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尘封往事,母亲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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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杰耸耸肩膀：“难得你这么大方，那我就不客气了。”

韩天行叹了口气，他深深地盯着韩杰，皱着眉头，缓缓道：“你记住，我的就是你的。我们父子是一体的。”

韩杰看了父亲一眼，没有说话。

“你是个聪明人。有些事情其实我不说，你也知道。”韩天行语气深沉，一字一字地缓缓道：“你继承了你母亲的聪慧。今天我希望你能明确表态，对于苏晚秋，你到底是什么想法？”韩天行看着自己地儿子，他地语气很坚决，等待着韩杰地答案。

韩杰沉默了很久。这个问题，不是很难，不过却不好回答。单从感情上讲，他未必就想结婚。他不想这么早就失去自由。他也不想承受婚姻的重担和责任。可是从利益的角度来讲，苏韩两家联姻，对他来说，的确有益。只是这样做对苏晚秋不公。或者说是有些卑鄙。

看着默默无语地韩杰，韩天行等不到答案，再次叹了口气，他说道：“我知道你在国外放荡不羁，跟很多名流、交际花，甚至是贵族都上过床。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不想受约束…….”

韩杰还是没说话。不过韩天行的确说出了他的心思。

韩天行这次也没等韩杰回答，他反而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我需要提醒你的是，现在你长大了，跟以前不同了。该承担的东西你迟早都得承担。想要事业，没有一个稳定的家庭是不行的。苏家对你的帮助会很大的。而且苏晚秋不管从哪方面考虑，都是一个十分出色的女孩子。”

“小杰，我知道你恨我。”韩天行缓缓说道：“你恨我是应该的。我不怪你。从你出生到现在，我一直未曾尽过父亲的责任。可是，我身为韩杰家主，背负了整个家族地荣耀和责任！很多时候，我都身不由己。尤其是我刚刚接手韩家家主的时候，我必须得小心再小心，努力再努力，否则，我很可能就会万劫不复。现在好了，韩家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现在我终于可以有时间，有能力去做一个好父亲。小杰，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最起码，你不要因为是我的提议，就拒绝这门绝好的因缘。”韩天行缓缓抿了一小口酒，自嘲一般地笑道：“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有些晚了，但是请你相信我，我跟你说这些全部都是自肺腑的。”

韩杰还是没说话。

“你不喜欢我。我从你的眼神里就能看出来。但是你不要意气用事。”顿了一会儿，韩天行忽然问道：“你是不是想查清楚雨荷的死因？”

“你知道？”韩杰终于开口了，他低声道：“这些年我一直梦到母亲，她很漂亮，她心中有爱，有恨……我曾经誓，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放过。哪怕是你，我也会亲自送你去地狱跟母亲道歉，赎罪。”

韩天行点头：“很好，这才是做儿子应尽的义务，我支持你。”

“不是你？”韩杰询问。

韩天行微微有些意外：“你怀疑我……小杰，你根本不知道我跟你母亲是多么的恩爱。真的，曾经有一度，我甚至想放弃所有的荣华富贵跟你母亲私奔。可是你母亲不同意，她劝我说，男子汉大丈夫，自当以事业为重。也就是在你母亲的劝说下，我才奋起直追，凭借自己不懈的努力坐上了韩家家主的位子。当时我跟你母亲的计划是，让她先去老家待着。等我稳定了韩家的局势，再去接她回来。谁知道她在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那辆大巴车里有四十二人，连同司机无一人可以幸免。事之后，我第一时间赶去调查取证……可是当地公安得出的结论是，那是一起因司机疲劳驾驶导致的特大车祸。”

“是吗？”韩杰坐直了身子，轻笑一声，说道：“你相信吗？”

对于韩杰的质疑，韩天行似乎并不意外：“没错，我不相信……可是我一直查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他站了起来，轻轻地端着酒杯走了过来，看着韩杰说道：“小杰，不管那场车祸是天灾，还是人为，我都得告诉你，不是我做的。我对你母亲的爱矢志不渝，就算我死，我也不会让她受苦。我很后悔，如果我知道事情的结果是那样的，当初我就算是拼了命也不会让她回去的。”

“我跟你一样。我很心痛——！”韩天行咬牙说道：“如果有证据表明，那场车祸是人为的，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他必须得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这一刻，韩天行的眸子中充满了杀气。

韩杰不由得身子一颤。

“小杰，相信我，我跟你是一体的。”韩天行看着自己地儿子，在这一刻，他脸上的表情，完全是一个父亲了。而且是一个认错，等待孩子原谅的父亲。

韩杰脸色肃然。

韩天行正色道：“你是我的儿子，在我心中，我一直都爱着你。”

韩杰忽然有些感动，不过他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韩杰了。那丝淡淡的情绪，顷刻间便可以压下来。

“你比我想象地要聪明得多，强势得多。所以，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以你地聪明，我想你应该懂得如何取舍。”韩天行说道。

“基本上我没什么意见，苏晚秋那边怎么说？”韩杰算是表态了。

韩天行面色阴沉：“我最近又跟苏老通过电话，他本人十分赞同。不过苏晚秋那边似乎对你印象不佳。”

韩杰苦笑：“意思是被拒绝了。”

韩天行怔了怔，随即摇头：“也算不上是拒绝，不过……听那口气，她对你的印象真的不好。这个你得努力一下。”

韩杰皱眉：“第一次被女人拒绝，有点意思。”

韩天行忽然冷笑了一声，说道：“小杰，你在国外生活了六年，或许已经忘记了国内的情况。不要企图用你在国外泡妞的那些手段在国内追女孩子。当然，交际花例外。可是，你要注意，人家苏晚秋可是正经的良家女孩子。”

“我自有分寸！”韩杰低头说道：“苏晚秋那边我会解决，至于定亲的事情你跟苏家商议。我不希望弄得沸沸扬扬的。小范围的操办一下就行。”

……

……

晚上回家后，韩家对着月光呼吸吐纳，却意外的现了一点让他也无法确定的事情。赤木之力似乎要有所突破了。极有可能在近期转化为蓝木之力。不过事情似乎没有那么顺当。按理来说，在破壁障之前，他吸收元素之力的度会快一些。可是眼下，却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单纯的只是心里的感觉。

苦笑一声，韩杰甚至于不知道，自己的感觉是否有错，或许这不过是一个美好的期望。

他考虑了一下，体内的赤木之力再度澎湃起来，并且沿着既定的经脉路线做周天行走。不管怎么说，修炼都不可以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