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攻下霸陵之后,闻之李儒驱使百官,已经向枳道亭而去,知道以李儒一人,只怕震慑不了,故意拖慢行军速度的百官,故此直接帅兵匆匆追赶。
一夜疾驰之后,吕布终于帅军在长门亭,追上了李儒尾部大军。一时间,百官雀跃,李儒惊慌,不知道为何?当吕布追杀李儒,敌军似乎没有任何的防备,如同故意让吕布诛杀一般。
如此一来,当吕布追上王允之时,强行查看‘貂蝉’之后,便与王越交手,吕布不敌,好在随行锦绣山河等人救援,才让王越保护王允匆匆离去。
“安睿,没想到那云中王,如同异人一般可恶,徒有虚名之徒,看这吕布,便可知道那云中王品格低劣,好在我们没有投降借力于他,若不然大汉江山难保啊?又出了一个董卓而已。”
王允也被吕布这举动,着实的吓了一跳,心有余悸的冲着王越开口道。
“老大人,莫要担忧,有王越在此,那等宵小不足为虑,可恨咱们兵士不多,若是不然定是斩杀此僚,为蝉儿,嗯,老大人泄心头之愤。”
“无妨无妨,倒是这李儒,似乎与传言不同,此人为何没有调动兵马防备,难道说此人还有谋策,亦是故意所为?”
王允挥挥手示意王越无妨,心中却思量李儒这般举动,似乎与传闻不实。在联想到李儒在董卓之下,虽然素有谋策献计,但是都在维护汉帝,甚至有时候暗中出手,保下了不少汉庭忠臣,如此一来,王允眼中闪烁,不仅问向王越。
“老大人,我与李儒交往不多,此人素来一人独处,便是在董卓部下,也从未结党谋私,故此着实令人难以评断,王越不敢妄言。”
这王越对于李儒知之不多,而且因为传国玉玺之事,自己被李儒暗中监视,对于此人根本不抱有好感。
另外那宫女本是他暗中操谋,拿的便是董卓伪造的假玺,为何董卓言之失窃乃是真品?是董卓故此混淆他人耳目,还是其中出了什么问题?这的确令王越感到疑惑,而且怀疑暗中有人操谋此事,更是怀疑幕后之人,便是这李儒。
“安睿,难道与此人也没什么交情?”
“曾经试过几次,可是都为靠近此人半步,便被此人以避嫌为名,匆匆离去,故此我未曾能与此人交往,甚至一点关系都没有。莫说是我,就算满朝文武,董卓麾下各将也是如此。”
王越说到这里有些无语,不知道这王允这脑袋,究竟是怎么长的?怎么与众人的想法总是驳逆,要不就是瞧上了异人?要不就是看上了李儒,显然王允对于李儒升起了兴趣。
“安睿,不可小瞧此人,若是有此人助我等行事,只怕董卓临死不远,你可尝试与他搭上关系,嗯,所需一切,皆有我王府而出,只需要你倾尽一切所能。”
“喏,老大人,那李儒素爱美酒,要是有老大人家的阳春白雪,想必应该能与李儒?”
王越实乃是自己嘴馋,对于李儒爱不爱酒?王越还真是不知,不过眼下士子,皆以阳春白雪赞为仙酿,以一品此酒为荣,想必那李儒也不在他人之外吧?
“安睿,莫要欺我?阳春白雪可供你三大坛饮用,只不过这李儒素不爱酒,你想必是打错了主意?”
王允眼中流出的睿智的眼神,令王越心中一冷,不仅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情。自打他为汉灵帝谋事以来,从未见过如此睿智之人,这王允就好像自己的克星一般,死死的压制着自己,令自己不能翻身。
“老大人,越知错了。”
“安睿,莫要辜负了你的字,要知道这字还是圣上赐你,汉室江山需要我等谋利,需要我等匡扶幼主啊?”
“越,定会好好彻查李儒喜好,定会”
“安睿,李儒只是刺董一份助力而已,你还是要寻找机会下手,而不是花前月下,郎情妾意快活之时。”
这句话王允说得颇为眼中,也令王越心中一紧,急忙向王允点头称是,不敢心中再有放松之感。
毕竟貂蝉可是被王允掐着呢?不是自己能够强行争夺而为,眼下王允无论是在董卓的眼中,还是汉帝的眼中颇为重视,王越也不敢得罪此人。
王越退下,王允异人坐在马车之中,身边的管家,见到王允眉头紧皱,不仅轻轻的启口道:“主人,这王越?”
“莽夫也,好剑术,出自紫虚真人一脉。哼,也是个悖逆之徒而已,好像与那异人云中王有仇,应该是出自山门的仇恨。对了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传国玉玺,的确出现在张角之手,而张角死后,不知何因落在了董卓的手中,董卓突然嚣张跋扈,性格暴孽,皆是在得到传国玉玺之后,主人猜测的果然不错,那传国玉玺有诱惑世人入魔的危险。”
“入魔?呵呵,我看是人心的本欲而已,眼下呢?”
“眼下不知所踪?嗯,估计应该是孙坚所得,不过属下并不认同,或许那孙坚手中的玉玺,应该是假的而已。”
“与我所料不差,你暗中再次打探,得传国玉玺可得天下,幼主没有此物,只怕难定天下群雄,此物必须要落在我们的手中,对了伍孚的家人,可暗中安置好了?”
“主人,已经全部送往西方圣地。”
“如此就好,告诉伍孚刺董,便在我等进入长安朝会之时,届时让王越小心防备,以此接近董卓,也好打消董卓对王越的怀疑。”
王允此时眼中一寒,那丝冷光令管家亦是心中一紧,想到王允当初答应伍孚之言,却暗中斩杀伍孚一家九口余人,心中虽然有些不忍,但是只能选择站在王允一旁。
“是,主人,我这就去办。”
自吕布强行探视貂蝉之后,‘貂蝉’心中总是有些不宁,往日王越在她心中如同英雄一般,可是当看到吕布那一刻,她的脑袋之中全是对方的脸孔。
她不明白对方见到自己真面目之后,为何脸上会露出解脱之感?为何会长吁一口气,从而放松下来?似乎自己不是他所见的人。‘貂蝉’此时脑海中一片嘈杂,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心绪不宁?
自打吕布撤回长门亭之后,心中已经正式稳定下来,当吕布心中宁静之时,那一份睿智再次出现在他的脸庞。
不得不说,安静下来的吕布,其能力更让人感到可怕,此时的他便如同狼王一般,永远小心翼翼的窥视着敌人,等待敌人露出破绽,率领麾下的兵士,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将军,我们?”
“与军事通讯,告知我部损耗甚微,可以进攻杜陵,请军师进驻霸陵,屯防渭桥。”
“将军,我们为何要攻打?”
“不要问,届时自知。”吕布挥手打断锦绣山河的疑问,直接下令开口道。
“是,将军。”锦绣山河虽然心中微微不满,但是速度并不慢,直接通知了司马懿所知。
闻获吕布的通讯之后,司马懿冲着东南角微微一笑,缓缓的开口道:“奉先啊,奉先,你若是清醒,天下群雄怕是难以与你相比,主公得你,是主公之幸,也是你之幸也。烟火,传令吧,咱们进驻霸陵,看来整个京兆尹与左冯翊,都要我们演化一场空城计了。”
“喏,军师。”点烟不需火虽然心中疑惑,但是知道司马懿定会为他解释,眼下没有出口说明,自然有司马懿的道理,故此也不开口相问,直接帅军与司马懿直接进驻了霸陵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