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已经到达云隐寺了。”
宁宇将刚收到的消息,立即禀报着。
“是吗,到了就好,到了就好。”
萧瀚墨看着前方的路,若不出意料,应该在明日晌午时,他们应该能赶去那里。
“不过,王爷……。”
宁宇吞吞吐吐地,不知自己该不该将下面的话,给说出来。
“不过什么?”
萧瀚墨眯缝着双眼,紧盯着宁宇问道。
看他的脸色不是很好,难到商书婉出现了什么意外不成?
想到这里,他的心不由得一紧。
“快说!”
此时的萧瀚墨显得有些不耐烦。
宁宇见王爷脸色不似很好,赶紧说道:“是萧世子。”
“他?”
“不过,王妃还是在秦御医的帮助下,进入太后的寝室。”
宁宇的话并没有引起萧瀚墨注意,他怒视着前方,缓缓地扬起手中的长鞭,狠狠地抽动着手中的长鞭。
随着马儿的一声嘶吼,萧瀚墨很快地消失在行人的眼线中。
宁宇见状赶紧跟了上去,狭长的通道只见几匹烈马在互相追逐。
萧千尘,你感动商书婉一下,你大可试试。
书婉,别怕本王来了!
走进内室,商书婉紧紧地跟在秦昊身后。
屋内充满了浓烈的草药味,看来在他们到达这里前,太后定实吃了不少的草药,直到病情加重,恐怕才会传报宫中,请来了秦御医。
”太后,秦御医来了。“
听到秦御医这三个字时,紧闭双目的太后,突然睁开了眼,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后,眼皮再次耷拉着下去了。
就在大家以为要太后再次昏睡时,耳边响起了年迈低沉的声音:”来了就别站着,快看看本宫得了什么病?”
秦御医看了萧王妃一眼,随后跨出几步,伸出手指替她搭脉。
太后的脉象时轻时重,似乎有几分中毒的征兆,不过她身为太后,又有谁敢给她下毒?
无奈之下又重新给她搭脉一次,结果几近相同。
商书婉见他紧皱眉头,心里隐隐知道了些,她便走上前,站在秦御医身边道:“怎么回事?”
秦昊赶紧让位,谦逊道:“太后好像中了毒,只是徒儿不敢确定。”
商书婉瞧了眼太后,惨白的肌肤,乌紫的嘴唇,乍看这下确实有些像中毒的征兆。
她在太后身边缓缓坐下,伸出手捂住她的脉搏,凌乱的脉动在她指尖跳动着,很快她便收住手。
”师傅,怎么样?“
秦昊见师父搭完脉,立即上前几步询问着。”
“你刚才说太后是中了毒?”
商书婉坐在床边,两眼凝视着秦昊。
“徒儿有些怀疑。”
听了她的话,商书婉摇摇头:“秦昊,你可是天玄国名医,竟连这么简单的病情你也看不出来?”
商书婉叹了口气,她真的无法相信这里的医术竟如此苍白,还不如一个游医,又或是青山。
青山?
想到这个名字,商书婉显得异常激动,他的易容术可谓绝活,连一个现代人的她,也无法辩论真假,更何况这里的庸医。
看来青山的医术应该凌驾于秦昊之上。
“师傅,徒儿愚笨。”
秦昊的话刚说完,瞬间惊到了在场的人,包括林总管。
林玢没想到自己刚走进寝殿,就听见商书婉痛斥萧御医的话,瞬间有些为他感到难堪。
秦御医不仅是玄天国的名医,更是众人敬仰的神医,否则也不可能被皇上三番五次地请进宫内。
就这样的医者,没想到在萧王妃眼里竟不值一文。
“好你个商书婉,你有什么资格在秦御医的面前指手画脚?”
商书婉回头望去,只见萧千尘正捂着颈脖走了进来。
这家伙皮还挺厚的,看来刚才给他的那剂银针,扎得有些浅了,要不然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跑到她的面前,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有些大意了。
商书婉想到这里,忍不住摇了摇头,心中无声地叹息着。
萧千尘看她这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心中不由的燃起了火焰。
“商书婉,你别以为你进来了,就很了不起,今日可是皇上专请御医前来治病,不是你商书婉。”
看着他愤怒的眼神,商书婉冷漠看着,直到留守在云隐寺的官员从外走进来后,齐齐地都站在了萧千尘身后。
看来这些人都是与萧千尘同流合污之人。
商书婉嘴角微扬,冷漠地扫了眼在场的每个人,笑道:“我说林御医,又没说你们,何必如此激动,再说秦御医至今可还没发话呢!”
商书婉说完,朝秦昊看去,并拍了拍秦昊的肩道:“看来拥护你的人还挺多的,你若浮躁下去,毫无前途可言,你可要想清楚。”
秦浩荡着众人的面,跪在地上道呢:“师傅在上,徒儿不敢。”
商书婉见他这般,很是满意,便对他说道:“你带着医书给我搭脉,看看皇太后究竟是哪儿出了问题,随后再告我。”
说完,上书婉将早已准备好的医书,递在了秦昊的手中。
秦昊看着手中如蝌蚪般大小的字体,不禁有些疑惑。
可当他翻过一页页白纸时,失落的眼神陡然有了精神。
“师傅,这……。”
上书婉微微点了点头,指着他手中的书籍说道:“上面写得很清楚,你只要对照一下即可。”
秦昊用力地点了点头,直到他看见了与皇太后同样的症状后,他这才醒悟了过来。
“师傅,是徒儿愚笨,让您受委屈了师傅。”
商书婉对他说道:“委屈?行医者这点委屈算得了什么,你就按照这上面的开始操作吧!”
秦昊瞪大了双眼,指着手中的书籍,语气中不免有些颤抖:“师傅,这个还是不要吧!徒儿有些害怕。”
众人听后,相互看了看,他们实在不明白秦御医究竟是怎么了,竟不敢下手。
便纷纷说道:”秦御医,她都让你治病了,有何可怕,你回来几副药方,又不是让你拿到刺杀皇太后?”
“秦御医,照我看你也别看手中的书了,就按照之前你的办法去做,千万别被一个女人搅乱了你的诊治。”
“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样子,怎么能被一个女人所羁绊,不成体统。”
在场的人众说纷纭,都是劝他不要听信商书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