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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个太骄傲一个太倔强,此时此刻的对持,谁也不愿意退步,凌苍雪都不知道他们两个今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或许从皇甫擎昊今晚出现的时候,气氛就开始潜移默化了。
凌苍雪不想和皇甫擎昊吵,她觉得吵架会伤感情,何况还是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唯,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过去你不也一样很相信我会做好每件事的么?如果我真的遇到什么困难、或者是危险,我一定会向你开口的!”
“你不要再叫我唯,我是皇甫擎昊,我不是你整日里编织出来的那个男人,我更不是那个男人的影子!”皇甫擎昊有些恼怒,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就发了这样大的火,甚至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今天有些莫名其妙。
凌苍雪微微蹙眉,看着皇甫擎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皇甫擎昊有些任性的扭过头,憋着一肚子气,事实上,他的沉默让他已经憋气很久了,凌苍雪和高子恒最近走得越来越近,他一直都告诉自己要大度、要相信她,可是如今她还招惹了李友权那种阉人,李友权是皇甫擎昊最讨厌的一个老太监,为人卑鄙奸诈,手段阴险毒辣,残害过多少忠良。
皇甫擎昊虽然不想做皇帝,但他想要绝对的控制大权,所以他将来一统大业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杀了李友权这个助纣为略的阉人,可是他千算万算,都算不到凌苍雪会和李友权这种人扯到一起了。
“我不会终止这场交易的,事实上,成为皇商,这场交易就已经停止不了了!”凌苍雪冷冷的说道,“你也知道李友权是什么样的人,我这时候扯出,分明就是与他撕破脸,这对我对你都没有好处,你也知道他是皇帝身边宠信的宦官,是宫中的大太监,那么你就应该撇去那些成见,让他成为你可以利用的人!”
皇甫擎昊看着凌苍雪,突然觉得眼前的凌苍雪竟是有些陌生起来,幽幽的问道:“对你来说,权力、地位、金钱是不是很重要?”
凌苍雪没想到皇甫擎昊居然会这样想她,只觉得之前的那种默契瞬间变得可笑至极,“我从来没有”
“你知不知道,李友权害死过我最好的伙伴、朋友?”皇甫擎昊第一次和凌苍雪说起这种话,凌苍雪一时间都懵了,原来他和李友权之间有这样的渊源。
凌苍雪沉默了,她在皇甫擎昊的眼中看到了嗜血的杀戮和怨恨,更多的是悲伤失望,凌苍雪垂眸浅笑,“如果你可以杀了李友权,我一定不会阻拦你,但是现在,你动不了他,他有他的手段、有他的权力范围,既然如此,那就让他成为我手里的利用棋子,将来有一天,你要杀他了,我一定会奉上他的命给你!”
皇甫擎昊觉得他对凌苍雪是词穷了,他们双方各持一词,根本谁都不听谁的话,“凌苍雪,我过去一直都觉得,你只是嫉恶如仇,所以我一直都宠着你,只要你想要的、想做的,我都不会反对,凌家人如何待你,你报复他们是应该的,你想要在河州开商铺,我也只当你是想要让自己的日子好一些,可如今,自你回京城,我发现你真的是变了”
凌苍雪静静的看着皇甫擎昊,听着他说的这些话,自己是变了吗?凌苍雪觉得自己从来都没变,只是在循序渐进罢了!
“凌苍雪,你都不觉得自己有时候很残忍吗?”皇甫擎昊控诉着。
凌苍雪的脸色一变,惊恐的盯着皇甫擎昊,难道他发现了什么?凌苍雪侧过身,躲避了皇甫擎昊的目光,“有时候,必要的牺牲是少不了的!”
“将一个活生生的男人,送到李友权的手里,这种卑劣的手段你都能使出来?”皇甫擎昊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
“卑劣?”凌苍雪挑眉,“也许,你太正义,我太邪恶,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你在说什么?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皇甫擎昊抓住凌苍雪,忽然觉得她有些远离自己了。
“皇甫擎昊,我们可不可以不要争吵,我有我的想法,你有你的作法,我只是希望你能相信我,我也可以做好所有的事!”凌苍雪再一次平静的说完这些话。
皇甫擎昊见凌苍雪态度虽然缓和,却依旧很固执,只觉得很失望,“苍雪,你想要什么,是我给不了你的吗?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平平安安的在我身边待着,我不希望你再和李友权那种人有接触”
皇甫擎昊凝视着凌苍雪,几乎是用一种哀求的声音道:“凌苍雪,算我求你,可以吗?”
“这件事,我会处理的!”凌苍雪完全是听不进皇甫擎昊的劝,就如皇甫擎昊也完全不能去理解凌苍雪的作法。
皇甫擎昊看着凌苍雪转身要回房的背影,心里更加烦躁了,他一把抓住凌苍雪的手臂,将她锁入怀中,在她的耳边暴躁的咬着牙,发出低沉的声音,“该死的,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难道要我对你用强硬的手段,把你锁在我身边才可以吗?”
凌苍雪看着皇甫擎昊,却是轻蔑的笑了,“你不会这么做,而且我也不喜欢你这样做,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喜欢和男人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而我,喜欢的是你的温柔,不是你的霸道!”
凌苍雪轻轻的推开皇甫擎昊,“也许我们都应该冷静一下,皇上的圣旨下来了,中秋那日我也要进宫,即便你不希望我与这皇宫扯上关系,我也已经逃不开了!”
皇甫擎昊回到燚王府以后,便是一个人在院子里舞剑泄愤,他不想和凌苍雪吵,可是他渐渐的发现,他和她都太骄傲,骄傲的谁都不愿意低头,他希望她可以一如从前那般,只是他怀中的小女人,而凌苍雪却偏偏的希望能证明自己,靠自己的实力站稳脚步。
皇甫擎昊生气,气得不是凌苍雪和李友权之间的交易,也不是凌苍雪居然会做出逼良为娼的那种卑劣手段,而是生气她的隐瞒,生气她从来都不信任自己,不相信自己可以成为她的依靠,他皇甫擎昊何时需要让自己的女人过着舐血的日子,他就不明白,凌苍雪为什么不能如其他女人那般安静的坐着,为什么非要把自己推到刀口子上去。
皇甫擎昊心情不好,王府中的人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可是谁都不敢上去劝,偏偏在这种时候,有那么一个打不死的小强出现了,婉萍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在皇甫擎昊和凌苍雪产生间隙的时候趁虚而入,在男人最脆弱的时候,她是最容易进入他的心里的。
婉萍端着茶水走向皇甫擎昊,整个人都显得那般落落大方,朦胧的月色中,她看起来却是那般的恬美,“王爷”
婉萍的话还没说出口,一把长剑尖端便是指向了她,距离她只有一公分的距离,婉萍的脸色一白,差点就吓得摔倒了,却是在对上皇甫擎昊那双猩红的眸子时,还是镇定了下来,微微一笑,“王爷,累了吧?喝口茶吧!”
皇甫擎昊阴森的盯着婉萍,婉萍千方百计的接近自己,向自己献媚,今日算是抓到机会了,皇甫擎昊收起了长剑,婉萍便是将茶水放在石桌上,走到皇甫擎昊的身边,掏出手绢亲密的为皇甫擎昊擦拭汗水。
“王爷,你可是有什么心事?”婉萍深情款款的问道,“王爷,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这样婉萍是会心疼的!”
皇甫擎昊没有动,只是冷冷的看着婉萍,婉萍却是将皇甫擎昊的这个凝望当成了含情脉脉,“王爷”眼中染上氤氲,婉萍娇柔的靠在皇甫擎昊的胸膛上,那画面此刻看起来,就差一个一只大雕站在他们身后了。
“滚开!”皇甫擎昊冰冷的声音从口中吐出来。
婉萍的身子一颤,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秒冰冻凝滞了,“王爷我不要”婉萍心一横,无论如何都要抓住皇甫擎昊,她紧紧的搂住皇甫擎昊的腰哭泣着,“王爷,你不要再推开妾身了妾身每日都想你想的好苦妾身对王爷一片真心”
“滚开,我再说最后一遍!”皇甫擎昊只觉得身边的女人说出来的话让他厌恶,如果他不是皇甫擎昊,不是燚王,不是二皇子,这些女人也就不会这般对他了吧?
想到凌苍雪,皇甫擎昊忽然很心痛,不得不承认,他对她有一种超乎一切的执着,他在她心中,只是唯,无关身份地位。
“婉萍姑娘,请!”素晴突然出现在婉萍的身边,将婉萍从皇甫擎昊的身边拉开。
“你滚开,你一个奴婢,也敢这般对我?”婉萍恼怒的甩了素晴一个耳光。
素晴也不动怒,只是温吞的说道:“婉萍姑娘,比起奴婢,您如今在王府还没有品级和名分,连姨娘都不算,你该比我更懂你自己的身份!”
“你”婉萍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只觉得素晴是凌苍雪派来和自己做对的。
“王爷,你当真对妾身这般狠心吗?若是如此,妾身还活着干什么?王爷”婉萍哭哭啼啼,却是被素晴一把抓住她的魔爪,稍稍一用力,婉萍便是狼狈摔倒在地上。
“抱歉,婉萍姑娘,奴婢只是遵从王爷的意思,请你离开!”
婉萍看着素晴,再看看冷漠的皇甫擎昊,便是爬起来,掩面哭着离开了,此刻这皇甫擎昊的周围有多少人盯着呢!婉萍的不自量力很快就被其他妾侍知道了,成了大家的笑柄。
“主人!”素晴看着皇甫擎昊一脸的阴郁,“小姐的心里一直都有你!”素晴除了说这句话,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替凌苍雪解释吗?事实上,她也不知道如何解释。
皇甫擎昊低着头,有些颓然,“你在她身边那么久,可有听她提过一个叫温亦琛的男人?”虽然不问,可皇甫擎昊一直都很在意这个人的存在,尤其是经过今日的争吵,他更想知道,那个男人曾经是如何和凌苍雪交往的,也是这般纵容么?
素晴一顿,摇摇头,“主人,属下觉得,不管小姐过去发生过什么,眼前是最重要的,小姐虽然和李友权来往密切,可到底没有伤害您,您一直都是小姐最珍惜的人,只要这样,属下觉得就足够了!”
皇甫擎昊沉默了,素晴觉得他需要一个人安静的思考,便是静静的退下去了。
夜,深人静;风,透着几分湿重,大约是要下雨了!凌苍雪坐在院子里看着夜空发呆,房间门外的屋檐下,还挂着皇甫擎昊亲手做了送给她的花灯,凌苍雪蜷缩着身体,抱住自己的膝盖。
慕容傲坐在案桌边看着卷宗,一个黑影闪过,向慕容傲汇报着京城的动向,慕容傲轻蔑的笑了,桃花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她倒是厉害,本相拒绝了她,她居然还和李友权搭线了!”
“相爷,凌苍雪和李友权联手,这是不是表示,燚王也参与了?”
“呵呵”慕容傲妖娆的笑了,“皇甫擎昊与李友权可是多年的死敌了,当年李友权害死了朝中多少官员,当年宫中大司农陶正海一家七口人可不就是死在李友权的手里,陶司农的公子自从就是跟在皇甫擎昊身边一同习武的,是皇甫擎昊的左膀右臂,陶家灭门,这笔帐皇甫擎昊可是清楚的记在李友权的头上!”
司农是专门管制货币流通和改制的,这是一个举足轻重的职位,每一个决定都关系着整个国家的经济命脉,可偏偏当年陶正海为人刚正不阿,太过死板,不买李友权的账,几次触犯了李友权的利益,李友权是什么人,自古以来,宦官的手段都是最狠辣的,陶家最终还是被李友权害死了。
陶正海不肯认罪,受不了酷吏的刑罚,最后是被活活的折磨致死的,陶正海的死并没有为自己洗刷冤屈,反而让陶家所有人都背负了这莫须有的罪名。
“这次凌苍雪招惹了李友权,相爷,我们是不是要把李友权做掉?”那黑衣人想了想,觉得慕容傲还是很在意凌苍雪的,便是多问了一句。
“不急,李友权迟早会死,现在就由着凌苍雪跟着他同流合污,本相也很想看看,皇甫擎昊还能忍耐到什么时候!”慕容傲笑得越发诡异。
皇帝可不是傻子,也不是昏君,当年大司农陶正海的死,所有人都能看出来是有冤情的,可皇帝还是把这事交给李友权去审判了,最后也还是判了他们满门抄斩,这就说明,皇帝其实把所有事都看得透彻,陶正海看似刚正不阿,其实只是大家还不曾真正看明白陶正海的天平倒向了谁。
皇帝素来多疑,由不得别人背着自己搞小动作,若没有皇帝的首肯,李友权敢那么明目张胆的害死陶正海一家人?
“相爷不担心九姑娘么?”黑衣人今日难得的多嘴了。
慕容傲笑了,眼中却是一片阴冷,“她是不是会有危险,已经很本相没有关系了,这些自然是有人会操心的!”
“可是九姑娘的血”黑衣人还是提醒了一下最终目的。
慕容傲的眼神一冷,“这是他的意思么?他就这般着急?放心,本相一定会留着她最后一口气取了她的血!”
凌苍雪并没有终止这场交易,她觉得这次是她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她不想在这时候撤出,何况李友权那样警惕多疑的一个人,若是在这种时候撤退,定是会引发他的怀疑,不管自己是出于什么目的,都是要和李友权结下这个梁子。
凌苍雪觉得这样一来,她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因此继续我行我素,不曾将皇甫擎昊的警告放在心上,却是想着找个时间去与他和好,她希望皇甫擎昊能懂自己。她这样做,只是希望自己有一天可以与他并驾齐驱,可以是那个真正能站在他身边与他一同俯瞰群雄的女人。
凌苍雪坐在茶馆里看着戏台上高子恒手舞足蹈,因为是一场新戏文,便是卖了一个满堂红。凌苍雪坐在二楼最好的位置上,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楼下黑压压的一片人头,眼中却是没有一丝色彩。
今日来的大多是一些贵族太太夫人,这是一场哭戏码,赚足了女人的眼泪,男人那是没有几个会感兴趣,从古到今,男人看戏那都是看得动作片,这些哭哭啼啼的,大多是女人才会爱看。
凌苍雪低头,杯盖轻轻划过杯口,眼角的余光扫过坐在他身边的男人,这男人始终都是面无表情的看戏,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想别的心思,他魁梧高大的身材出现在这里,也吸引了不少女人的注意,只是这些女人终究是含蓄的侧目,偷瞄两眼,碍于矜持,不敢表露出任何意思,始终保持着高姿态。
“李公公告诉我,说你表现的不错,深得他喜爱!”凌苍雪漫不经心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骆祥顿了一下,垂眸看着凌苍雪,眼中掠过一抹不明朗的色彩,最终嘴角还是浮起一抹嘲讽的笑,凌苍雪看了看骆祥,“你恨我吗?”
骆祥沉默了,他没有资格说恨吧?
“其实就算你恨我,也没有关系!”凌苍雪漫不经心的说道,“从我把你买下来,送给李友权的那一刻开始,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一个卑鄙小人,连我自己都有这种感觉,他们说,我是在逼良为娼!”
骆祥的喉结动了动,“我不恨你,当初你给过我选择,是我选择如此!”
凌苍雪慵懒的眯起眼眸,“那个选择吗?你为什么不直接说,那是一个威胁?”
骆祥想了想,“算不上威胁,你没有义务要帮我,我也没有权力要求你救我家人!”
骆祥一家原本就是生活在混乱的边境,他们一家算是山野村民了,战争让骆祥和他的家人成了俘虏,骆祥其实自己也想不通,他只是一个平民老百姓,怎么就被当成了士兵俘虏了,他反抗过、挣扎过、也控诉过,最终还是被沦为的囚犯,做了俘虏。
骆祥一直都想逃跑,一直都失败,因为他还有家人,他不能一个人自私的逃跑,他是被选中的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时也就是一些混迹江湖的人突然决定买他,并且给他选择的余地。
这个选择,就是用男人的尊严换取家人的平安,起先骆祥在看到凌苍雪的时候,还很意外,以为自己要侍奉的是这样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总觉得有些不现实,事实证明,的确不现实,他要侍奉的是一个老太监。
“骆祥,不管你有什么心思,这些我都不管,我也有句话可以告诉你,李公公如今便是你的一个踏脚板,我知道你身手矫健,在这乱世总是可以寻到自己生存的一席之地,可是在你没有能力反抗之前,不要试图挑衅李友权,或者是我,别忘了,你的家人还在我手里!”
骆祥惊了一下,复杂的看着凌苍雪,“既然如此,你为何又要对我说这些!”
“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你若是觉得你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失去了,那就凭你自己的本事找回来,至少在本小姐的眼中看来,你并不曾失去什么尊严,难道和女人上床就是有面子,和男人上床就是没有尊严了么?”
凌苍雪的话太直白,直白的让骆祥这样一个大男人都忍不住的脸红了,却是低头,眼中跳跃着火苗,“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台下一阵喝彩,一场戏已经结束了,高子恒也回了后台去卸妆,凌苍雪则是继续漫不经心的喝茶吃瓜子,凌苍雪不走,骆祥也不便离开,其实凌苍雪会主动提出带他出来走走,他心里便是明白了,这是那个老太监的意思,否则以凌苍雪这样傲慢的性子,如何也不会理会自己这么一个被踩在脚底下的人。
“其实你应该赶到庆幸!”凌苍雪突然幽幽的说出这么一句话,骆祥的眼中掠过一抹错愕,不解的看着凌苍雪,他都沦落到如斯田地了,她居然还说这样的话,他倒也想知道,还有什么值得他庆幸的。
“李友权是宫里的大总管,却也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宦官,听说他残害忠良,杀了不少人,因为是阉人,所以我觉得,心理上总是会有些不平衡和不为人知的怪癖,我也听说,他虐待人的方法很多,他手里的一帮酷吏,个个都擅长酷刑,能让你生不如死,你说”凌苍雪挑眉,看着骆祥有些苍白的脸色,“这样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是如何对你的?你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床上,他是被迫承欢的那一个,不管你是不是甘愿的,你到底不是受苦的那一个,他只是让我多照顾你,却不曾因为不安和猜忌,将你囚禁起来,甚至”
凌苍雪伸出修长的手指,完全不顾及周围是不是有人在看,直接就拉开了骆祥的衣襟,“我瞧着,他也不曾虐待你嘛,可见咱们李公公还是很疼爱你的!”
骆祥的眼中掠过一抹冷意,“他不过是看在九姑娘你的面上才对我手下留情,毕竟我死了,也会影响你们之间的关系吧!”
“哈哈哈”凌苍雪邪肆的笑了,“你活着或是死了,对我可没有任何的影响,我左不过再送一个人过去罢了,骆祥,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结果就是这样,你总是要庆幸的,是他让你锦衣玉食,你取悦了他,我才让你的家人平安无事、衣食无忧!”
高子恒卸了妆,换了衣服来到凌苍雪的身边,“九姑娘!”这些日子的接触,高子恒也跟着改口唤凌苍雪为九姑娘了,似乎听到别人都是这般称呼她的。
凌苍雪示意面前的空位让高子恒坐下,一边为高子恒倒了一杯茶,举止之间却是散发出说不尽的妖娆和妩媚,更多的是优雅,这样的凌苍雪竟是让高子恒看得痴了,一旁的骆祥见高子恒这幅痴傻迷恋的模样,便是低头咳嗽了一声,这才让高子恒回醒过来,看了一眼骆祥,这算是告诉他,凌苍雪绝对不是他可以肖想的女人。
“方才怎么盯着我发呆?在想什么心思?”凌苍雪放下茶壶,微笑着问道。
高子恒笑了笑,“只是觉得你这个动作很优美,想着要学以致用,以后在戏台上也能更生动一些!”高子恒胡乱扯了一个借口。
凌苍雪笑了,“我却是在像你学习跳舞,你倒是在这里学习我这些个没用的东西!你是男人,无论在舞台上如何扮演女人,你终究是演绎不出女人的那份媚骨!”
正在闲聊的时候,一个小厮走过来,“高老板,我们严五爷设宴,请你过府一趟!”
高子恒脸色一变,明显的是不愿意,仿佛这样的事也不是第一次了,“请回去转告严五爷,子恒今日有客,不方便,多谢严五爷的好意!”
那小厮听到高子恒想也不想的回绝,便是嘿嘿的冷笑两声,“高老板,如果我们严五爷今日一定要去呢?过去你三番两次的拒绝咱们严五爷的好意,咱们严五爷也就不计较,可今日你是必须点头的,我们严五爷说了,高老板若是不方便走动,我们可以抬着你去!”
赤果果的威胁在凌苍雪听来却是没有任何的杀伤力,她依旧是自顾自的看着戏台子上的表演,骆祥看着高子恒那苍白的面容,忽然间明白了凌苍雪说的那句话的意思,“至少你不是被上的那个”,身为一个男人
骆祥觉得,眼前这个看似风光的高子恒似乎比自己还要无可奈何,他这样想着便是要站起身阻止这些人,即便他没有权利,可他有一身的武力,对付这么一个小厮,还是绰绰有余,再来两个也没问题。
骆祥的动作却被凌苍雪早一步阻止了,他不解的看着凌苍雪,凌苍雪却是朝着楼下看了一眼,骆祥便是看到楼下还守着五六个人,高子恒投来的求救的目光终究是被凌苍雪忽略了。
“高老板,请吧!”那小厮奸诈的笑了笑,高子恒再次看了一眼凌苍雪,他还记得凌苍雪那时候对自己说过,他们会是伙伴,难道这就是伙伴吗?他在她的面前终究是卑微的!
“九姑娘,那我就先失陪了!”高子恒带着几分负气和绝望,跟着那个小厮离开,他自己心中也不明白,为什么今日严五这般嚣张,一点不顾忌他在京中结实的那些权贵了。
高子恒终究是跟着那个小厮走了,凌苍雪看着他下了楼,那五六个打手立刻将他围在中间,骆祥有些愤慨,“九姑娘当真就这样见死不救么?”
“严五爷,你知道是什么人吗?”凌苍雪挑眉,眼中掠过一抹轻蔑。
骆祥一顿,摇摇头,凌苍雪动了动身子,“本小姐也不知道,不过敢这么公然的威胁高子恒的人,你不觉得很有趣么?高子恒是京城中的名角儿,认识的权贵也不少,总该是有可以保护自己的方式,或者说是牵制对方的办法,不过今日这些人说的话,分明就是有恃无恐,本小姐很想知道,到底是谁给了这严五爷这么大的胆子!”
“就算是李公公出面,也没用么?”骆祥还是不愿意提及这个人,“若不然,我去抢人,大不了就是一死!”
“匹夫之勇!”凌苍雪招手让茶楼的一个小厮过来,她刚才就发现那一个少年一直鬼鬼祟祟的看着这边,似乎是要过来说话的样子,却又不敢过来,现在看到凌苍雪招手,连忙拦住小厮,自己跑过来。
“九姑娘!”那少年走到凌苍雪的身边,“九姑娘可是有吩咐?”
“你是什么人?”凌苍雪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是戏班子里的,九姑娘可能是没有印象了,我是高老板的学生!”少年小心翼翼的回答,“九姑娘,你能不能救救高老板?那严五爷可不是人,他以前可玩死过人的”
凌苍雪却是没有任何的情绪,“严五爷是什么人?”
“地方一霸,说白了就是那种地痞流氓,这种人最无赖,你拿他根本就没办法,他最会给你闹场子!过去,他也找过高老板,咱们高老板认识京城中不少权贵,所以严五爷一直没有讨到好处,可今日不知怎么,竟是不怕咱们高老板了,硬是把高老板带走了,九姑娘,你可要救救高老板”
“瞧瞧,这不是有恃无恐么?”凌苍雪似笑非笑的看着骆祥,“我们继续看戏吧!”
“九姑娘,高老板他”
“下去!”凌苍雪冷冷的命令,那少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颓丧着脑袋离开。
骆祥看着凌苍雪那稳如泰山的样子,却是有些坐不住了,一盏茶的功夫,凌苍雪便是起身和骆祥离去,骆祥以为凌苍雪要救人了,却是发现自己跟着凌苍雪漫无目的的在逛夜市,这种时候,凌苍雪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逛街。
“小雪雪,我们又见面了!”皇甫恭介的声音传来,凌苍雪抬眸便是看到皇甫恭介走向自己,今日他的身边陪着的人居然是宋升平,看来皇甫恭介不打算隐瞒自己和宋升平的来往了。
“苍雪参见煜王殿下,见过宋大人!”凌苍雪微微一笑,眉宇间没有一丝一毫的恭顺。
皇甫恭介的目光在骆祥的身上打量了一圈,却是轻蔑的笑了,“怎么?才几日不见?你身边又换了一个新宠?”
凌苍雪挑眉,“煜王殿下说笑了,不过是个新朋友罢了,怎么能叫新宠呢?若他是我的新宠,那煜王殿下曾经与苍雪之间又算是怎么回事呢?”凌苍雪暧昧的笑了,这笑容竟是让一旁的宋升平感到不寒而栗。
皇甫恭介啧啧两声,“真是遗憾,亏得本王给了严五特权,没想到你都已经换了新朋友了?只是你当真不在意那高子恒了?”
“果然是你?”凌苍雪轻蔑的笑了,“本小姐就说嘛,那严五怎么今日就有了这样大的胆量?”
“没错,就是本王,本王很想看看你难过的样子,你猜一猜,你那位高子恒现在在干什么?”
凌苍雪笑了,“煜王殿下是要告诉我,高子恒现在在和严五上床么?若不然这样吧,本小姐一直都很喜欢看男人和男人的床戏,今日月黑风高,实在是个好气愤,煜王殿下若是不嫌弃,我们就携伴一同去看戏吧!想来有煜王的脸面在,严五如何都是要让本小姐亲眼看看这场戏的!”
皇甫恭介一顿,“你一个女人说这样的话,你当真是看了,也不怕长针眼?还是你只是说说而已?”
凌苍雪一脸的无辜,“煜王殿下怎么会这样想呢?你不觉得,两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缠绵的时候,那画面很有美感么?当然了,本小姐也很清楚,这男人和男人要怎么交合,本小姐是怕严五不够尽兴,想去亲自指点一下,本小姐可是知道很多在床上有趣的玩法呢!”
“既然你这般说了,本王就舍命陪君子了!”皇甫恭介丝毫不为凌苍雪的话所动。
“那就走吧!”凌苍雪风淡云清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半分的紧张不安,却是让宋升平心里没底了,可皇甫恭介更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本王听说,中秋宴,你也会进宫参加!”皇甫恭介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呢!听说那日,皇上有心会为王爷你赐婚,苍雪倒是要恭喜你了!”两人一边走着一边闲聊着,这气氛完全看不出他们已经是撕破脸的样子。
“本王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低头,收起你骄傲的翅膀,留在本王的身边,本王可以许你一世荣华!”
“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本小姐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流连青楼,与青楼女子为伍,身边的男人却是一个接一个的换着,即便是这样,王爷也不在乎么?”
“没关系,本王可以杀了这些男人!”皇甫恭介笑得依旧是很阳光灿烂,纯真无邪,说出的话却是残忍无比。
当凌苍雪来到严五爷的府邸的时候,便是听到里面打斗的声音,骆祥的眼神一冷,抢先一步的冲进去,便是看到高子恒遍体鳞伤的在院子里和一群打手周旋,他身子单薄,即便是有些身手,始终不是这些人的对手,他已经被打趴在地上,脸上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高子恒都准备拔出匕首自杀了,骆祥冲上去几下便是将那群打手给打退了,高子恒诧异的看着骆祥,耳边传来凌苍雪清脆的声音,充满了戏谑,“哟,咱们高老板来做客,当真是热闹啊,好大的阵仗啊!”
“哪来的臭娘们”严五爷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头发盘成一个包绑在脑袋上,若是不开口,就他这形象走出来,还是顺眼的,这一开口,整个人都猥琐了。
严五爷正要继续骂下去,却是在看到皇甫恭介的时候,硬生生把那些话给咽下去了,凌苍雪却是轻蔑的笑了,“王爷,你瞧瞧,这就是你给我安排的好戏么?严五爷,你这办事效率也太低了吧?本小姐还等着看你在床上的英姿呢!”
严五爷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周围的人更是面面相觑,都有一种耳朵听错的怀疑,这是女人吗?这还是一个女人说出来的话吗?
高子恒看着凌苍雪,眼中闪烁着希望,无论她此刻说了什么,她到底是来了,这表示什么?
凌苍雪看了一眼高子恒,他身上只剩下一件内衬,此刻还是血迹斑斑,皇甫恭介看着严五爷,没有一点表情,只是对凌苍雪说道:“那你想看什么戏?”
“王爷,既然我都来到这里了,相信今晚,王爷会非常乐意保护我吧?无论我做什么,王爷都不会反对的吧?”
皇甫恭介有一种落入凌苍雪圈套的感觉,却是笑得阳光灿烂,“当然,小雪雪你都开口了,本文一定会保护你的,这里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凌苍雪伸出手指,解开自己的锦袍脱下,一步一步的走到高子恒的身边,在高子恒错愕的眼神中为他披上,看着高子恒幽幽的说道,“这世界上,没有谁可以永远的保护谁,所以只有自己才能保护你自己,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撑到最后,虽然受了伤,可保住了你所谓的尊严不是吗?”
“王爷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我可都是依着你的意思办事的啊”严五爷发觉失态不对了。
“本王让你做什么了?”皇甫恭介的眼中染上了嗜血的杀戮,却是笑得比阳光还要灿烂。
严五爷打了一个哆嗦,不敢再多说,却是听到凌苍雪邪魅的声音,“所以说,严五爷你办事效率太低,怪不得别人!”
凌苍雪居高临下的站在严五爷的面前,一脚将严五爷踩在脚底下,“严五爷,高子恒可是本小姐的人,从今日开始,本小姐便是护着他了,动了本小姐的人,你可知道,你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高子恒在听到凌苍雪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中涌上一股暖流,眼中更是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她果然没有嫌弃他,她真心把他当作伙伴当作朋友了,刚才他还心痛的以为她不会管自己的,想到这里,高子恒便是有些懊悔了。
“你不知姑娘是何方人士还请赐教!”严五爷想,可以和皇甫恭介一同来的,应该是身份尊贵的吧!
“本小姐不是什么何方人士,本小姐不过就是一介平民,煜王殿下觉得,该如何介绍我呢?”
皇甫恭介笑了笑,“信阳侯的弃妇,前任侯夫人,这个介绍如何?”
“不错,人尽皆知!”凌苍雪笑了,却是让脚下的严五爷更加寒蝉了,这女人的思想好是诡异。
“王爷王爷救命,我对王爷是忠心耿耿”严五爷的话没说完,却是被凌苍雪手中的马鞭狠狠的抽打了一下,骆祥一惊,终于明白凌苍雪刚才逛夜市买马鞭干什么用的了,只是她买黄瓜干什么?
“煜王殿下你想要看本小姐为朋友难过的样子,可惜今日要让你失望了!”
“没关系,以后机会多的是!”皇甫恭介这句话分明就是恐吓。
“不过今日,本小姐也会继续让王爷好好的看一场戏,这家伙王爷就大方的送给我做里屋吧!”
“你若是不嫌弃这货色,拿去玩吧!”皇甫恭介风淡云清的说道。
凌苍雪低头看着严五爷,冷冷的命令,“把衣服拖了,王爷可都发话了,你可要乖乖的,若不然吃苦头了,可不好!”
凌苍雪走到一旁的红木椅上坐下,皇甫恭介便是悠哉的坐在凌苍雪的身边,严五爷不明白凌苍雪的意思,却又不敢反抗,周围那群打手此刻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严五爷,只觉得凌苍雪是个恶魔。
严五爷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可凌苍雪却没有丝毫要放弃的意思,“继续啊,脱光光!”
宋升平一惊,脱光光这女人当真是不知廉耻了,这男人再拖下去,那便是什么都没有了,她也好意思看?
严五爷挣扎了一下,便是脱掉了最后一个亵裤,夹着腿,双手羞涩的遮挡着,再这么多人面前,只觉得有些无地自容,尤其是这该死的女人居然就那么堂而皇之的看着自己,完全没有害羞的意思,就算是老鸨,也不见她这般大胆的。
“谁让你用手遮着了?腿张开”凌苍雪慵懒的说着,这架势倒是和青楼那些嫖客有一拼了,皇甫恭介却是镇定自如的坐在凌苍雪的身边,心里却也开始不爽了,这女人看男人的身体当真是好意思啊!
高子恒都有些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却听到凌苍雪继续说道,“跪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
“什么?我”严五爷今日真的是遇上鬼了,凌苍雪就是他的恶魔,就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吃人不吐骨头,在皇甫恭介冰冷的眼神和灿烂的笑容中,严五爷还是跪在地上了,他觉得自己最近是犯太岁了,怎么就招惹上这两个人了,皇甫恭介让他去把高子恒给办了,他本来挺乐意的,却不想半路杀来这么一个诡异的女人,皇甫恭介就这么由着她了,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变成了炮灰。
“啪”一鞭子抽在严五爷的屁股上,立刻皮开肉绽,这一声在空气中格外的清脆,刺激着每一个人的鼓膜。
“抬高点,你也不是没有玩过男人,女人也是玩过吧!这都不会吗?”凌苍雪嗤笑,严五爷疼得是龇牙咧嘴,却还是抬高了屁股,凌苍雪便是让骆祥把黄瓜拿出来,拿在手中把玩着,看到凌苍雪嘴角的笑,众人只觉得阴森森的冷。
凌苍雪的目光扫过周围的人群,最后对一个打手说道,“你,过来,把这个塞到那里面去!”
众人的脸色一变,严五爷的身体更是一颤,“我我”打手的声音都在哆嗦了。
“你若是不做,本小姐现在就砍了你的手!”凌苍雪的话刚落音,那打手已经抢过黄瓜猛地捅进严五爷的菊花里,严五爷的惨叫都被自己的喉咙给吞没了,他憋红了脸,腥红的眸子瞪着凌苍雪。
宋升平有一种要呕吐的感觉,皇甫恭介更是瞪大了眸子,他如何都没想到凌苍雪真的会自己看到这样一场戏。
凌苍雪站起身,捏住严五爷的嘴巴,将一包药粉硬生生塞进他口中,让他咽下去,“外面的人进来吧!”凌苍雪的话刚落音,便是看到一个男人领着一条大狼狗冲进来了,这男人是风月楼的龟奴,这狗自然就是风月楼培训的狗。
此时这条狗被缩着铁链子,看起来是烦躁不安,张开血盆大口拼命的呼气,“喂过了吗?”
“喂过了,九姑娘这是要做什么呢?”龟奴还有些搞不明白状况,刚才凌苍雪经过风月楼的时候,忽然让人这样传话给了老鸨,还给了银子,凌苍雪是什么人,老鸨清楚,那都是捧为上宾的,如今不过是借条狗,喂个药,老鸨自然是不会反对。
凌苍雪笑了,让那个打手拔掉那黄瓜,“打开那铁链子吧!”龟奴一顿,便是听从吩咐打开了牵制狗的铁链子,狼狗一被解脱,便是冲向了严五爷,这条狗是训练过的,对风月楼独特的胭脂香味很敏感,而严五爷刚才吞下去的那包软骨散里还参杂了这胭脂香味。
最残忍恶心的一幕终于出现了,不少人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都背过身去呕吐了,他们看到了什么?严五爷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一条大狼狗给强了,就从刚才黄瓜捅的地方严五爷吞了软骨三,使不出力气挣扎,只能发出惨叫声。
高子恒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全身都颤抖起来,他甚至都在想,如果有人这样对自己宋升平是忍不住了,转过身要逃离,皇甫恭介拳头死死的握住,扭头看着凌苍雪一脸的轻松看戏的样子,终于相信了她之前说的那些话。
比起看男人和男人在床上的戏码,眼前这一幕才是让人最恶心的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女人
“煜王殿下对苍雪很失望吧?苍雪不是煜王殿下想的那般简单,苍雪的手段多了去了!”凌苍雪漫不经心的说道。
皇甫恭介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甩袖离去,宋升平头都不回的跟着离开了,院子里的人早已呕吐成一片,骆祥苍白的脸色,再低头看凌苍雪,他相信了凌苍雪的手段,这个女人从来是说到做到的。
凌苍雪站起身,幽幽的说道:“我们走吧!”
高子恒颤抖的身体走在凌苍雪的身边,差点摔倒,骆祥及时扶住了他,“你没事吧?”高子恒摇头,看着凌苍雪的目光更加复杂了,若是说刚才还有感激,那么此刻却是多了一分畏惧。
凌苍雪将高子恒送回戏园子以后,便是要离开,高子恒看着凌苍雪的背影,忽然追上去,“九姑娘!”
“你还有事?”
高子恒垂眸看着凌苍雪的眼睛,突然拉起凌苍雪的手,只觉得自己心跳的很厉害,“我谢谢你”
“我以为你会害怕我的!”凌苍雪轻笑。
“我的确害怕,但是我知道,你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高子恒被打出了内伤,说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岔气,咳嗽了两声,便是吐血了,凌苍雪条件反射的扶住他,掏出手绢为他擦拭血液,却是意外的看到了另一个人。
皇甫擎昊就站在两个人的面前,从他的角度看到的,是凌苍雪和高子恒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