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k47的火舌在一瞬间将玻璃通道照亮,而后又如昙花一现般消散。?子弹穿过黑色过道的边缘,以极快度飞行着,不出一秒的时间便击中了目标。
在光线严重不足的情况下,子弹击中的位置出现了些许偏差,并没有如张少军预想般精确的击中心脏。
击中了那个女人的腹部!
女人闷哼一声,在倒地的同时扣动扳机,火舌不断地攒动着像是在反抗什么。
张少军从墙壁上爬下来,和其余人汇合,枪声也戛然而止。
他们几个人面面相觑,只能握紧手中的武器,绷紧神经继续前进。
他们往回走着,时不时听到来自远方的声音,四人没有心思理会自顾自地走在狭长的路上。
黑色玻璃的墙壁由矮变高,又逐渐与天花板接合到一起,他们也再没听到枪声。
四人一路走着,每个人心里都有着不同的想法,只是怕影响大家的心情未脱口而出。张少军一脸阴沉,他咬了咬嘴唇似乎在懊恼什么。
我这么做对吗,为了自己的生就可以赐予其他人死亡,可以不择手段地攻击,可以不管伦理道德吗?
那个女人怎么样了,被我杀死了吗,是她咎由自取还是我太过卑鄙。请原谅我吧,我也是迫不得已。你们输了好歹还有有机会出去,我们输了就得失去所有记忆,回到原点重新轮回。
我不想这样的,这是形势所迫,我并没有错!
另一边,被张少军打中的女人倒在血泊中,手脚不停地抽搐着。曾广源和蒋文硕闻讯迅赶了过来,那个女人由于失血过多陷入了休克,两人从背包里拿出纱布和绷带将她肚子上的伤口包扎好。
子弹恰巧打在腹部的大动脉上,纱布和绷带一会儿功夫便被鲜血渗满,任凭二人如何紧固绷带都没有任何左右。那个女人又抽搐了几次,连一句遗言都没有留下,便撒手人寰。
曾广源和蒋文硕看着女人的尸体,一股寒气侵袭着他们的身体,即将把他们吞噬了。他们在游戏的时候已经失去了一位队员,而这次分开搜索另一位队员又被张少军的人黑枪打死,对于他们来说这也是前所未有的耻辱。
蒋文硕气不过,大喊道:“你们这几个混蛋,敢动老子的人。你们几个看着吧,到时候看老子怎么弄死你们。”
曾广源单手扶上蒋文硕的左肩,示意他消消气:“好了,文硕,泄完了就闭上嘴吧。抱怨没有任何作用,我们面前的路只有一条,把他们几个人都找出来一个个折磨致死。他们不仁休怪我们无义,我定要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觉得怎么样。”
蒋文硕一脸狰狞,冷笑道:“哈哈,你这话正合我意。凭我们两个人的本事,那几个三脚猫功夫的笨蛋,绝对轻松解决。”
曾广源点点头:“我看到了他们之前在路上做的记号,我们尽快敢到那个地方埋伏起来,伺机而动。”说罢,曾广源和蒋文硕两人一路小跑,奔向他们的埋伏地点。
张少军一行四人在回去的漫长道路上行走,路途太过于遥远,两个女孩自然是经不起折腾的。所以四人一路上走走停停,行进的度并不快,四人花了不少时间才回到来时的路口。
他们在路口休息了一阵,之后便再次左拐,这是他们没有走过的最后一条路。这条路仍旧由两边的黑色玻璃组成,只是这一片区域没有了照明设备,显得格外昏暗。
这里的能见度几乎为零,在环境如此黑暗的地方,张少军却不敢打开手电筒。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中,任何出现哪怕是微弱光线的地方,都有可能被敌人给现。暴露自己的位置不说,还很有可能受到曾广源和蒋文硕的攻击。
这次他们决定由徐倩打头,一来她的临场反应很快,二来她的对枪械的熟悉程度最高。张少军、丁铃铃、徐天诺依次排在徐倩身后。
他们一个个紧跟着前进,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盯前方,深怕前方的队友一个转身就把自己落下了。徐倩一头扎进黑暗的环境中,她小心地前进着,不敢逾越雷池一步。
他们几人跟在徐倩身后也不敢造次,晃着脑袋举着各自的武器四下察看情况,不敢有任何松懈。
这条漆黑的小路并不长,五分钟之后几人来到了它的终点站,一座宽阔的拱形石桥。
石桥的护栏上雕刻着一些动物的图案,有走兽也有飞禽,还有些雕刻很精细的龙和虎。石桥架设在之前看到的宽约五米的悬崖两边,想来这应该是通往之前瓦房的唯一的道路。
周围的环境依旧给人阴森的感觉,石桥周围都被黑色玻璃的墙壁隔开。石桥上面也没有照明设备,只能看到拱形的桥面通向悬崖的另一边。
这是解开谜题唯一的道路,四人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压抑不安地情绪继续前进。
徐倩分不开神,只顾着盯向前方的路,头都不曾歪过一下。张少军看起来还在懊悔刚才做出的决定,他朝石桥的护栏向下望去,心仿佛也被黑暗吞没了。
丁玲玲抓着徐天诺的衣角,打着哆嗦。徐天诺拍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
没过多久,他们来到拱形石桥的另一边,这里并没有看到什么建筑物。众人只得继续前进,寻找之前看到的瓦房的踪迹。
那几栋瓦房是悬崖的另一边几人唯一熟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