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也无可奈何,不过这身子可是娘娘的,以后能不能得到皇上的临幸,这我可就不好说了。”
既然贵妃把话说到这份上,她也顾不得许多,虽说话不中听,可事实确实如此。
钟贵妃听到这话后,立即有些坐不住了,想要稳定位分,这事以皇上分不开,虽然她诞下唯一的皇子。
“好,本宫就在信你一次,若再治不好,萧王妃到时可别怪本宫在皇上面前參你一本。”
钟贵妃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可在商书婉儿里却听出了另一番味道。
“好,比如这样我就留在这里,直到你伤口复原如何?”
这样,钟贵妃在他的监督下,应该不会再出现什么幺蛾子了,不过不知道萧瀚墨会有何想法。
“那自然是再好不过,若中间出了岔子,我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好说话?
她什么时候好说话过,想想就好笑。
真要好说话,还会私自将她关押至偏殿?
站在一旁的春儿有些按捺不住,她没想到萧王妃凭着三言两语就让贵妃改了主意。
若让贵妃知道她故意对王妃使绊子,还不知又该如何惩戒她。
想到这里,她赶紧站出来,对着钟贵妃说道:“贵妃娘娘,您可别被萧王妃给骗了,这可是她的缓兵之计,您切不可信。”
说完,她忍不住瞪了商书婉一眼。
对于他的话,商书婉觉得很是奇怪,她记得自己明明没有得罪过这丫头,她为何三番五次地给自己使绊子,难道她藏有什么隐情,怕被自己发现?
想到这里,商书婉忍不住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
钟贵妃听到香儿的话,微愣了下,眼神不自觉地朝商书婉的身上看去。
“萧王妃,春儿的话可属实?”
春儿见钟贵妃对萧王妃发出质问声,心里暗自窃喜,立即煽风点火着:“娘娘,您看王妃都沉默不语了,肯定是被奴婢猜中了,贵妃娘娘你可要三思。”
商书婉用审视的眼神看着她,不言不语地一直盯着,盯到她心虚地垂下头?这才收回自己的视线。
商书婉的这一举动,也引来钟贵妃的疑惑。
春儿见钟贵妃用猜忌的眼神看向她时,她只能强行镇定,唯唯诺诺地在王贵妃面前跪道:“贵妃娘娘,奴婢认为您的病情最好还是找太医院的御医来瞧瞧,这才稳妥。”
钟贵妃瞧了眼商书婉后,语气深长道:“信与不信一念间,萧王妃本宫信你,但不要再让本宫失望。”
商书婉道:“娘娘放心,只要你按照我的要求,不出一月你所说的症状基本消失。”
钟贵妃点了点头,对着身边的春儿说道:“你下午给萧王妃安排好一些的住处,最好离本宫近些。”
春儿见大势已去,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慢吞吞地离开。
商书婉见春儿走后,看了钟贵妃一眼,有意无意地问道:“贵妃娘娘,春儿这丫头到这钟粹宫有多久了?”
钟锦垸被她这么一问,当场愣在原地,眼神不自觉地朝秦嬷嬷看去。
要不是钟贵妃的眼神暗示,商书婉还未发现秦嬷嬷也在这屋内。
秦嬷嬷往钟贵妃身边走了几步,随后说道:“据老奴所知,春儿这丫头到钟粹宫已有二个年头,萧王妃为何如此一问。”
二年了,这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若他真是自己想的那样,钟贵妃岂能活到现在。
看着萧王妃沉思的样子,钟锦垸顿感不妙,她与晴嬷嬷对望着,等待着萧王妃回话。
为了证明自己的想法,商书婉继续问道:“秦嬷嬷,你可知道这丫头来之前,可曾在哪里当差过?”
秦嬷嬷想了片刻,这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听说她之前是在齐妃那里当过差,后来齐妃死后,便分到了娘娘这里。”
听了秦嬷嬷的话,钟锦垸立即问道:“她在齐妃那里当过差?”
“是的贵妃娘娘。”
商书婉听后,倒吸了口凉气,难道这春儿……
想到这里,她越觉得烦闷,现在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自己心中所想,可也不能不提防。
“萧王妃,春儿有何问题?”
钟锦垸见萧王妃站在面前,沉默不语心里便有些不安。
商书婉想起了什么后,又问道:“娘娘,平日里钟粹宫的膳食是经谁人之手?”
“春儿。”
“那她知道你的禁忌吗?”
“禁忌?”
“对,就是我之前说的过敏食物,她可有给你吃过?”
“吃过,昨日之前还曾用过。”
“那她知道你不能吃吗?”
“这个应该不知道,否则她怎么会拿来给本宫食用。”
说到这里,钟锦垸瞬间瞪大了双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盯着商书婉。
难道萧王妃的意思是……
春儿有问题!
对,一定是,否则向来聪明的萧王妃也不会有此一问。
“秦嬷嬷,你赶紧给本宫好好调查一下这个春儿,你可明白。”
钟贵妃的话瞬间点醒了秦嬷嬷,她脸色瞬间变得很严肃:“娘娘放心,你交代奴婢做的事,一定会给你办好。”
“萧王妃,你还有何疑问?”
此时的商书婉突然想起那两名侍女的话,问道:“皇后娘娘现在如何?”
皇后?
这丫头不知道自己与皇后敌对?
也对,她又不在宫中,自然不知道。
“她被皇上关了禁闭,这段时日恐怕也难出来。”
商书婉正要说些什么,秦嬷嬷突然叫出了声:“娘娘,之前你不是在皇上面前说,皇上前脚刚进,皇后便后脚跟上,这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
经嬷嬷这么一说,钟贵妃脸色瞬间变了,难怪他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原来是出了内贼。
“嬷嬷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钟锦垸咬牙切齿道。
秦嬷嬷摇摇头,解释着:“老奴只是一直觉得有些奇怪,在萧王妃的点拨下,这才恍然大悟,皇后娘娘说的每句话,老奴都记得很清楚,之前只是怀疑,并不知道对方是谁而已。”
商书婉点头道:“那便是了。”
说完,春儿这时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