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好。”帝听风捏一把端木锦的耳垂,道:“你喜欢咱们就一路伪装成凡人回去,不长眼的敢凑上来就打死。”
端木锦闷笑一声,警告一句道:“你别老这么血腥。”不然以后影响飞升怎么办?
“晓得了。”帝听风应一声,他现在都很少杀人了,以前杀的也全部都是主动招惹他,想要他性命的人。
端木锦和帝听风两人恩恩爱爱的在前面卿卿我我,后面两辆马车的人一个个听得满心诽谤。
为了不影响自己想找道侣的心情,一个个干脆屏蔽了前面的马车,在后面玩起了接龙游戏。
帝听风他们第二天才到的大金国,挑了一家不是很多人的客栈住着,帝听风晚上出去了一趟。
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只知道回来的时候,丢了几袋子的银子给步不离,看起来就跟去打劫凡人皇室去了。
帝听风确实是打劫了凡人皇室,他来大金国,自然得去和剑流沙打声招呼的,去了刚好遇到剑流沙闭关。
然后两人没法彻夜长谈,剑流沙交代了帝听风几句就把人打发了,临走时,帝听风开口要了几袋子银子。
他们修士只用灵石,凡人弟子用的银子就是那些普通人用的,可以用来换取想要的东西。
步不离接到那么多银子时还一脸懵逼,憨问一句,道:“公子,你昨天晚上打劫谁了?”
帝听风听出了挪瑜的意思,却也没有生气,道:“一个老不死的那里拿的。
剑流沙年龄最小也不低于两千岁,一个元婴期的大修士尚且需要千余年的时间,更何况还是元神期的境界。
所以说,比普通人多活了千多岁的剑流沙可不就是一个老不死的嘛!帝听风说得也没错,并不是在骂人。
步不离等人一脸无语,信了你的邪,不过,帝听风帮忙弄了些凡人弟子用的银子,总比他们用灵石惹眼好。
凡人弟子中不是没有灵石流露,只不过世间少之又少,百分之九十以上可能是祖上积了德传下来的,剩下的怕是不知道那是灵石误打误撞。
帝听风才不管步不离他们内心什么想法,大手一挥,道:“走吧!坐船去扬州。”
帝听风从东海顺来的那个法宝船,冷月一直带在身上,他打算用这个,被帝听风等人一致拒绝。
“伪装普通人就要有个普通人的样子。”龙渊泽提醒一句,道:“九州修士不好糊弄。”看帝听风就知道,一个个跟人精似的。
当然了,龙渊泽不敢对帝听风有什么意见,就算心里诽谤人家也不敢明目张胆,他全盛时期都不是帝听风对手,更何况现在。
帝听风等人租了一条面积不是很大的人船,坐他们七个人,在放些物品就刚刚好,船夫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憨厚普通弟子。
他见帝听风他们是一家子,也没有抬高价,给了一个合理的价格,两百两银子,直接送到扬州码头。
步不离装模作样的算计了一下,才一脸同意的样子,随手丢了二十两银子打赏,提醒道:“我们夫人身体不是很好,稍微慢一点。”
这不过是帝听风提醒的,他以前来扬州的时候,一个人站船头看风景,想让端木锦也一起看看。
船夫本来就是个老实人,对步不离的要求没有任何意见,反正有多余的二十两银子补差价,路上就是慢一点也无所谓。
一船人晃晃悠悠摇着水面上,河岸的风景一一从眼前划过,偶尔有一两只船路过,亲切的和船夫打着招呼。
步不离厚道,一开始就把银子付给了船夫,这样子也不怕他突然在水上发难,更何况他们“一家人”也不是好惹的。
“锦儿,钓鱼吗?”帝听风不知从哪里顺来一根木棍,用手捣鼓几下,变成一根适合钓鱼的鱼竿。
端木锦正看风景有点倦意,一听钓鱼就来了精神,接过鱼竿,配着帝听风的解说,开始了垂钓生涯。
步不离几个看得直瞪眼,宗主夫人你这么接地气纪元宗的弟子们知道吗?
吐槽归吐槽,步不离几个也觉得钓鱼有意思,一个个问船夫要了鱼竿,在帝听风夫妇的反方向垂钓起来。
几个人跟比赛钓鱼似的,这边钓上来一条,那边又上来一条,装得船里缝隙都挤不下,几人才罢休。
帝听风又开始弄烧烤鱼来着,当然了,动手的是冷月和算天他们俩,其他几个等着吃就是。
船夫也分到了几条鱼,乐哈哈的看着步不离他们闹,吃了鱼心情很好的哼起了歌。
愉快的时间就是过得快,两个时辰以后,帝听风他们就到了扬州码头,步不离跟忘了付钱似的又塞给船夫两百两银子。
船夫老实,自然是不肯多收两份工钱的,可惜不等他说什么,步不离已经扶着帝听风离开了码头。
等船夫绑好船过来找人,哪里还有人的影子,船夫只当那孩子记性不好给忘了,码头人多,他也不好声张。
自己这里多得了两份工钱就算了,万一有坏心眼的人盯上了他们,里面还有两个老人,一个小孩子,肯定得吓着。
船夫以为要被吓着的帝听风等人,上了岸果然被一股势力堵了下来,他们出码头就得走一段小路才能到大街。
因为帝听风和端木锦老人“老头”走不快的原因,他们七个自然走不赢其他下船的客人,所以被盯上很正常。
尤其是除了两个“老人”和一个“小孩儿”身上没有带东西外,步不离和龙渊泽背着一个包袱,里面全部都是现银。
冷月和算天则带得更多,很多小孩子的玩具以及路上需要用到的物品,一家人扎眼得很。
其实他们的东西都可以放到储物袋里面的,不过,为了逼真,步不离他们不得不拿出来带着,反正也不重的。
然而码头据点的几个作死的壮汉,他们看见帝听风一伙人之后,尤其是看见步不离以及他背上的包袱后,眼睛都亮了,虽然看得步不离莫名所以,心里却是极其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