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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的书生,别让我找到你,否则定叫你生不如死。”后金国大贝勒代撒愤怒的摔破心爱的青釉碗瓷吼叫着。
“书生,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二贝勒古泰挥着手中的板斧毫无章法的劈向庭院里的草木,发泄心中的怒火。
“王八蛋,辱我子还不算,竟然害我族,我佟和多找到天涯海角也要活剥了你。”都理事大臣之一的佟和多紧紧的捏着拳头,抱着他最疼爱的小妾怒道。
“”这样的情形今天在图宁城的贝勒府,五大臣府和八旗军众多额真处纷纷上演。只不过有的人过于激动,有的人表现温和点罢了。
那么那个被他们如此诅咒的书生现在在哪呢,在干什么呢。假如被那些咒骂他的人知道杨广现在在睡觉,那些人估计会直接吐血而亡吧。
不过,这也不能怪杨广,因为不是他自己愿意睡觉的,其实是藏在贴身战斗服衣袋里的晋王令搞得鬼。
晋王令自从原晋王死亡后就一直显得黯淡,杨广找不出为什么它能够爆发强大能量保护令牌主人的原因后并没有扔到金龙封迎中,而是放到了衣袋之中。贴身放着,是看看哪天会不会出现奇迹,恢复原貌。
当他被带进金銮殿的时候,晋王令就开始蠢蠢欲动。当近到奴耳哈斥汗王座前时,杨广就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能量吸入令牌中,化解了奴耳哈斥身上袭来的阵阵威势。出了殿之后,杨广飞快的奔出内城,来到外城冷清的郊区,找了个隐秘的地方拿出衣袋中的令牌仔细研究起来。
遗憾的是无论杨广拿来砸、踩、踢、扔、摔,吹等努力,都不见令牌出现什么动静。郁闷的杨广只能以令牌只是蓄能介体,想运用令牌还得得到法门才行的猜测把晋王令扔进金龙封迎。
不料,就在晋王令即将消失的一刻,突然一股威势强大的能量传出,束缚住杨广的身体。接着,晋王令猛地返回,“叮”的一声撞在杨广的头上,最后,杨广连抗议一声都来不及,就被令牌砸昏睡过去了。
在杨广不省人事的期间,晋王令在金銮殿吸收的来自于天地之间的灵能同金龙封迎的利用高科技汲取时空中的空间之能狠狠的干了起来。这一干可不是人类之间力对力的干架,而是组成元素的能量战。纯粹的能量是无色无味的,它们只有通过承载的介质才能表现出各种颜色。象晋王令是大夏国将作大臣宇文铠采地底火岩深处之万年火铁,用独门秘法“千重锻”锻造而成。所以晋王令内的灵能变成了火红的眼色。而空间之能则是金色。
两种不同颜色的能量战了一会儿,就转移了战场,来到了杨广的身体作战。战场一转移,又惹出了另一股能量,那就是专门为战斗服提供动力的太阳能。三股能量夹在杨广的身体内斗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只差把杨广的整个身体熔化变成液体了。最后不知咋的,三股能量似乎妥协了一般全部融入晋王令内。杨广就此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幸好,刚才杨广被令牌砸昏死过去,否则光受的这份罪就足以让杨广疼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杨广终于醒了过来。第一件干的事就是找到没入地里的令牌,用力的咬了几口,理都不理的放回到衣袋中。他没有察觉放东西的时候方便了许多。
“靠,妈的,这令牌砸人也太厉害了吧,一觉醒来居然晚上了。惨了,来不及了。这下损失大了,该死的令牌害死我了。”杨广抬头一看,发现几个闪亮闪亮的星星挂在空中呢。
仅仅眨眼的功夫,杨广就在原地消失,这速度都快赶得上联盟的宇宙飞船了。
“操,谁这么缺德,弄了个陷阱害我。”消失后的杨广从一步外的一个深洞里冒了出来。他当然不知道这个洞是自己造成的,现在他的注意力也没放在搞清谁害他上,早已冲天而起,向内城方向飞去。
大约一顿饭的功夫,杨广就已停在了一座豪宅的屋顶。他就如同在自己宅院一般,进进出出,熟悉的很。等到他走出来的时候,也没见身上多了什么,不知道搞啥鬼。这样进进出出了十来套宅院后,悄悄的接近了一贝勒府。
在夜视望远仪的帮助下,杨广避开了巡逻的侍卫,迅速的来回了几次,找到目标后方才觑准时机,跃了过去,顺势攀住屋沿,连翻了几个跟头,轻巧的落在房顶。靠,完全可以轻松的飞到房顶,偏偏还要来这一手,分明是在耍帅嘛,问题是又没人看。正想准备前往被选中的房间时,突然从屋顶的下方传来一个声音吸引了杨广的注意。
杨广轻微的移开顶上一块的砖瓦片,露出细微的小洞供自己观看。
凑近洞口的杨广,呼吸骤然加速,心旌摇荡,热血沸腾,吓得他忙从金龙封迎里取出许久不用的静神丸宁心静神,深怕里面的人察觉。
那不是上午看到的大玉儿吗?她那欲眼惺忪的媚态,如月下的梨花,雪中的梅蕊般诱人。四顾流盼的秋波,娇羞迷人的神情,裸露的肩膀雪白如晶莹,半遮半掩的胸脯犹如水中的波涛一浪连一浪的来回打转,这一切在跳跃的烛火下,映出了一副令人窒息的春宫。
一张黑色的丝绸系在她的杨柳细腰上,盖住了令人遐思的美臀和仙境般的世外桃源。丝绸随着她臀后男人的耸动而不停的上飞下落,遗憾的是依然无法看清那腰下的地方。杨广打算换个好的位置再细细窥视,可无奈的发现只有这个地方观看的角度最适合了,只好遗憾的放弃欣赏那被黑色挡住的风光了。
杨广真的很忌妒能够宠幸大玉儿的男人,同时也为这个女人叫屈。这个时候他想起了,清早巴约特玉琪那个小蛮女为自己哥哥强壮而骄傲的话。假如房里的这个男人真的是四贝勒的话,那么完全称不上强壮,只能认为是肥胖。圆圆的面孔,粗如牛腿的双臂,无数堆肥肉挤在一块挂在他的腹部,至于腿脚如何被大玉儿的身子给挡住了无法看清。
在床上的大玉儿使出浑身解数,这时她的表情既有少女的羞涩,浮现若不胜情的娇羞模样;又有少妇的温柔,展现出柔情万种的妩媚;更有妖姬的艳荡,流露出份外的新鲜与刺激。
烛火影里,锦衾罗帐中,玉臀高翘,波浪滔天。一时莺声呖呖,一会淫语呢呢。低低的呢喃化作低沉的魔音,令人沉迷于中。瞬间,一切恢复了平静。
“相公,你怎么看今天金銮殿上的事?”大玉儿依偎在皇泰亟肥阔的胸膛里,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道。
“那书生不简单啊,如果我们早一天认识他就好了。可惜,现在他已成为我大金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即使抓到了他,我也不敢保啊。”皇泰亟拨弄着大玉儿亮丽的秀发,无奈的说道。
“真不知道他这借刀出刀之计是怎么想出来的,居然一招之下,就破坏了我们大金国的势力平衡。”皇泰亟脸露佩服之色道。
“相公是说,这人不是我们大金国人?”大玉儿定了定神疑惑的问。
“对,我敢肯定这人不是我们大金国人。最有可能的就是大夏国人,而且很有可能是大夏国其中一个王爷的人。”皇泰亟肯定的答道。
“你也知道,我们的邻国高勾丽正处于内乱之中,根本就顾不上我们大金。而大夏国向来以使用计谋出名,况且大夏人阴险狡诈乃世所公认,不是大夏国人还会有谁?”皇泰亟的右手攀上高耸的双峰缓慢的揉搓着说。
大玉儿另有深意的瞧了自己的相公一眼,露出一丝笑意问:“相公为什么不提突厥国呢。”
“突厥人,崇拜狼的凶残,可却没有学到狼的狡诈,所以想让他们想出这种计谋,我看还不如直接杀了他们来得干脆。我跟你说为什么我这么肯定这个书生是大夏国人,因为我手头上有确切的证据。”皇泰亟说着凑到大玉儿的耳边非常轻微的嘀咕了几句。
可怜杨广把耳朵几乎贴到瓦片上,都听不到皇泰亟的话,气得他心里咒骂该死的联盟强化营,为什么不把他的身体强化个百倍,千倍。
“当真?”大玉儿惊诧道。
皇泰亟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那相公你还唆使玉琪妹妹同晋王比试,这不是害她吗。”大玉儿嘟着嘴有点生气道。
这一嘟嘴的神情,真是令杨广着迷,不过此刻的他却着急的等待着皇泰亟的回答。
“你呀,就知道疼着玉琪。我是她亲哥哥,会害她吗。我怂恿她去求父汗允许他们比试,为的就是她好。我们父汗喜欢的都是勇猛的男子,假如晋王连一个我们女真女子都斗不过,父汗还会同意把自己疼爱的女儿嫁给他吗。这是唯一的阻止父汗把妹妹嫁给晋王的方法了。”皇泰亟向大玉儿温柔的解释其中的厉害关系。“你说的是有道理,可父汗怎么可能为了比试的输赢放弃嫁女的想法呢。要明白,玉琪将嫁给大夏国晋王已天下皆知,倘若我大金国毁婚,不光坏了玉琪的名誉,也坏了两国的关系,到时只要大夏国支持我们敌国的任何一方,我们大金国可就惨了。”大玉儿撩拨了一下额际的发丝低垂着声音道。
“这倒要多谢那个书生了。本来我还没那么大的把握说服父汗,这一下这个书生得罪了这么多的人,只要我们稍微的传出书生是大夏国的奸细,我相信这些大臣额真们肯定会拼命阻扰父汗。到时晋王娶不得妹妹,他一旦回到大夏国,必然声威大降。而他的几个兄弟定会趁此攻击他,如此这般,大夏国皇子之间的夺嫡从暗处转移到明处,分散了杨坚的注意力和心力,我们就可以趁机”皇泰亟后面并没有说话,不过看大玉儿连连点头的样子显然她是明白的。
杨广这时,却恨的有想跳下去砍人的冲动了。不过,皇泰亟接下去的一句话阻止了杨广的行为。不知是皇泰亟的幸运还是杨广的幸运?
“玉儿,你也知道我最爱的就是你,为什么还要我把你的妹妹收为侧福晋。你难道还害怕别人威胁到你的地位吗?”突然皇泰亟有点不高兴的问。
“相公,你收了妹妹做福晋,可以提高你在父汗面前的位置。”大玉儿满怀幽怨的看着皇泰亟道。
“玉儿,对不起,苦了你,都是我”大玉儿用纤纤玉手拦住了皇泰亟后面的话。
“相公,别这么说,如果没有你,我还会不会活着都不知道。”大玉儿带着一丝恩情又怀着一点点的悲伤轻轻的说。
“别伤心了,你相信我,只要我在,没人敢伤害你。”皇泰亟紧紧的揉住大玉儿温柔的说道。
“玉儿,不是我不想收你妹妹为福晋,可你妹妹小玉儿是有夫君的人。我怕有一天她的夫君找上门闹事,那可就不好了。”皇泰亟这时面无表情,很难从他的表面看出是不是真因为这事而不做。
“你呀说瞎话都睁着眼,明媒正娶我妹妹的丈夫此刻还在军营里呢,只要同下面的人稍微打个招呼,在训练上,战场上出个意外,是很正常的事。至于玉琪妹妹所说的路上碰到的那个男人,还真是要好好想个办法。可惜玉琪没有见到他的真面目,不然画个画像叫人暗地里解决他就是。真不知道妹妹爱上他哪点了,连姐姐我都无法从她的嘴中问出一点有关他的话。所以呀,你要趁早收了她为好,免得她有闲心念叨着那个人。”大玉儿点了一下皇泰亟的额头嘻笑道。
“好好,听你的,明天我就收了她好不好。”皇泰亟陪着笑同意道。
杨广忍住了下去宰了两人的冲动,他打算去看看小玉儿再说,问问她的意见。
小玉儿的房间其实很容易找,因为房间的门上贴着一张杨广送给她的兽皮。杨广还是在房顶上开了个洞,看到里面并没有人,杯子叠得整整齐齐,茶几上还放着一张纸,纸上画着几个图。图上画的是一个小女孩跪在一个大女孩的面前磕头,然后哭着走出一扇门,离开了这个家。
杨广知道小玉儿走了,尽管她不会写字,可这画上清清楚楚的表达了出走的意思。杨广感到了一丝失落,又带着一丝欣慰,更有着一份担心。
一个弱女子抱着一个婴儿,碰上个歹人怎么办?
杨广涌起了一丝去找她的冲动,可马上被压制下去了。找到了她,又怎么办,即使两人能恩爱的生活在一起,可他过得惯这种生活吗?显然过不惯。那么就任由她孤母寡女两人飘零在外吗?
杨广的心里充满了矛盾,可最终对更多的欲望占了上风,他选择了继续晋王这个身份。希望哪天有缘俩人能再会,到时再好好补偿她。
杨广听着底下嘈杂的声音,看着不断游动的火光,迅速的躺倒,以免被人发现。杨广知道贝勒府的人也发现了小玉儿的失踪。
这个时候,杨广已经看到了皇泰亟和大玉儿穿戴整齐两人。他们喊住了准备出门寻找的仆人,让大家各归原位,不得擅离职守,之后回到了俩人的房间。
杨广紧随其后,再度落到了那个小洞处,倾听皇泰亟和大玉儿的谈话。
“小玉儿,真是的,也不想想她一个人出门都危险。算了,她既然不听我的劝,就随她去吧。不过,对付她丈夫的事就不用了,还要升他的职,保着他的命,将来说不定有用。”大玉儿扔下小玉儿画的纸气愤的说道。
“玉儿,你说的对。从你妹妹甘愿为了他离家,就足以看出那人有非同一般的地方,这种人一旦得到一个机会就能出人头地。假如以后发生冲突,我们可以借用她丈夫的名义对付那人,就不怕别人说什么闲话了。”皇泰亟一拍大腿称赞道。
“我想的倒不是闲话的事,而是怕以后有人趁我妹妹的事诋毁相公你。有了她丈夫的存在,我们将来就可以大大的渲染一下为了爱护我们八旗军,替他们寻找妻子,保护妻子。那个时候,相公在八旗子弟的声望必然会大大提高。等将来父汗那一天,相公凭此登高一呼,获得八旗子弟的支持还怕成不了事。”大玉儿闪烁着那双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道。
“玉儿,我的好玉儿,娶了你真是我皇泰亟三生的幸事,我怎么就没想到这点上呢。这样的话,我们就得派人出寻了,就不用拉她回来了,我们只要保护她的生命安全就行。玉儿,你说怎么样?”皇泰亟认真的问道。
大玉儿点点头,脸上仅仅一霎间流出了不忍的**,不过马上就恢复了正常,双眼闪动着对某些欲望的向往。
“玉儿坏了,我们算漏了一事,得赶快派人出去查探。”皇泰亟一声惊呼,吓了大玉儿一跳。
皇泰亟拉着大玉儿出了房间,吩咐下人出门后,两人一同坐上一辆装饰普通的马车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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