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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联一听,嘴角不受控制地轻抽了下,“拉到吧!”
他索性放松的拉开椅子坐下,已经被晒得又黑了一层的脸上透着嫌弃,“我要是直接找旅长批假还有点儿可能性,如果找骆记者……呵呵,直接没戏。”
“看来席泓文最近被骆小米折磨的不轻啊?”许昭笑了起来。
“何止啊?”说到这个,江联当即一副八卦脸的挑眉说道,“简直都快要精神崩溃了。”
“战斗力不错……”许昭憋着笑。
虽然具体他也不知道,特战旅也挺大的,他又整天要带银狐的训练什么的,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八卦。
可是,有些小道消息,还是会传入他的耳朵。
比如,席泓文正在洗澡,骆小米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推开浴室的门……
再比如,席泓文正在吃饭,骆小米将镜头对着他一个大特写的时候,还各种夸赞他。
嗯,这样的夸赞,估计席泓文内心是MMP的。
毕竟,谁愿意吃饭的时候,一个镜头对着你……拍!
其实是,某记者假公济私,根本没拍,而是用高清镜头,全方位无死角的看着他?
席泓文内心是崩溃的,现在,整个特战旅都知道。
“不过说真的,我也特佩服骆记者……”江联靠在椅子上挑眉说道,“不管旅长怎么冷脸,她都能满腔热血的一往无前不说,根本颠覆了我对女孩子的认知啊!”
说着,许是兴奋了,他猛然坐起身趴在桌子上,一脸地疑惑,“三哥,你说……有钱人家的孩子不都是高傲的吗?骆记者也太……”
“有句俗话说的好,郎怕缠……就算你是百炼钢,也能给你缠成了绕指柔!”许昭嘴角划过一抹邪笑,“我倒是挺看好小米的。”
“我不看好……”江联撇嘴,“旅长都快烦死她了,我要是她,就松弛有度,若即若离……指不定还有戏。”
“江联,你觉得席泓文是个什么样的人?”许昭突然问道。
“旅长啊?”江联微微想了下后说道,“有能力,有魄力,亦正亦邪……嗯,还有点儿小闷骚。”
“你认为这样的人,会让小米这样肆无忌惮的缠着?”许昭反问。
“那不是大首长下的文件吗?”江联下意识回答,“旅长就算不喜欢,那也得听令啊!”
毕竟这里是部队,纪律队伍……军令如山!
“你想多了,”许昭直接说道,“又不是作战作训,席泓文能听话才有鬼。”
江联愣了下,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的问道:“三哥的意思是,其实旅长也是喜欢骆记者的,只是他是潜意识里抗拒,所以才表现的那么厌烦的同时,又没有对骆记者的行为作出什么反抗?”
“孺子可教!”许昭点点头,眼睛里快速的闪过一抹光芒,透着狐狸般的狡诈。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许昭能和林向南成为过命的兄弟,他们的本质属性都是一样的……
江联离开了,为了证实许昭的话,他先去找席泓文批假,可惜没准……继而,他去找了骆小米。
“咦,你明晚要休假啊?!”骆小米当即豪爽的拍拍胸脯,“没事儿,这是包在我身上!”
江联一听,当即激动的拉了骆小米的手死劲晃着,“骆记者,那请假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骆小米比了‘OK’的手势点点头,“安了!”
江联张嘴刚刚想要再说几句感谢的话,突然,感觉有一道刺骨的寒光仿佛射向他这里,他下意识的朝着那边儿看去……就见席泓文带着王勤,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呃……
江联嘴角抽了下,想都没想,只是本能反应的放开了骆小米的手,然后有些尴尬的咧了下嘴,“旅长?”
“很闲?”席泓文冷飕飕的两个字透着杀气。
江联当即立正,“报告,不闲!”
席泓文冷眼瞄了下骆小米后,看向江联冷漠地说道:“目标,操场……负重二十公斤跑二十公里!”
“……”江联暗暗鄙夷了下席泓文后,抬头挺胸,“是!”
他余光睨了眼骆小米,向后转,跑步走……往操场而去。
“旅长不会是因为我刚刚拉了骆记者的手,所以发火吧?”江联嘴里呢喃着,“啧啧,看来三哥说的是对的啊?”
“干嘛突然罚江联?”骆小米有些懵的皱着眉问道。
席泓文冷眼看了她一下,冷飕飕的飘出一句“关你什么事?”后,转身就走。
“欸?”骆小米不干了,抓着还挂在脖子里的相机就追了上前,“你别走啊,我还有事要和你说呢!”
“不想听,所以你也别说。”席泓文声音透着冷漠。
骆小米最近已经习惯了席泓文的态度,也没有注意到什么,不管他想不想听,径自说道:“那个,明晚你给江联放个假呗?他说有事,你又不给批假……”
席泓文猛然停住了脚步,声音冰冷的问道:“什么时候我旅里的事情,也是你骆记者能操心范围了?”
“我没有操心你旅里的事情啊,我只是关心朋友,站在朋友的立场上!”骆小米不明白席泓文怎么突然这么大的火,是吃炸药了还是大姨夫来了?
“朋友?”席泓文反问,声音里有着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火气。
“嗯!”骆小米点头,一脸茫然下的无辜。
席泓文冷嗤了声,什么都没说,继续抬步往前走。
骆小米站在原地,看着席泓文离开的背影,拧着眉,脸上的疑惑更深的喃道:“怎么感觉席泓文有些不对劲?”
许昭站在远处,看着席泓文那透着怒火的背影,嘴角划过轻笑地看向了还在纠结的想不明白的骆小米,随即走了上前。
有时候,人被冷漠对待的成了习惯,就会成为惯性下的思维,反而一向聪明的脑子也会变得不灵光……说的就是此刻的骆小米。
“怎么了?”许昭明知故问。
骆小米耸耸肩,将刚刚的情况大致说了下,“也不早知道又吃了什么炸药了,罚了江联不说,对我的脸更冷更臭了!”
“想不明白?”许昭挑眉。“嗯。”骆小米有点儿泄气,可看到许昭那一副贱兮兮的笑时,她微微向后拉了下身体,一脸疑惑的问道,“你知道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