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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挟天子,令诸侯

作者:飞过天空 字数:6405 更新:2024-08-06 14:28:11

谢鲲知道,若王烈真是那人之后,那么这件事情如果被他的仇家知道了,必将要引起一场动乱,甚至祸及整个北地。

谢鲲知道王烈隐忍,在得知自己的身世后基本上会选择克制;但谢鲲却更了解他的那位仇家,他是不会放任王烈继续在北地壮大、将来再对他反戈一击的。

他既然连兄弟都敢杀,就绝对不会在乎杀一个后辈子侄,更何况这个后辈子侄对他未来的威胁是如此之大。

而且,最主要的是王烈的先辈的风评并不好、不单单结下了这么一个仇家,若众人知道王烈是那人的后代,肯定会引得各路仇家前来,王烈也将平白树立起很多强大的敌人。

这样,将对王烈未来的发展造成很大阻碍,所以谢鲲必须装做什么都不知道,而在谢鲲想明白这一切之前,身上就已经打上了王烈的烙印,他若弃王烈于不顾,那么自己也将名声扫地。

而且,就算他能跟王烈甩开干系,以江左那些人的性格,在大晋也很难再有他的容身之地,除非他肯去投靠刘琨、或者效忠司马邺。

不过刘琨是王烈的老师,他若弃其弟子不顾,当老师的会如何对待他也可想而知。

至于司马邺,在谢鲲看来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更何况还有麴允、索琳这样的权臣在侧,用他来扯虎皮、增长一些人气还是可以,但指望他给谢氏带来机会,基本没有这个了能。

而且谢氏的根本现在都在江左,自己就算能顺利投靠司马邺,那时候手下无兵无权,留在江左的谢氏族人必遭迫害,自己岂不就成了谢氏的千古罪人?

所以,无论从大义还是si立的角度,谢鲲现在只有一个选择,不管王烈是何出身,都要帮扶他继续向上,那样才符合谢氏的利益。

见谢鲲一直沉思、默默不语,宗敞也不去问,只是笑道:“幼舆,这一步棋你可想得太久了。”

他却知道自己这位老朋友的性格,若他说了不知道,你就算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也问不出只言片语。

虽然,宗敞也很好奇王烈到底是何出身。

谢鲲闻听宗敞调侃,却道:“我与坦直你不同,我现在顾虑颇多,每一步都要走好,否则全盘皆输,还要连累无辜啊。”

宗敞闻言,哈哈一笑,也不说破。

有些事情两人心知肚明,就无须再谈,而是专心手谈,王烈那边也自去会见贵客,不用他们操心。

只是,现在看,却已经有人对王烈的身世起了疑心,而在这长安城暗中涌动的bo澜,却正是他们所兴起的第一bo诘难而已。

只是,如果一旦猜测变成了事实,那等待王烈的就绝对不会是这般容易躲避的流言蜚语了。

而王烈似乎对这些还一无所知,至少他并不急于强求了解自己身后的故事。

相反,在关中月下阁内,那百炼铁器坊的老者一见程翯,就说与她家时旧交时,王烈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到是程翯,微微错愕,有些担忧的看着王烈。

~~~~~~~~~

程翯正要说话,那老者却道:“程家小娘,你不用担心,老夫并无恶意。其实老夫当年你家祖和我同朝为官,可后来他无心为官,退隐江湖,却留下我这个醉心名利的家伙独自厮hun。呵呵,往事如云,不提也罢,咱们单独论交,不牵扯你的祖父,你称我伯父即可。”

老者说这番话时,却一直用眼睛瞄着王烈,希望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王烈却如老僧入定一般,做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程翯此刻却无这样的好耐心,她到不是担心这老者故意说谎期满,因为自己现在身份与老者相差甚远,他还不至于编造这样一个无聊的理由,让自己当他是长者,这样对老者并无什么好处。

程翯担心的是王烈,因为她祖父的事情她多少有些了解,而她却一直没有对王烈说,生怕王烈以为自己是有意欺瞒,为此生气。

此刻,王烈面无表情,但心里却在急转,程翯的家祖自然是那青山村的村正程平,王烈也一直不相信那样一个气度、胸怀若谷,见识不凡,能和当年的常山郡太守直接对话,维护青山村利益的长者是土生土长的农夫,甚至可能连程平这个名字都是化名,包括自己的父亲王抗,就一定是叫这个名字么?,

但程平不说,王烈就绝对不会去问,包括他和自己父亲王抗之间的关系,这些东西王烈很清楚他们脱离不了干系,但却丝毫没有埋怨他们的意思。

在王烈看来,这些事情的内幕就算自己当年就知晓,也不会对自己的生活有什么实质的改变,反而会让自己学会怨天尤人,不思进取。因为当年既然王抗选择了隐居青山村,那就只能说明自己的身份不可见人,如果暴lu甚至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前世熟读各类家斗、宫斗等狗血小说的王烈自然清楚,在自身没有足够的能力前,保持低调是一个何等重要的事情。而且凭借自己的努力步步向上,却比仰仗家世上爬要更符合王烈的价值观。

既然不能唾手可得一份家业,那就索性摧毁这旧有势力,创造一份自己的基业。

不过眼前的老者虽然明了其中一些内幕,但似乎也并不想多言,和程翯说了几句,就不再提程翯祖父程平的事情。

而且,既然他了解程平,却也应该知晓王烈的一些事情,也是绝口不提,似乎对王烈没有什么兴趣一般。

老者说完,笑眯眯的看着王烈,眼神中充满鼓励,似乎在说:“你问我吧,问我我就都告诉你”

然而,让他失望的是,王烈似乎好无所觉,依旧是那副镇定自若的模样。

过了半响,抬眼看了一脸担心的程翯一眼,轻轻摸了摸她的秀发,然后起身道:“长者,既然大家都是旧相识,我们之间就开诚布公、长话短说。其实烈今天来只有一个问题:就是长者与我无亲无故,就算看在阿璎家祖的面子上对我友善,但又怎么赔本为我军打造盔甲,这千金之赠实在巨大,小子心下忐忑,生怕不能还长者恩情?”

老者闻言,心中暗道王烈狡猾,但既然对方不想求自己,那自己也不能巴巴的去主动说什么。

沉吟片刻,却是笑了起来:“呵呵,王将军真是客气,难道我身为长者就不能赠送小辈一点礼物么?”

王烈摇摇头,认真道:“礼物可收,但人情不可拖欠。做人应量力而行,我自觉对长者无甚功劳,长者却如此不计回报的厚待我,如果将来长者一旦提出一个需要我帮忙的条件,这条件我还很难满足您,您说小子我是做还是不做,到那时小子若不做,岂不是要担上忘恩负义的名声?”

那老者一听,无奈苦笑:“我那乖女不是被你欺负的写下约定了么?”

王烈道:“约定只是俗成,而且那只是个笑谈,毕竟长者才是真正做主之人。”

老者听到这里,气的一摆手:“你个小滑头,真是一点把柄不想留给别人好吧,我这里答应你,将来绝对不提让你为难的要求,你也可以随意选择答应不答应。怎么样,还有其他疑问么?”

古人最重誓言,尤其是老者这样自命清明的人,王烈其实已经猜出他是哪一个,却是故意不说,见他答应了,却道:“长者在上,多谢长者厚待,请受王烈一拜,烈就此告辞。”

老者却有些愕然:“怎么,你这就走了,你就这么相信我,而且不想知道我是谁么?”

本来,这老者打的是今日一来,就先和程翯拉近关系,引王烈相询,自己也好判断一下王烈到底是何出身,然后闻言细语加以安抚,最后再亮出自己的身份,让王烈主动提出条件,还报自己的恩情。

但哪想到,这个王烈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不但全无好奇之心,而且也不管什么长者在上,恭敬顺从,却是逼得自己也说出今后不再麻烦他的话。

而得到了这些的王烈,不但不欣喜敢接,却是拜了一拜,就想开溜。

“这是个什么少年”老者心下气得内脏俱疼,但表面上却还要微笑如一。

此刻,听得老者疑huo,却嘿嘿笑道:“长者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长者如果想寻找一个盟友,那我可以考虑。”

那老者闻言一震,这才醒悟过来,原来面前这个小滑头早就猜出了他的心思。,

他还没说什么,一旁一直看着这一切的阿秀忍不住插话道:“你这家伙真是自大,我父亲好心送你盔甲,你应当感激才对,如今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表面上说不想亏欠我们,其实是想让我们主动把这恩情取消,如此行为,难道不算是虚伪么?而且,你竟然还想做我父亲的盟友,你知道我父亲是什么人么?”

王烈看着少女的娇颜,这女孩子其实是个蛮可爱的姑娘,虽然聪明,但却一副涉世未深的模样,说话虽然有时候冲了一些,但一看就是个温柔的女子,她这一问,气氛反而缓和了不少。

王烈却温声道:“小娘子,这件事情上我并没有强求,如果长者觉得我无礼,可以不答应,我也不想占长者恩赐的便宜;但是现在一切皆是长者自愿,你情我愿的事情,你怎么好单单指责我呢?而且你所我虚伪,长者恩赐我这么说,却说什么都不需要我做,可我却知道他需要和我结盟,获得我的帮助,你说这算不算虚伪呢?”

少女闻言,有些语塞,明知道王烈这话里是狡辩之词,但一时却有抓不住他的毛病。

老者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自己这个义女却与自己那个死去的亲生女儿有些不同,自己那长女是外柔内刚,与人温和,但却极有主见。

而这个义女虽然性格温柔,但却是心高气傲,因为年少时就遭遇颇多磨难,所以养成了敏感、易冲动的性格,可正因为她没有经历过这权贵之家的黑暗与内斗,所以内心里还是一片天真烂漫,一旦与人争辩,既不会刻薄言语、也不会自我辩白,却是落了下风。

之前,他曾告诉她不要和王烈争执,但她却好像一直想要在王烈那里争辩出什么一样,却依然被王烈顶的说不出话来。

但自家的孩子自家爱惜,尤其是少女身世可怜,是老友唯一的血脉,自己这一辈又再无女儿,老者一直拿她当宝贝一般,却是笑眯眯道:“王将军,小女不懂事,你何必与他争辩,你说的不错,我给你盔甲的优惠,却正是有事相求。”

王烈立刻一咧嘴,灿烂笑道:“长者请讲”

老者道:“王将军,你对我实话实说,你现在究竟想和哪一方联合。”

王烈奇怪道:“长者是什么意思,是指我和其他铁器坊买卖么,盔甲我已经在您这里买好了,到是有些地方需要修改,我也不准备找其他铁器坊了,就由你们负责回炉改造吧”

老者无奈道:“王将军就不用装糊涂了,我问的是你究竟要站在司马保一边,还是麴允和索琳一边,又或者是其他势力一边。”

然后,满脸期待,等待王烈回答。

王烈却一咧嘴,笑道:“长者身居江湖,却心忧庙堂之事,看来我大晋处处都有布衣侠士,佩服佩服。”

老者气得一拍脑袋:“王将军,为何如此调笑老朽。”

王烈却正色道:“长者一直不肯告诉我您是谁,我只当你是个商贾之家,又怎好怨我?”

却是完全把老者刚刚和程翯对话中提及的同朝为臣忽略掉。

老者气得一拍桌子:“你个孽障,真是气死我了。”

一旁的少女一边劝慰老者,一边不满道:“王将军,你和我斗气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气我爹爹,你看你把他气的?”

见老者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模样,但眼中却并无怒意,还在偷眼看王烈的表情。

王烈一看,心下暗笑,这老者一直不说自己身份,一涉及到关键就避而不谈,却希望自己竹筒倒豆子,哪里有这样的好使。

但对方毕竟是长者,而且对自己还有恩惠,怎么都要给对方留一点情面,却是该见好就收,于是王烈忽然拜倒:“长者果然气度非凡,不愧为我大晋栋梁之臣。小子无礼,刚刚只为看到长者真心,既然长者是一片赤诚,那小子也不敢再继续隐瞒,也如实相告于长者。

烈此次来长安不为名利,只为这幽州未来的发展,和我大晋的安危,至于和哪一方结盟,恕我直言,这些人我还都未看上眼。”,

老者闻言,笑道:“我大晋堂堂的亲王、右丞相,还有那自命不凡的卫将军,尚书仆射,却无一被你一个五品官员瞧上眼,若被他们知道还不要吐血?”

然后,又认真对王烈道:“这些人你都看不上眼,但不知道将军想与什么样的人结盟。”

王烈看了老者一眼:“烈心中只为大晋,南阳王与两位尚书仆射大人虽位高权重,却皆非良木,我却只想为至尊尽心竭力,以至尊为盟友,以匡扶社稷江山为己任。”

老者闻言,却是一愣,片刻道:“小友大志,可是现在你连至尊一面都不能见,何谈这许多?”

一旁的少女却忽然道:“说的一本正经,其实就是狭天子以令诸侯,学那前朝的孟德公所为,当然本朝也有此例,王将军此举并不新鲜。”

老者忙清咳起来,程翯也是一惊,看向王烈。

王烈却是面色微变,本来准备好的话全部咽了回去。

却再次细细打量这少女,只见少女青丝如云,眉眼如画,灯光下不断眨着大眼睛,盯着王烈,丝毫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依旧是那个天真烂漫的可爱佳人。

王烈暗叹一声,这少女的确聪慧,不失天真可爱,刚刚应该也只是顺口说出,可若被有心人听了,定要寻她麻烦。

片刻,老者对少女道:“阿秀,休要胡说,王将军乃我朝忠义,岂会行jiān臣之事?”

少女不满道:“这不是jiān臣,此乃枭雄之道,难得爹爹认为我朝太祖之父是jiān臣么?”

老者闻言,气的怒道:“不要说了,这等事情我相信王将军是断断做不出的。”

眼睛去始终盯着王烈的手指,看他那修长的手指不断在面前抖动。

王烈的手慢慢抚过面前,忽然摸向腰畔,老者的心都到了嗓子眼。

王烈却是忽然伸展双手,抻了个懒腰,笑道:“阿秀姑娘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不过是一个寒门小卒,侥幸到了现在这个位置,能保一方平安就已经是功德圆满,岂敢再有奢望?”

老者犹豫着要不要喊人进来的时候,少女不满的看了故意唬人的王烈一样,忽然又道:“爹爹,你又何必怕他,就算王大哥是您口中的jiān臣,但jiān臣与jiān臣也有不同,有的那jiān臣一心为己,自si自利、心狠手辣,却是不可交;但有些jiān臣却是眼见朝政糜烂,权贵昏聩,这才心怀天下,只是野心大了些,对朋友和兄弟都极好,这样的人未必不是万民之福,而王将军不正是这样的人么?”

老者闻言,不满道:“阿秀,你怎么可以妄谈朝政?你也是大丫头了,怎么能如此幼稚,你了解什么”

阿秀却道:“我不了解许多,但我知道我那可怜的爹爹是如何苦盼朝廷援军不到被叛军杀死的王将军,我听闻当**大战石勒,你的兄弟万里迢迢都去救援你,和你们这些英雄相比,这个朝廷的某些人岂不更是jiān佞之臣?”

老者大怒:“够了,不要再说了”

见父女两人争执起来,王烈却忽然表情一松,笑了起来。

那老者看了王烈一眼,假装气道:“你们真是气死我了,我出去透透气”

王烈去起身道:“梁司徒,这个时候您是想出去叫人来抓我,还是想要趁机遁走,不再与我叙谈?”

王烈这话一出,那老者终于色变,片刻道:“小子,你早就知道我是谁,却是故意装糊涂。”

王烈笑了笑:“这长安城还有哪个高官为梁氏?更何况司徒大人也是名满天下,小子虽未见过,但见大人超人风采,却也能猜出几分。”

老者却正是那大晋司徒梁芬,但他此刻听了王烈赞美,却毫无高兴之色,反而道:“现在知道了我的身份,王将军想要杀人灭口么?”

王烈双手一摊,诧异道:“司徒大人何出此言?您是我朝重臣,我又以匡扶社稷为己任,怎么能做屠戮柱石的事情,而且这可是在司徒大人的地盘,小子我活的不耐烦了么,敢对司徒大人不敬?”

梁芬闻言,却是哭笑不得:“早就听说你王烈胆大包天,就没有你不敢做的事情,你现在却和我卖起了乖,真是岂有此理。”,

语气虽是埋怨,但气氛却缓和了许多。

王烈却道:“其实,梁大人心中所想,烈也能猜出几分,不知道大人相信不相信?”

梁芬闻言道:“我梁芬也活了六十多岁,过了花甲之年,自信也做到了喜怒不形于色,你又如何知道我想什么,年轻人聪明是聪明,但莫侥幸用大话诓骗老者?”

那少女阿秀也道:“就是,爹爹,我看它就是有意诓骗你,咱们走吧,他不敢动手的,今夜多少人看他走进了这个屋子,您若有意外,至尊饶不了他的。”

王烈听阿秀这般说,却哈哈一笑:“是不是诓骗,听我说了才知道,而且阿秀姑娘,下次说谎底气要足一些,就算这月下阁就是司徒大人的产业,我也不相信很多人会知道他来这里见我,而且我若真有歹意,你觉得你们能有机会走出这间屋子么?我的武功你也见过,可是不低哦”

说完,故意一呲牙。

少女一看他又摆出这副无赖模样,却是一咬牙,恨恨坐下:“就听你这个大坏蛋能说出什么理由来。”

少女此刻对王烈的情绪很矛盾,即觉得他是个英雄,也正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般英武潇洒的模样,甚至还希望他将来能为自己报仇;可是又觉得他实在惫懒了一些,而且有些滑头爱欺负人。

王烈却盯着大晋司徒梁芬的眼睛道:“大人无论是结交我,还是给我恩惠,无非就是想要通过我为你的家族别寻他路,而究其根本,却是大人对长安的朝政已经没有了信心”

见梁芬意动,王烈轻声却坚定道:“梁大人,你不用否认,若想我王烈相帮,就请坦诚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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