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仙侠 都市 历史 网游 科幻 言情 其它 男频 女频 排行
搜索
今日热搜
消息
历史

你暂时还没有看过的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历史
收藏

同步收藏的小说,实时追更

你暂时还没有收藏过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收藏

金币

0

月票

0

第一百八十四章:礼物风波

作者:凡云玲 字数:10770 更新:2024-07-28 15:37:35

一秒记住【宝书网】 lzbao.net,更新快,无弹窗!

翌日

展君魅天一亮就醒了,斜卧搂她在怀里,见她睫毛微颤,他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笑意,等待她缓缓睁开双眼,低头亲吻她眉心笑问:“醒了?”

“嗯?”上官浅韵有点小迷糊的望着他,过了一会儿,她才点了点头:“嗯,醒了。”

展君魅伸手轻刮了她鼻尖下,大手抚摸上她额头,修长的手指穿插入她乌黑柔亮的青丝中,额头与她相抵,极其亲昵的姿势覆在她身上,偏头亲吻她绯红的脸颊,唇边含笑问:“要吗?”

“要!”上官浅韵是知道男人清晨是容易动情的,而她被他一只大手在被子下撩拨的,自然也不可能真的做到一丝不动情。

展君魅对于她诚实的回答很满意,锦被拉过头顶,盖住他们彼此,温暖的黑暗中,他脱去了君子楚楚衣冠,化身为黑暗中最放肆无忌的野兽,听着她近在耳畔的娇喘呻吟,他再也忍受不了这份诱惑,将她彻底吞吃入腹。

上官浅韵在黑暗中,还是有种莫名的紧张与害怕,紧紧的抱着所能接触到的热源,感受着他的狂热如霸道,无论是君子或是野兽,他都是那个令她身心沉迷的男子,离不开,也不想放他离开。

她曾那样想过,如果当初他恢复记忆后,要离开她回到龙家去。

那她一定会拿出上官氏祖上留下的困龙锁,将他禁锢在她身边,那怕困锁他一生,她也绝不会容许他离开她身边。

“龙儿,你似乎太紧张了?”锦被里,展君魅的笑有些闷哑,却低沉迷人的让人更心跳加速,紧张的更严重。

“别废话!”上官浅韵吻上他的唇,轻咬他一口,听到他的闷哼,她倒是心里乐了。

展君魅被他媳妇儿霸气的强吻,他那还忍得住,这时候的确不需要废话,只需要闷声乐逍遥就行。

等他们一番胡闹后,外头的暖阳,已透过窗户纸,洒入了屋子里,照亮了整个屋子,带来丝丝缕缕的温暖气息。

上官浅韵伸出一双玉臂压下了锦被,发丝被汗水染湿贴在绯红的脸颊上,那缠着他的男人,还在抱着她,在她也泛着诱人粉色的脖颈上落下浅浅淡淡的细碎轻吻,她偏头伸手去推他的双肩,真是累的没精力与他继续胡闹了。

展君魅被她引起了火,那燎原之势的火,那是一两桶能浇灭的,那怕她面露出锦被,他也依旧在锦被下要不够她。

上官浅韵推也推不开他,最后还被他撩拨的身软骨酥,只能闭上眼随他去了。

展君魅偶尔抬头亲吻他脸颊时,还能看到她染满**的娇颜,轻喘微张的红唇,一切都是那样娇媚诱人,

而他们这一闹,就闹到了日上三竿。

终于等展君魅闹够了,上官浅韵慵懒的头枕在他手臂上,闭着双眼休息一会儿,至于起床?反正都晚了,也不用急忙忙的起身了。

“龙儿?”展君魅这是闹够本了,面色红润神清气爽笑的更美艳,低头故意凑到她耳边呼气,就是要撩拨的她不能安,最好是心乱身热情动不已。

上官浅韵眉头微蹙,无奈的睁开了双眼,转头看向他,不用他问,她便说道:“昨晚被送来的东西,是上官书杰的人头,因路上耽搁一些时日,所以有点发臭了。”

“上官书杰的人头?”展君魅埋在她脖颈处的脸抬起来,望着她,眼神变化的有些复杂,有对她的心疼,也有因上官书杰之死,他大仇报了一半的痛快。

上官浅韵对上他幽深入渊的眼神,她不想知道他心里如何复杂的不能平息激动之情,她只是伸手抚摸他的脸颊,笑意温柔的对他说:“上官氏欠龙家的,我会尽我所能去偿还,用我一辈子去偿还,子缘会觉得可够吗?”

“自然是够的。”展君魅握着她抚摸他脸颊的手,她为他做了多事,他又岂会半点不知?

只不过,他没想到她动作这么快,竟然已经杀了当年两大罪魁祸首之一。

上官浅韵望着他温柔的眸光,她爱怜他,掌心轻柔的在他脸颊摩挲着,温柔浅笑淡淡道:“杀上官书杰很容易,可杀上官心畅却不易,她虽为女子,却是前任暗门门主,在江湖之上,更有血玲珑的煞名。虽然,她不似血修罗那般张狂凶残,可却是个极其善用心机之人。”

“当年龙家被灭,绝不是简单的三族恩怨。”展君魅清楚的记得,在他祖父,曾祖父辈,似乎也有上官氏的人去过天竺,可那些人却没有去动龙家,可见他们不过是去看看龙家罢了。

只要龙家一直没有回归中原的动作,他们便可以放过龙家一马,只因没谁愿意加深仇怨。

毕竟,三族的仇怨来自于千年前的三王,如今已过千年,后辈之人,对于那段恩怨本就没多亲身感受。

不过是为了家族荣耀,才会这样一直执着与那个仇恨罢了。

上官浅韵也想过这件事,也觉得很是奇怪,比起她父皇那一代,其实在她曾祖父那一代,承天国的兵马更强壮,上官氏的暗卫也最强悍,若是有心灭龙家全族,大可那时候行动,定然能一举歼灭整个龙家。

可她曾祖父那一代却没有任何动作,如同许多上官氏祖先君主一样,秉承的似乎都是一种敌不犯我,我不灭敌的理念。

可为何,为何在他父皇这一辈,上官氏的宗正与暗门之主,却生了带人远赴西域,去灭了龙家嫡系一门的心思呢?

“这件事,我需要细查一下,当年的事,或许也夹杂着某些不可告人的阴谋。”展君魅抱着她,神情虽然没有多严肃,可眼底的坚定却不容忽视。

他定然要彻查清楚当年的真相,要知道他究竟是为了怎样一个私欲阴谋。才成为一个孤苦无依的孩子的。

上官浅韵垂下眸子,心里也在想,想着让风伯去查此事。

“这些事也急不得,我先抱你去沐浴,一会儿是回桃夭去,还是留在此地休息,都听你的。”展君魅已掀被下床,找了一件袍子就那样穿上,也不用穿别的,反正一会儿沐浴还得脱掉。

上官浅韵望着他的背影,那些变淡却没有消失的淡粉疤痕,皆是因上官氏灭了龙家,使他失去庇护他的父母,才害他不得不自强……留下的一抹抹去不掉的伤害。

“看什么呢?这般认真?小色鬼!”展君魅已回到床边,先伸手刮了她鼻尖下,才笑着掀开被子,用斗篷包裹她的身子,抱着她出了门,向着流水小筑的浴房走去。

上官浅韵被阳光照的眯起眸子,嘴角翘起弧度道:“比起你,我色的可算含蓄了。再说了,你是我明媒正嫁的夫君,就算让你脱光了任由我观赏,那也是闺房之乐,那里与一个色字有关了?”

“是是是,公主殿下你色在内,臣色在外,你是很含蓄,臣是真显摆。”展君魅笑的愉悦道,话中真意很深意。

上官浅韵一开始还没回味过来他这些话的意思,只是觉得他这些话绕的她头晕。可当细细品味后,她便红了脸颊,嗔骂了句:“色胚子,你这是下流!”

“下流?那说的不是你吗?我的公主殿下。”展君魅是心情好,抱着她,一路尽是坏坏的调戏她,且每句话说的很正经,意思却很有深意。

上官浅韵的脸更红了,怒瞪着他如玉精致的下巴,怎么都想上去咬一口,这人太坏了,一直话里有话,可却又说的全是大实话,她根本无从反驳。

“气呼呼的小包子,浴房可到了,一会儿就让你下热汤锅,煮熟了可就能让为夫美美的吃一顿饱了。”展君魅抱着她来了一间木制屋前,脚尖点了一下门前的凸起按钮,房门就自动打开了。

他们进去后,房门在后自动关闭,整个圆形的木屋里,四周瞬间垂落红色帘子,让屋子里有些艳丽昏暗,屋顶的夜明珠也只能散发出淡淡的柔光,增添几分艳色暧昧。

上官浅韵进门前还在想,包子不是笼屉里蒸出来的吗?怎么还能下热汤里煮熟吃?这人一定又是在戏弄她,哼!看她一会儿怎么收拾他这个坏蛋。

展君魅嘴角扬起一抹坏笑,一会儿她看到浴桶,不知会不会气的不愿意沐浴了呢?

上官浅韵当身上的斗篷被拿掉后,她整个人被放入这浴桶中后,她就真的生气了,转头怒瞪那个坏家伙,结果就看到他面对她脱了衣袍,这下可真是什么都看清楚了。

展君魅迈腿也踏入浴桶里,坐在另一边,背贴在桶壁上,撩水冲洗着他的肩上与胸膛,修长的手指还故意轻柔的搓着脖子,唇边勾起一抹笑,望着她问:“公主殿下,这浴桶够宽大吧?”

上官浅韵脸色通红,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羞的。这不能说是浴桶,只能说是木盆,那种鸡蛋形状的盆,因为她坐在盆底,那水也只没过她的肩头,浴桶边沿也只与她头齐顶。

而这浴桶面积是很宽大,他们对面伸直腿也行。

可这不是最气人的,气人的是……这水不够深,他又没撒点花瓣,所以……

展君魅还在撩水洗身子,眼睛看了她水下身子一下,惬意眯眸道:“公主殿下,臣也是想你能放松沐浴,才特意让人造了这样的浴桶,之前你昏昏沉沉的时候,不也来这儿沐浴过吗?”

上官浅韵哪里记得那些事,每回都被他折腾的筋疲力尽,谁知道他都抱她去了什么地方沐浴的?

展君魅已有动作,这清澈见底的温水里,要是不做点什么事,似乎也太辜负这大好春光了。

上官浅韵见他膝行向她这边靠近,她便抬脚就踢在他胸膛上,而她自然也是身子酸疼的柳眉紧皱,这个混蛋不会是还要折腾她吧?

“水里放了药,沐浴后,你一定可以生龙活虎的蹦蹦跳跳都没事。”展君魅抬手握住她白嫩的玉足,微微抬高她的小脚,他便去到了她身边,将她抱在了怀里,好好享受这又一番亲热。

“嗯!姓展的,我的腿,你折断了赔得起吗?”上官浅韵皱眉怒了,可她发怒也娇媚的如小猫在叫,不会让人有一丝害怕,只会撩的人心痒难耐。

展君魅听她这样一说,他唇边扬起一抹魅惑的笑,一点没放过她的要不停,她也许自己都不知道,她这柔弱无骨的身子,有多么的柔软适合各种欢爱姿势。

上官浅韵每次都是吃大亏后,才会无比后悔自己不该引狼入室。

可等到下回,她还是不长记性的,被色狼引诱的入了那兽口,最终被吃的几乎骨头都不剩。

展君魅这回可没骗她,下汤的包子吃了,顺便也给她洗了身子,只不过……他昏睡过去了,为她擦拭身子时,虽然他没少爱怜她的身子,可她却还是昏睡的沉,只是偶尔皱眉头一下,不时的发出一声嘤咛,如个被欺负的小猫儿在撒娇,可爱的让人忍不住亲了又想亲,恨不得抱在怀里好好爱怜。

可他也知道,她太累了,他不能这般继续折腾她了。

否则,她真要发火生气了。

上官浅韵这一觉睡了很久,梦里她又在喝鸡汤,可是还是没有肉,真是气死她了。

她知道,这个不给她肉吃的坏蛋,一定就是展君魅那个禽兽。

展君魅是喂她喝了滋补的人参鸡汤后,才让人送来新的一套衣服,为她穿好后,才抱着她送回了桃夭里,而后他离开去办正事。

将军府虽然防守严密,可全府上下那么大的地方,始终会有不少遗漏的缺口防备不到。

可凤仪阁不同,这里绝对可说是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就算有苍蝇飞进来了,也会被众人一起合力拍死。

这也是,他为何没留她在流水小筑休息,而是把她送回凤仪阁的原因,只因这处最为安全。

笑笑生吃午饭的时候,还笑的深意问一旁的唐晏道:“唐晏,你说展大将军昨晚如何兽性大发了,竟然能把公主殿下折腾的睡到现在都没醒?”

唐晏对此淡笑不语,一手端着米饭碗,一手执筷夹菜吃饭,斯文的细嚼慢咽,坚决做到礼仪中的食不言,寝不语。

笑笑生见唐晏不理会他,他便看向一旁的四位姑娘,张嘴想问吧,又有些不好意思问,毕竟这四位都是未出阁的大姑娘啊!

飞鸢一向豪爽,抬眸上下打量笑笑生一番后,便勾唇凉凉道:“就你这小身板,给你个娇女,你都不一定能做到兽性大发,更别提能折腾的人起不来床上了。”

小灵在一旁敬佩飞鸢道:“飞鸢大姐,你果然不愧是女中豪杰,说得好!就他这样腰细身软易推倒的,娶个媳妇儿,也会被他气的成了女霸王。”

“你们……”笑笑生气的涨红了脸,他太低估她们,就她们这比男人还爷们儿的姑娘,那会羞于谈论男女之事?根本就是豪放到令他这大丈夫都汗颜。

小毓一直低头吃饭,对此充耳不闻,很快吃完了饭,她便放下碗筷离开了。

持珠近日准备婚事已是很劳累,为了让她们吃口热饭,还抛下墨曲那准新郎官,留在桃夭守着公主,只是怕万一有歹人进去谋害公主殿下。

小钟这孩子心性很单纯,可好奇心却很重,双手捧着碗,看了看笑的诡异的小灵和飞鸢,又看向了气的脸色通红的笑笑生,眨了眨眼睛不解道:“禽兽不是骂人的话吗?他们说你不是禽兽,你不是该高兴吗?”

飞鸢在一旁勾唇矫正道:“我们不是说他不是禽兽,而是说他禽兽不如。”

“哈哈哈……飞鸢大姐,你这话会不会太打击人了?小心他找你拼命。”小灵嘴上说着关心飞鸢生命安全的话,可那笑的露出一排白灿灿牙齿的样子,怎么看都是幸灾乐祸,还颇有点煽风点火的意味。

“禽兽不如?”小钟皱着眉头想,不是禽兽和禽兽不如,不是一个意思吗?

唐晏还真怕笑笑生去揍飞鸢,他伸手按住笑笑生的手,转头望着笑笑生淡笑道:“君子该有君子的风度,不可对一个弱女子动手,这样……会很不男人。”

小灵和飞鸢都愣住了,若轮谁最会补一刀,非这位温柔可爱的晏大叔莫属啊!

笑笑生都此刻死的心都有了,怎么连唐晏也学会欺负人了啊?

唐晏真没有欺负笑笑生的意思,他只是说了句实话,男人对女人动手,真的很有失风度。

小钟觉得笑笑生挺可怜的,便端着碗凑过去安慰他道:“笑笑生,你别生气了,吃饭生气,会肚子疼的。”

笑笑生转头眼神幽幽的看着可爱的小钟,一咧嘴露出一口白牙道:“想让我不生气也行,那你就让我证明下,我是个禽兽。”

“证明?怎么证明?”小钟这孩子特别实诚,也可说最爱打破砂锅问到底。

小灵把小钟拽到身边来,那筷子指着笑笑生,咬牙怒瞪眼道:“你是好了伤疤又忘了疼吧?对小钟做禽兽之事,你怎么就不怕被小钟咔嚓一刀,让你自此不能人道啊?”

笑笑生不由得更紧并膝而坐,想想也真是吓人,小钟要真在他正忘情的时候,忽然攻击他,他一定会被咔嚓一刀断子绝孙的。

小钟有些伤心的低着头,小灵说得对,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以防犯病伤到人,以后她还是少和人接触为好。

小灵也就是一时紧张口快,就说了这些话,她无意伤小钟,可却……还是很伤害了小钟,唉!

笑笑生心疼这样的小钟,便暗自深呼吸后,坐过去伸手搂住小钟,低头吻上小钟的唇,在小钟身子一僵硬时,他离开她的唇,柔声道:“别怕,我不伤害你,只是喜欢你,很喜欢……”

小钟这回倒是没出手,只不过捧着碗的手却骨节泛白,显然她还是很紧张,可心里真再没了恐惧害怕。

飞鸢伸手拉住了小灵,对小灵摇了摇头,小钟得的是心病,而心病还需心药医。如今对小钟而言,笑笑生便是她的心药。

小灵虽然很恨不得上去撕烂笑笑生的嘴,可望着慢慢放松下来的小钟,她又觉得,如果笑笑生能治好小钟的心病,她也不一定非这样坚决阻止笑笑生靠近小钟的。

唐晏已用罢饭,便笑笑离开了。这些年轻人,还真让人羡慕。

飞鸢也拉着小灵走了,这时候还在旁边看,那她们就是找虐。

小灵临走前,还拽了一只鸡腿,在她看来,什么都是没填饱肚子最重要。

小钟和笑笑生这顿饭吃的有点甜,人都走了,他们还抱在以前忘情的亲吻。

唐晏离开采薇,便想要去浴房看几个洗澡的孩子,不料半道遇上了多日不见的容雅,他驻足立在原地。

容雅再见唐晏时,心境倒是比之上次平和了不少。

唐晏见到容雅,便微笑上前打招呼道:“容雅,近日很少见你,你很忙吗?”

容雅望着唐晏,好似他不记得上次的不越快了,这样也好,省得彼此尴尬。

唐晏对于容雅的不予理会,他也不气,只是无奈笑了笑,回头看一眼容雅离去的背影,他便收回目光,举步向着浴房的方向而去。

容雅在走出一段距离后,回头去看向唐晏离去的背影,眼神有些复杂,悲伤,无奈,落寞。

他们不是一路的人,那怕曾结伴而行过,可到了该分道的时候,他们纵然再是不舍,也是要不得不分别的。

凤凰长老她老人家纵然容颜再年轻,也始终是个五脏六腑都衰老的老人,食量一向不大,活到她这般年纪,也早已不贪那点口腹之欲了。

在她用过午膳后,便跑去屋顶上晒太阳,就是这样看到了容雅,说来也巧,她来的这些日子,一直没有见过容雅,故而才会忘了这个小丫头。

面前落下一个人,容雅吓的向后退开两步,当看清楚是谁后,她倒是淡定了,微低头行礼道:“容雅见过凤凰长老。”

“容雅丫头,你我可多年不见了。”凤凰长老记得二十五年前,容雅还是个四五岁的孩子,被唐旭送来陪伴她老人家身边,大概也就过了三年,容雅便被唐旭接走了。

这一别二十二年,当年的那个说话软糯糯的小女娃娃,如今也是上了岁数的女子了。

容雅望着恰如当年面貌的凤凰长老,她苦笑道:“长老风采依旧,倒是容雅……都老了。”

“风采依旧?”凤凰长老摇头苦笑,轻叹一声道:“如果可以,我倒真想能顺其自然老去,而不是至死都是这般模样,生在人间,犹如异类。”

容雅没有体会过青春不老的滋味,自然无法去评论这般容颜不老,到底是幸事,还是祸事。

凤凰长老找容雅可不是真来叙旧的,而是……她盯着容雅的眼睛,问:“容雅,你可知你家小姐如今身在何处?”

“小姐?”容雅皱了下眉头,她知道凤凰长老一直在寻她家小姐的行踪,可是……她真的不能泄露小姐的藏身之所,真的对凤凰长老很歉意。

凤凰长老也是一问,见容雅面有为难之色,她便笑笑转身离开了。

容雅站在原地,心里甚忧,很怕凤凰长老会借跟踪她之际,间接寻找到小姐的下落。

凤凰长老的确有这样的打算,想跟踪容雅去寻找到唐兰之的下落。可她也知,容雅着丫头很了解她,定然不会让她轻易得偿心愿。

桃夭里,上官浅韵已经醒了,醒来见持珠走了进来,便抬手揉揉眉心问:“几时了?”

“未时。”持珠走到一旁放下剑,拧了条湿帕子,转身走到床边,恭敬的双手捧给她家公主殿下。

上官浅韵伸手接过湿帕子,擦了擦脸,便起了身,果然如展君魅所说一样,身上真的很轻松,一点腰酸乏力的不适感都没有。

持珠提剑走了出去,换了飞鸢进来。

飞鸢走进来,身后跟着捧衣服鞋袜的两名婢女。

上官浅韵掀被下床后,在一名婢女蹲下为她穿鞋袜时,她便问了飞鸢道:“子缘人呢?”

“回公主,将军有事出门去了。”飞鸢在梳妆台前,正在妆奁找着搭配今日衣服的首饰,将军也真是的,让人给公主做了新衣服,为什么就不多打一套首饰呢?

正在飞鸢心里埋怨展君魅的时候,持珠便单手托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近前后低头恭敬道:“公主,这是驸马让魏管家送来的新首饰。”

“新首饰?”上官浅韵柳眉轻蹙了下,这不年不节的,展君魅忽然给她又做新衣服,又打新首饰做什么?

飞鸢已把之前挑选的首饰放回妆奁里,起身走到持珠身边,打开那红漆木盒瞧了瞧,惊讶的说道:“公主,将军送你如此精致贵重的首饰,该不会是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吧?”

持珠瞪了飞鸢一眼,觉得飞鸢太过于口无遮拦了。

飞鸢也就是被这套首饰吓的,才会一时嘴快说出了心里话。不过,将军这般无事献殷勤,的确很让人怀疑有什么事。

两名婢女已伺候上官浅韵穿着好,她伸手抚摸着丝绸的料子,瞧着上面精湛的绣工,花纹都是特别雅致的花草纹,这样一身衣服鞋袜,再配上那套首饰……

如果她没看错,那头饰上镶嵌的是来自狮子国的金绿玉吧?

而那手镯和项链上的……似乎是金绿猫眼石?

这两种宝石为同源,一种是水晶宝石,一种是珠玉宝石,都是极其罕见珍贵的宝石。

她也只在前世见识过一次,那时还是波斯使臣进贡给他父皇的一枚戒指,上面就镶嵌着这样一颗金绿猫眼石,听那波斯使臣说,这是极其珍稀的宝石,千金难求。

那展君魅弄这一套首饰,岂不是价值连城了?

嗯!正如飞鸢说的,无事献殷勤,一定没好事,展君魅一准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飞鸢忽然觉得这屋子里有点冷,看来她多嘴闯大祸了,公主生气,将军麻烦,她遭殃,呜呜呜!

持珠一点都不同情飞鸢,让她口无遮拦,什么话都敢张口就来,这下闯祸了吧?

“梳妆!”上官浅韵走到梳妆台前跪坐下,望着镜中的自己,她微眯眸心下思量,该怎么对展君魅严刑逼供,让他招出到底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了。

梳妆,梳妆吧!飞鸢认命了,死就死吧,反正是躲不过去了。

上官浅韵倒是午膳好胃口,用了不少菜肴,还喝了点桂花酿,更是在申时又用了红豆糕和冰糖燕窝。

等到了晚上,她吃的虽然少了些,可却还是好兴致的小酌了两杯,这回喝的是桃花酿,洛妃舞让人给她从唐氏送来长安的。

她是用完晚膳,从酉时等到了戌时,才等到展君魅这个出去野一天的男人归家。

展君魅打进了凤仪阁范围内,一路上总觉得众人怪怪的,看他的眼神都包含了点同情,更有飞鸢在他进屋前,祈祷的看了他一眼,害他心里有些紧张的隐有不安。

上官浅韵望着回来的男人,端庄温婉的在琴案后抚琴,笑问他一句:“我好看吗?”

“嗯,很好看。”展君魅很欣赏的点了点头,他家媳妇儿本就年纪不大,总打扮的那样老气成什么样子?

上官浅韵穿着这一身装扮,总觉得自己像个小孩子,真不知道他是什么眼光,有粉衣上绣淡黄花纹的吗?而且头上的首饰还是金蝴蝶的,镶嵌上那个金绿玉宝石,怎么瞧怎么幼稚。

展君魅觉得她这样很好看,显得很是娇嫩俏丽。就是……她脸色有些阴沉,好似在生气?

“子缘,你过来!”上官浅韵阴沉的脸色,在展君魅走进来想退走时,就变了,变得笑颜娇羞,伸手勾勾手指,几分撒娇的唤他道:“子缘,过来!”

展君魅也个见色不要命的,他还真走了过去。

上官浅韵等展君魅走到她身边坐下,她身子一歪,便倒在了上官浅韵怀里,轻抬手,示意飞鸢关门。

飞鸢忙伸手去关上了房门,心里还在祈祷,公主千万要手下留情,别真废了将军啊!

展君魅是美人在怀心猿意马,一点危险意识都没有,直到脖子上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他才觉出事很不妙,他媳妇儿刚才的美人计,完全就是在请君入瓮。

上官浅韵手持锋利匕首,贴在他衣领上,眯眸勾唇笑问:“说说,为什么忽然送我衣服首饰?从我们成亲后,你也就吩咐人来给我量身订做过衣服,首饰也就送过这一只玉镯,而已。”

展君魅细想之下,他还真没送过她什么像样的首饰。

上官浅韵一瞧他这愧疚的样子,她心里咯噔一下,他难道真做对不起她的事了?

展君魅是挺对不起她的,成亲快两年了,孩子都两个了,他竟然一直没送过她多少礼物,真不是一个好夫君。

上官浅韵瞧展君魅一副要向她道歉的模样,她气的起身挪到他身后,握着匕首的手自后贴在他脸颊上,眸光阴沉的在他耳边咬牙切齿道:“展君魅,我可自认没对不起你过,你竟敢做对不起我的事?”

展君魅觉得这情况不对啊,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轻松的夺了她手里的匕首,把匕首丢到一旁,把她抱坐在腿上,才无奈笑道:“我就算成亲后没怎么送过你礼物,你也用不着真要谋杀亲夫吧?”

上官浅韵被他桎梏在怀里,挣脱不得,便气的脸色通红道:“你也知道你多对不起我?我嫁给你,就算没做到个相夫教子的温婉妻子,可我也为你生儿育女了啊,你却在我们成亲不到两年,就在外……都戌时了,你这算不算夜不归宿?”

“我夜不归宿?”展君魅一副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他怎么就不知道戌时回来的男人,就属于夜不归宿了呢?

上官浅韵以前想过,展君魅要是想逃离她身边,她就取来上官氏祖上留下的困龙锁,把他给锁起来。

可展君魅在外有人的事,她却没想过怎么办,如今想到他可能背叛了对她的誓言,她心里竟然无助的很难受。

展君魅见她一副想哭的样子,可是心疼极的抱着她,亲吻她的脸颊唇角,柔声哄着她道:“我的傻公主,别人一孕傻三年,你难道也落俗了吗?”

“我……”上官浅韵一想也是,她怎么这样不冷静了,他不就是无事献殷勤送了她一套首饰吗?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这套首饰很珍贵,至少在整个承天国,她敢说只此一套,绝对不会再能找出第二套来。

展君魅已经猜出她的小心思了,摇了摇头,叹声气道:“我的好公主,这套首饰图样早画好了,就是这金绿玉宝石一直没到长安,才会一拖到了现在。本想送你当新年礼物的,谁知途中出了点事,只能如今才打造好送来给你。”

他就是单纯的送她套首饰,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上官浅韵还是怀疑的盯着他看,到了最后,竟然推开她起了身,拽起他就向着卧房走去。

展君魅对于他这是有拉他入卧房,又是放下帘子,推他去屏风后的怪异举动,给弄得有点莫名其妙了。

上官浅韵做完这些事后,便坐在了床边,望着展君魅,只说了句:“把衣服脱了。”

“脱衣服?”展君魅闻言还真是一愣,这又闹什么?平白无故让他回来就脱衣服?

虽然心里想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不过为了怕她动怒伤身,他还是乖乖的听话一件件的褪去身上的衣物。

上官浅韵望着脱的只剩下白色亵衣亵裤的他,她还觉得不够,皱眉不满意道:“都脱了,连鞋袜一起,全脱了。”

“全脱?”展君魅已经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了,这是要检查他的身子,看他有没有在外偷吃是吧?

唉!他家公主殿下,做事就是这样大胆无畏。

上官浅韵在展君魅脱掉所有的衣物后,她从枕头下拿出一把戒尺,起身走过去,便是前前后后好一番仔细的检查,还在他身上闻了闻,没闻到什么脂粉香气,才算脸色好些。

展君魅这辈子就没这样被人查过身,这是又让抬起两条手臂,又要扎马步的,她还在他身前身后呼气的嗅着,这是绝对在考验他的定力。

上官浅韵仔细的查,连他发丝下的后脖颈处都看了,没有什么欢爱的痕迹,他身上干干净净的,除了背后她抓挠的几道痕迹,便没有别的了。

因为从昨夜到今早,一直是他在欺负她,她根本没机会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展君魅这架势比少年练功那会儿还累,至少当年他练功时是心如止水,可如今她却手拿戒尺,围绕在他周身来回踱步,牡丹花下,看着那么一朵娇艳的牡丹花,会有人不手痒的想摘取吗?

上官浅韵在查清楚展君魅是清白的后,还是没让展君魅站起来,她回到床边坐着,望着他问:“你既然没出去鬼混,那你这好些日子早出晚归的,到底是在忙什么?”

“帮师兄修葺成亲用的府宅,这事,你不是同意的吗?”展君魅当初可是有和她说过此事的,她也是点头答应的。

为此他还拉了雷老虎去当监工,就是怕人手不够,会装修不好墨曲成亲用的新宅子。

上官浅韵想起来,那日她清晨睡得迷迷糊糊的,便听他在耳边说帮墨曲修葺新宅的事。

可那时她太困了,好像就随便答应了。

事后也被她忘了此事,谁让之后那个如意公子惹那么多祸,她耳朵每日听的都是这人各种作死的事。

有时她会忍不住生出冲动想法,那就是让血煞将对方剁成肉馅喂狗去。

展君魅可是受不了了,他站起身来,走到了她面前。

上官浅韵对于这个赤条条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她紧握了握手里的戒尺,刚想抬头让他走开,结果她就被扑倒了。

“公主殿下,拉了幔帐,上了床,臣随便你打,想怎么用你手里的戒尺都行。”展君魅在他家媳妇儿面前,可从来都不想当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他只想当个风流的采花蜂。

“唔……衣服!”上官浅韵偏头躲开他封唇的吻,提醒他,她的衣服和首饰,这可是他成亲后,他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

“好好好,我帮公主殿下脱了,首饰也帮你摘了。”展君魅笑的无奈,真是个小孩子,得了礼物,就宝贝的跟什么似的。

------题外话------

——小剧场——

公主:成亲以来,你竟然没送过我一套像样的首饰。

将军:库房钥匙不是在你手中吗?

公主:礼物是一种意义,不能用金钱衡量。

将军:……那我送你的这套金绿玉首饰,你喜欢吗?

公主:喜欢啊,天下独一份儿,那个女人不喜欢。

将军:……(礼物的意义,还是金钱来衡量的)

公主:你下次准备送我什么?

将军:我把自己送给你,你要什么就有什么。

公主:你不知道,你早就是我的了吗?

将军:……(他一时忘了,还不行吗?)

公主:伸手!

将军:干嘛?(不会是要戒尺伺候吧?)

公主送了将军一套亲手做的新衣,小样儿,偷着乐去吧!

将军捧着新衣去偷着乐了,亲爱的你们呢?也在偷着乐么?咳咳!出来笑笑,我也开怀乐乐。

凡云玲书友群220188597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打赏
回详情
上一章
下一章
目录
目录( 213
APP
手机阅读
扫码在手机端阅读
下载APP随时随地看
夜间
日间
设置
设置
阅读背景
正文字体
雅黑
宋体
楷书
字体大小
16
月票
打赏
已收藏
收藏
顶部
该章节是收费章节,需购买后方可阅读
我的账户:0金币
购买本章
免费
0金币
立即开通VIP免费看>
立即购买>
用礼物支持大大
  • 爱心猫粮
    1金币
  • 南瓜喵
    10金币
  • 喵喵玩具
    50金币
  • 喵喵毛线
    88金币
  • 喵喵项圈
    100金币
  • 喵喵手纸
    200金币
  • 喵喵跑车
    520金币
  • 喵喵别墅
    1314金币
投月票
  • 月票x1
  • 月票x2
  • 月票x3
  • 月票x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