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疾驰的砂忍中,正在观察着四周情况的夜目突然说道:
“有人拦截,是那个拿笛子的女忍者。”
“那是个精通通灵术和声音幻术忍者,要小心!”
大丸想了想之后说道,
“手鞠,你来对付她!”
“知道了,交给我吧!”
通灵术?声音幻术?
这种东西,在肆虐的狂风面前,都会烟消云散。
“看你信心满满的样子,是不是太轻敌了?我让千和夜目来帮你”
“啰嗦!”
手鞠握着背后三星扇,随时准备展开致命一击,
“不需要多久,我就能追上你们!”
“那你小心点!”
“你以为是在对谁说话?”
真要论起绝对的破坏力,在场的几人中,没有一个是手鞠的对手,这个有点暴力的女砂忍,走的就是风遁强攻路线。
“来了!准备突破!”
夜目提醒着,让同伴们也打起精神来。
用笛声幻术操纵着“三鬼”拦路的多由也,似乎也早有预料砂忍们什么时候会跟上来。
“此路不通”
话音未落,一团利刃风暴袭来,将多由也连同“三鬼”一同吹翻。
“明明是反派,还喜欢多话!”
大丸轻啐一口,带着勘九郎、夜目和千迅速越过,将手鞠和多由也抛在后面。
“那个使用笛声施展幻术的女忍者,绝对不是手鞠的对手!”
勘九郎信誓旦旦地说道,
“就看手鞠想要玩多久了!”
“对你的姐姐还真是有信心呐!”
大丸漫不经心地说道。
“因为见过,所以清楚!”
三星扇本身就是一柄难得的查克拉武器,使用其施展风遁,能将空气、声音甚至是忍术扇得倒飞而回。
换个人多由也说不定还能制造一点麻烦,手鞠这样的,就是她的天敌。
“下一个,无论如何都得轮到我才行!”
我爱罗和手鞠都已经不在这里了,手痒的勘九郎赶路这么久,居然没碰到一个试试手的敌人。
“不要急,等会有你大显身手的时候!”
下面,应该是受了伤的次郎坊吧,这家伙力气很大,综合能力一般,平时看着谦逊,打起来十分狂妄,否则也不会被大丸一击偷袭得手。
更麻烦的是,后面还有很可能会出场的君麻吕。
心存必死之志的他,连我爱罗都差点失手,难怪能参与刺杀风影四代目罗砂的这样的大事件。
我爱罗和手鞠是不用担心的,音忍四人众状态不好,连番苦战,砂忍还是有不小的把握的。
有风险,但不大。
“木叶忍者,还没追上来吗?”
夜目答道:
“稍微近了一点,但一时半会也赶不上。”
“这样啊!”
思索了一会的大丸说道,
“我们加快一点速度!”
“了解!”
勘九郎最喜欢这句话,赶紧追上去,好好大战一场,才不负追了这么久的辛苦。
千略有点疑惑地问道:
“我们用得着这么着急吗?是不是稳妥一点”
“不用!”
大丸摆摆手,
“我爱罗和手鞠应该能很快击败敌人,说不定等我们鏖战的时候,他们已经追上来了。”
危险的不是音忍四人众,而是君麻吕,甚至是
宇智波佐助!
这个家伙开启咒印二状态之后,连尾兽衣状态的漩涡鸣人都不是对手。
也许他会对漩涡鸣人甚至是木叶同胞手下留情,但砂忍么,可能就没那个待遇了。
不久之后,使用风遁镰鼬和通灵秘技斩斩舞的手鞠,将一大片森林砍翻,把多由也埋葬之后,优雅地挥舞着三星扇,别在身后。
紧接着,扭头就看到了一脸惊讶的木叶忍者们,马不停蹄地越过这一片狼藉之地。
“还真是慢呐,已经结束了才姗姗来迟!”
稍作休整之后,手鞠望向了我爱罗的方向,那里的战斗波动已经平息。
有心想要等我爱罗过来之后一起上路,不过,想了想之后,还是远远跟在木叶忍者的后面,好整以暇地追了上去。
砂忍最前方,勘九郎咧嘴笑着,看着拦路的次郎坊和左近。
“敌人似乎不跑了!”
“都不是傻子,知道这样只会被各个击破!”
虽然和预料中的有些区别,但大丸觉得没什么不好。
“勘九郎,那个死胖子交给你对付!夜目和千帮忙,同时看好那个木桶里面的宇智波佐助,顺便观察一下,如果有其它敌人到场,及时示警!”
“明白!”
魁梧的次郎坊与高挑的千和娇小的夜目对比也太明显了,只有略显魁梧的勘九郎貌似能匹敌一下。
“我觉得那边貌似更强的家伙,更加适合当我的对手。”
勘九郎小声嘀咕着。
“等会如果有更强的,你去试试!”
“真的有吗?你可不能反悔!”
“你乐意就行!”
说着的大丸,祭出一大一小两具傀儡,迈着轻快的脚步冲向了左近!
还准备多问两句的勘九郎,看着迫不及待动手的大丸:
“我就是说说而已,又不是真要跟你抢!”
说着的微胖少年,也操纵着傀儡,向次郎坊发起了进攻。
漩涡鸣人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膛,庆幸地说道:
“好凶的女忍者,一脸凶神恶煞,还是小樱可爱!”
“可是,小樱貌似喜欢佐助吧!你没希望了”
秋道丁次一边赶路,一边将最后的零食倒入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
“明明你们是情敌,还这么关心他”
“因为我答应了小樱,要把佐助追回来!”
漩涡鸣人握紧了拳头,斩钉截铁地说着,
“我们得早点追上佐助”
砂忍的援助这么强,自然是好事,不过,要是不能把佐助追回来,一切都是白费力气。
犬冢牙有些闷闷地说道:
“佐助那个笨蛋,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果,他不愿意回来,我们怎么办?”
前面搜索探路的日向宁次问道。
“那我就将他打醒,就算是打断他的双腿,也要把他拉回来!”
“如果你做得到的话”
奈良鹿丸无奈地笑了笑,要是真有那么容易,事情就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