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战可不会管对手是否惊讶跟震惊,从诅咒的包围下脱离出来,他的目标直指皇者。萧战没有直接冲上去,用一拳将对手打爆,这不是他不想这样做,而是他必须考虑一个现实问题。
对方乃是皇者,就算通神后他的境界抵消了对方境界的压制,可对方毕竟还是皇者,这个力量等级没有跌落下来。虽然萧战的通神非常厉害,但是他同样清楚一dian,现在的通神还不完美,根本无法让自己的修为境界也提上去,他现在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半步皇者的程度,如果跟真正皇者硬碰硬,自身所承受的冲击是难以估量的。
既然风险如此大,萧战在没有确定自己是否扛得住的前提下,他肯定不会去冒险。所以这个时候动用兵器就是最好的选择。
如果是以前,萧战或许会因为动用兵器这种外物存在排斥心里,而现在情况完全不同,他的武在成神之后,需要由简入繁,兵器这种身体的延伸物已经成为他必须修炼的一种技巧手段。
既然是必须的,萧战就不会心有排斥,所以动用神器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心理压力。
一瞬间萧战出剑了,他没有动用疯魔之剑,而是直接动用不久前刚刚打造的肉身甲,虽然肉身甲现在不是以肉身甲的状态出现,但是这对于他来说根本不存在任何的问题。
剑刺出来,这不算任何招式,而只是一个简单的剑道法规运用。
刺之道!
萧战早就明悟,当他的武道成功成神之后,招式跟法规已经合而为一,不管是用兵器也好,还是直接用身体,招式就是法,法就是招式。到了这一步,根本不用去局限于原先那些固有招式,虽然还可以完美运用,但是他已经感觉比不上这种纯粹的招与法合一的攻击手段。
刺算是剑道法规中最常用的一种,任何的剑招都脱离不了这种最基本的剑道之法,可以说这是任何剑招的基本组成单元。
刺看上去很简单,可它又非常不简单,因为刺的最终目的就是刺穿对手一切防御,直接一剑∠ding∠dian∠小∠说,.2︽■将对手刺死。世间防御千变万化,要想一剑刺穿任何的防御,刺之道就非常有讲究了。
一个完美的刺之剑道是可怕的,这不是那些所谓的刺杀之道,这是独属于剑道的刺之道。
一剑刺出,萧战直接消失了,那一刻就连他刺出的剑也跟着消失。
这一幕让作为对手的皇者眼皮狂跳,对直接从眼皮底下消失,不管是谁都会感到一种心灵上的恐慌,哪怕身为皇者也很难屏蔽掉这种本能反应。
皇者异常震惊,因为萧战真的是消失了,完完整整的从他的感知中消失,这种情况绝对是他首次遇到。
看不到对手如何防御?
这是一个非常险峻的问题,看不见对手,自然也无法针对做出防御。作为对手的皇者绝对身经百战,虽然他不是一个纯粹的武者,但这并不妨碍做出防御。
如何防御?
其实这位皇者的防御非常简单,他直接给在身周释放出一个防御壁障,不管萧战如何消失,他认为要想攻击到他就一定要穿越这道屏障,而只要穿越就难以逃脱他的感应。这位皇者可不相信,萧战的实力能够悄无声息的穿透一切防御攻击到自己。
只是有时候人们的自信往往迎接的却是另外一种残酷的现实。
就在这名皇者释放出防御屏障的瞬间,他感到胸口一痛,就在他眼睛瞪圆时,他惊骇的发现有剑尖从胸前穿透,直接将他的心脏刺穿。
怎么……可能?
这名皇者脑子蒙了,他做梦都无法相信自己居然一个照面就被一尊大神主重创,而且整个过程他就连自己是怎么受伤的都没有弄明白,可以说绝对的稀里糊涂。
该死!
可怕的力量从这名皇者的身体中涌现,虽然不是纯粹的武者,但是皇者之力绝对恐怖,尤其他还是一名最为恐怖的诅咒师。
作为诅咒师都有这样的自信,只要对手攻击到自己,那么自己就一定能够轻易诅咒对方,甚至让对方尝到带给自己伤害的惨重代价。
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几乎一个闪念的功夫,这名皇者就动用了最恶毒的诅咒,他试图将萧战诅咒到死。
只是就在他成功祭出诅咒的瞬间,整个人如遭雷击,更强更可怕的伤害从他的心脏炸开。
怎么会这样?
这名皇者无法解答,他明明释放了伤害加倍跟伤害反噬,可为何这个最终的承受者却是自己?
萧战嘴角绽起冰冷的弧度,刺之剑道超乎想象的强悍,尤其是针对破绽,基本上剑一出会直接找到破绽所在。
一名咒师非常可怕,可是对于萧战来说却不是这样,尤其是这种粗暴的释放屏障,看上去的确将每一个角落都封死了。只不过事实往往并非如此,任何的力量屏障都是最基本力量构建而成的防御,刺之道使出,萧战发现自己整个人跟剑那一刻无限缩小,直接穿透了防御屏障。
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刺之道绝对强悍,只要防御有破绽,攻击会直接穿透防御屏障,一剑直接击中目标。至于皇者的诅咒对于萧战来说更加构不成威胁了,他有转嫁,更有永恒神体,诅咒这东西只要一次就再也上不到他,就算什么也不做,对于他的伤害也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
受伤了,不过对于一名皇者来说其实影响不大,就在被自己的诅咒反噬了之后,这名皇者打算拉开跟萧战之间的距离。他不得不这么做,一名咒师跟一名武者近距离对战那绝对是找死,尤其自己诅咒似乎无效的时候。
只是一旦让萧战近身,想要拉开距离那就由不得这位皇者了,他的确退了,同样速度还非常的快,但是插在他胸口的神剑这一刻却显露狰狞,可怕的剑气那一刻爆开,他的身体遭受了难以想象的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