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不见,没想到她竟真的说服贵妃让自己解了禁,不愧是他的王妃。
乘着月色,萧瀚墨缓缓推开房门,望着漆黑的屋内,心里不免有些疑惑。
今日这丫头有些奇怪,怎么连个声响也没有,难道她睡着了?
虽然现在已是亥时二刻,可往常的她也没这么早入寝过,难道她不在屋内。
带着丝疑惑,萧瀚墨慢慢地向床边靠近,直到听见浅浅的睡鼾声,他这才松了口气。
这丫头就是这么把自己给解禁的,怎么一点儿防人之心也没有,这要是有坏人闯入,她这条小命还要不要了?
想着她平日里的状态,于今日截然不同,萧瀚墨瞬间起了疑惑。
直到床上传来低弱的声音,他才凑上前来。
“冷,好冷!”
看着她面色泛着不寻常的绯红,萧瀚墨不禁地走向床前,伸出手向她额间探去。
灼热的温度从指尖传来,萧瀚墨本能地将手缩了回去。
这么烫,即使不被烧死也会烧傻,不行,不能让她这样。
此时的商书婉只感到身体忽冷忽热,冷得犹如进入冰窖般,热起来像在火上烤,不管怎样都极其不舒服。
看着她极其不安稳的样子,萧瀚墨默默地将外套脱下,靠在她身边将她紧紧地搂入怀中。
熟悉的气味传入商书婉鼻间,烦躁不安的身体,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看着怀中不再乱动的身体,萧瀚墨这才安稳地闭上了双眼。
可还没过半个时辰,一双冰冷的小手,从他衣襟处慢慢地伸了进去。
萧瀚墨瞬间睁开了眼,将怀里不安分的手给拿了出来。
可还没过一会儿,手又慢慢地往他腰间摸去,此时的萧瀚墨额间的青筋根根爆出,他强忍着心里的浮躁,将她的手按压住,不让她再继续乱动。
该死的女人,他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吗?今日幸好是他来了,若换成他人,看她如何自处。
沉寂在水深火热的商书婉,感觉不到一丝凉意,嘟着嘴,用力地将手收了回来。
此时的她早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前方不远处正有一片冰凉。
她烦躁地拉开身上的束缚,露出白皙的天鹅颈。
萧瀚墨见她这般,喉结不禁滚动了几下,却没想到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商书婉竟将身上的衣物褪去一半,此时正挂在腰间。
屋内的气氛瞬间暧昧起来,萧瀚墨低语道:“丫头,你再继续,我可就不管了,这可都是你自找的。”
他刚说完,一股冰凉的触感从身下传来,瞬间熄灭了萧瀚墨唯一的理智。
他翻过身,看着面红娇弱的商书婉,缓缓低下了头。
突然其来的冰凉让商书婉感到很是舒心,忍不住又靠上几分。
随着一声低吼,商书婉瞬间感到自己飞入云端,昏睡了过去。
直到翌日清晨,
商书婉感到自己浑身像被车碾过一般酸痛,忍不住低呼出声。
她张开眼,看着陌生的房间,回忆了许久?这才想起来,此处正是贵妃娘娘特意为自己精心安排的偏殿。
她的手很自然地往旁边放去,她的手随着温热起伏的胸口上下起伏着,商书婉脑中轰的一下,一片空白。
这……,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贵妃把这也为自己准备好了?
身下的疼痛时刻提醒着她一夜的疯狂,她扭过头将手扬在空中,正打算落下。
“怎么,醒了。”
萧瀚墨手枕在头下,眼中难掩宠溺之色。
“你,怎么会是你?不对,你怎么在这里?”
商书婉看着对方的脸瞬间转色,立即改口道。
“怎么?你很吃惊?你可别忘了,你是我的王妃。”
萧瀚墨从床上坐起,盖在身上的被褥自然往下滑落,露出他健硕宽阔的胸膛。
妈呀!
人长的帅也就算了,这身材这肤色,试问哪个女人能抵抗得住,商书婉忍不住吞咽了口口水。
萧瀚墨看着商书婉花痴般的眼神,眼神抑制不住的得意。
“你看够了没,都一个晚上了还没看够?”
萧瀚墨忍不住调侃道。
“你瞎说什么呢?我压根儿什么都不知道,我……。”
还没等她话说完,萧瀚墨一个翻身,将她锁在自己的怀中。
商书婉这么近距离的看萧瀚墨,这还是头一次,她的脸瞬间绯红一片。
“你脸怎么那么红,该不会又发烧了?”
萧瀚墨说完,立即伸出手往她额间摸去。
商书婉为了掩饰内心,赶紧打掉他即将伸过来的手。
“我的话你还没回呢?”
商书婉脸色很是不悦。
“你之前问了什么?我忘了。”
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样子,商书婉很想给他一个大逼斗,可看着他那妖孽的脸庞,心底的愤怒瞬间化为一丝叹息。
自己明明不是那么在乎颜值的人,为何每每对上他的脸时,总是忍不住想入非非。
“我问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商书婉无奈地又问了一遍。
“本王想知道的自然知道,不想知道的也知道。”
看来问不出这家伙什么话来,算了,不与他鬼扯了,赶紧起身才好。
“你赶紧给我起来,我一会儿还要找钟贵妃。”
“那你起来好了,本王累了一夜还没休息够。”
商书婉见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只能怒视着她。
“你干嘛这样看我,难道我说错了,辛苦一夜的可是本王,真是看不出来,你都发着高烧居然还……。”
“行了行了,你给我闭嘴。”
再不打算他的话,还不知他还能说出什么样的虎狼之词。
真是羞死人了。
昨晚具体发生了什么,她是一点儿记忆也没有,只知道昨日一会儿被火烤,一会儿又冻得要死,好不容易找到一方泉水,才稳定了下来,却没想竟会是这样。
她早已记不清自己究竟有多久没有发烧了,却没想到竟会在这里烧成这样,还丢失了清白。
就在商书婉陷入回忆时,萧瀚墨温热的手放在了商书婉的额间。
还好,热度降下去很多,不似昨日那么高了。
萧瀚墨终于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