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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的陆文钦一下子就怔住了,脸色一沉,一下子挣开手腕上的领带,抓起身旁的遥控器直接就把电视给关了。
他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结,脸色冷得吓人。陆佩珍死了,她跳楼的时候,陆文钦在学校。陆佩珍的经纪人告诉他,陆佩珍跳楼是因为她有抑郁症。
那时候的他不知道什么是抑郁症,只知道陆佩珍之前的确会时不时的吃药。陆佩珍死后,他查了抑郁症的资料,与抑郁症关系密切的心理学易患素质是病前性格特征,如抑郁气质。成年期遭遇应激性的生活事件,是导致出现具有临床意义的抑郁发作的重要触发条件。
陆佩珍的应激性的生活事件不就是毋远国?毋远国什么也给不了给她,却偏偏要去招惹她,让她从一个人人羡慕的著名钢琴家,变成了人人唾弃的小三。
郑欣宜已经没办法再打压他了,可他仍然没有给她任何未来,她抑郁了,从人们的视野中退了出来,他却又风光无限的走进了人们的视线。
就如刚刚,主持人在介绍他的时候,竟用了丰功伟绩这个词,她可曾知道,他的‘丰功伟绩’有多少女人的辛酸泪?
浴室的水声停止,温柔裹着浴袍出来了。
“陆先生,很能逃哦。”她指指被他扔在一旁的领带,视线再次扫回的时候,忽然发现他的脸色差得吓人。
“怎么了?”这次换她问他。
他嘴角微扯,冲她艰难一笑,“过来我抱抱。”
温柔知道他有心事,因为他的眉心拧的厉害,每每此时,他一定是心里装着事又不愿意说。
她过去,他一把拉着她的手扯向自己,她被他猛地一拉,直直的坐在他的腿上。
他抱着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她头发上的水顺着发梢滴落在他的颈脖。
她伸手摸摸他的头,将手指插入他浓密的头发之中,像抚摸一个孩童,细细的,柔柔的。
“给我说说吧。”她问,淡淡的,有些不确定他会不会向她吐露他心中的郁结。
他的鼻息拍打在她的颈脖上,沉沉的,长长的,一次一次拍打在她的颈脖,又像拍打在她的心尖。
“我看见他了。”他沉声道,完了又补充了一句“毋远国”,她插入他头发中摩挲的手顿了一下。
难怪他的脸会一下子变得这么臭,毋家人的确是让他恨极了。
她敛了敛神,“陆先生,你老婆我已经洗漱完毕,她想试试新买的内衣穿起来怎么样,陆先生可愿意帮她?”她笑,俏皮中带着些性感的魅惑,她在转移他的注意力。
陆文钦猛地抬头,身体某处刚刚被她活生生掐下去的火苗噌的一下烧的老旺,烧烫了他的呼吸,烧红了他的眼。
“陆太太,大白天的,你确定?”他调戏的反问她。
她挑起他的下巴,眨眨眼睛,卷长的睫毛颤了颤,“自家老公,包月产品,用得多才划算。再者说,榨干了你,也好省的别人惦记。”
他眸光闪烁,妖孽的俊脸转瞬就挂上一抹狼性的微笑,“那么陆先生只好缴械上交子弹了。”
语霸,趁她的手指还未收回去,咬住她的小手,不轻不重,不会痛,却足以让她痒痒的,像她刚刚那般。
他的手滑入她的浴袍,原本轻咬着她的嘴,忽而就移去了她的耳垂,轻轻含住,用自己的舌头在她的耳垂上打着圈。
“嗯”她一声轻哼,“陆先生,回房间。”
他抽出自己的手,拦腰一抱,大步进入卧室,关门,卧房里一片嬉闹,沙发上一片旖旎。
她果真是累坏了,一番**,结束以后,她任他搂紧了自己,她便在他的臂弯中沉沉睡去。
这一觉她睡得很沉,沉得他点了晚餐她也没起来吃,皱着眉头翻滚了几下,一觉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
协会的理事会议之所以会从简短的会议变成了两天的户外活动,实际是因为今天恰好周五,借着周末的由头,协会才把半天的会议拉伸成了半天会议加一天半的户外活动。
按照惯例,第一天的上午是会议,进会场的时候,温柔不小心瞥见了池乔,池家的产业本不涉及这个行业,他怎么会参加行业协会的理事会议?正惊讶着,陆文钦叫她,“丫头,会议很无趣,下午要出发去野外,你要不去开个房间休息一下?”
等到温柔再想确认是不是自己看错了的时候,那人已经落座,离她四排之远,只给了她一个无法确定的侧脸。
“文钦,我好像看见池乔了?”她问。
她以为陆文钦会惊讶,奈何陆文钦一副意料中的模样,“知道,池家前不久刚完成远东的收购转注,也就是说,池乔现在是远东的法人,也是协会的理事之一。”
温柔抬眸看他,又看看四排以外的那个侧脸,什么时候的事?她竟然不知道。
四排以外的池乔大概感觉到有人再看他,转过头来四处巡视,最后目光落在温柔的脸上,暖暖一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跟以前一样,似乎又跟以前不一样。
温柔浅笑作答,指指前面,示意他会议要开始了。
整个会议,温柔并没有多少心思在听,她总觉得哪里不对。之前觉得正宏不对劲,爷爷不对劲,但她从来没设想过池乔。
池乔性子温暖,可暖男大多不适合在商场上博弈。于是池海龙虽然让他入驻集团担任总经理,但其实大事的决策权全都在池海龙的手里。
远东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池家此前从未涉足这个领域,现在忽然跨界,一口吞下远东这种不算太差的公司,于池家来说,不是小事,这事应该是池海龙决定的,可池乔事先知不知道?
还有之前池海龙让池乔约她出来吃的那吃饭,她和徐慧茹经常见面,但因为池海龙事务繁忙,温柔和他其实是比较少见面的,他却忽然让池乔约她吃饭,没谈别的,只说了城西项目的事情。
那时候没觉得有什么,现在想想,池海龙莫非那时候就在铺路子了?
她想起正宏还是罗志刚在管的时候,有一次她和林云溪宋连城等人去会所玩儿,偶遇池海龙,打过招呼之后,她分明一眼就瞥见了包间里有个男人很像罗志刚。
罗志刚和池海龙有交集本身就很蹊跷,加上后面又忽然离职,想到这儿,她的脑子已经是一片浆糊,有的事,单看不觉得有什么,揉一起,却又让你不得不心慌,莫非池家打过正宏的主意?被爷爷发现了,于是罗志刚才走了?
她扭头看一旁的陆文钦,他翘着腿,目视前方,十指交叉随意的放在一双大长腿上,脸上是一贯的沉着。
温柔收回自己的目光,捏了捏眉心,不再去想池乔的事。
会议结束之后,按照原定行程,就是午餐过后集体出发去老君山林地,为期一天半的户外活动,其实就是为了结束的时候拉个协会的横幅照个合影,然后拿去和其他省份较高低,也算是协会成绩的见证。
如果说,上午的会议见到池乔的惊讶如一个鸡蛋那么大,那么午餐的时候碰见白如雪的惊讶,一定有一个月球那么大。什么叫做冤家路窄?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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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快乐哦各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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