“王妈妈,你进来我跟你好好的说。”于是挽着王媒婆的手牵到了里屋,一一给她介绍简单的说明。
了解大致情况的王媒婆有些不可思议的回应道,“老婆子我还真没想到,你离开了半年多,还带回了这么多的亲人,真心为你高兴。”
“谢谢你,王妈妈。”在踏进来的那一刹那柳快快就发现屋子里一尘不染,知晓定是王媒婆做的,“我不在的这段时日,你一定没少来这里打扫吧。”
王媒婆欣慰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感概道,“没有你们的日子我也变得很是沉闷,总是不由自主的来了这里,不知不觉就收拾了起来。”
“如今你回来了,我这心里可算是有了着落了。”敛去伤感的气氛,提议道,“你们赶了几天的路一定累坏了,我帮忙给你们做一桌子的菜也算是给你们接风洗尘了。”
“要不我去给你帮忙吧。”聂夫人看了一动不动的聂关行一眼,迟疑的说。
柳快快婉拒道,“难得我跟王妈妈久别重逢,就让我们一起合做一顿给你们吃吧。”偏头说,“凌然,你去帮帮姐夫吧,等做好了我叫你们。”
聂凌然暂且搁置房间的问题,出了院子寻找侯年的身影,远远的看见他在给那匹喂草。
悠游自在的走进,淡漠的开口问道,“快快姐让我来帮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侯年拍了拍手上的尘土,想了片刻摸了摸马头说,“你帮我安置好它的。”
从他的手里接过缰绳,刚准备转身就瞅见侯年朝另一个方向而去,心生诧异的聂凌然跟了上去,“你要去哪里啊?”
没料想他会跟来,顿了顿解释说,“我这好不容易回来了,打算先去衙门看看,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聂凌然看着他沉默不语,但依旧走在他的身侧,待侯年看向他时才轻轻的点头。
侯年微微一笑,接过他手里的缰绳翻身上马,伸出手来,“来。”
聂凌然扭捏的一会儿,最终还是上了马背,坐在后面任由他策马前行。
兜兜绕绕终于在衙门前停下,刚一落地就瞅见从外面回来的肥常跟方严正激动的奔了过来。
脸上堆满了欣喜之情,“头儿,你终于回来了,厨娘夫人你带回来了吗?”
方严正兴奋之余瞥见了身侧的聂凌然,诧异的问,“头儿,这小子是谁啊?厨娘夫人没看见怎么带了小家伙来。”
“我不是什么小家伙,我叫聂凌然。”聂凌然不满的瞪向他。
侯年淡笑着介绍,“他是快快的亲弟弟,往后还要你们多多的关照。”
肥常和方严正对视一眼,意外不已。
先前的神色此刻忽然沉了下来,这让侯年感到不解,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碰到了什么棘手的案子?”
方严正沉默迟疑着不说话,肥常倒是脱口而出道,“不知头儿可还记得那个翠翠姑娘?”
侯年心下一颤,不安的问,“是不是她出什么事情了?”
“她涉嫌杀害了邱县令的未婚妻子夏琴姑娘,从被捕的那刻起却始终缄默不语,但是邱县令反而一直坚信她是冤枉的,可……”
“可你们却找不到任何证据替她洗脱嫌疑对吗?”侯年在得到他们的肯定之后,诧异道,“莫非那日我离开后她没有回去过?”
方严正回应,“岂止是没有回去,更接下了厨娘夫人的活计在衙门里住下了,跟苏花处得可好了。”
“那跟她一起的林时呢?”
“他不久前刚刚成为了衙门的捕快,如今为了翠翠的事情焦躁不已,四处奔走为她寻找线索洗脱嫌疑。”肥常感触的说道。
见气氛越来越压抑,方严正破压抑为笑提议道,“这一时半会也不是能马上能解决的事情,不如先进去见见兄弟们吧,他们见到头儿一定特别开心。”
虽然面上没有表露出明显的态度,但是心里却一直对这个案件十分的在意,简单的跟大家打过招呼便领着聂凌然回去了。
“你要插手这个案件我是不会告诉快快姐的。”聂凌然看出了他的心思,表态道。
明白他的用心,感激的回应道,“谢谢你的理解,但是翠翠姑娘的事情快快也是知道的,若是得知她的事情也一定会积极帮忙的。”
先前的神色此刻忽然沉了下来,这让侯年感到不解,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碰到了什么棘手的案子?”
方严正沉默迟疑着不说话,肥常倒是脱口而出道,“不知头儿可还记得那个翠翠姑娘?”
侯年心下一颤,不安的问,“是不是她出什么事情了?”
“她涉嫌杀害了邱县令的未婚妻子夏琴姑娘,从被捕的那刻起却始终缄默不语,但是邱县令反而一直坚信她是冤枉的,可……”
“可你们却找不到任何证据替她洗脱嫌疑对吗?”侯年在得到他们的肯定之后,诧异道,“莫非那日我离开后她没有回去过?”
方严正回应,“岂止是没有回去,更接下了厨娘夫人的活计在衙门里住下了,跟苏花处得可好了。”
“那跟她一起的林时呢?”
“他不久前刚刚成为了衙门的捕快,如今为了翠翠的事情焦躁不已,四处奔走为她寻找线索洗脱嫌疑。”肥常感触的说道。
见气氛越来越压抑,方严正破压抑为笑提议道,“这一时半会也不是能马上能解决的事情,不如先进去见见兄弟们吧,他们见到头儿一定特别开心。”
虽然面上没有表露出明显的态度,但是心里却一直对这个案件十分的在意,简单的跟大家打过招呼便领着聂凌然回去了。
“你要插手这个案件我是不会告诉快快姐的。”聂凌然看出了他的心思,表态道。
明白他的用心,感激的回应道,“谢谢你的理解,但是翠翠姑娘的事情快快也是知道的,若是得知她的事情也一定会积极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