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商书婉?这个疯女人?看我不杀了你!”
萧千尘被商书婉的话给气得够呛,没想到她会当着太后的面,说上这一通道理。
要是她的话被太后听进半分,那今日她还会有活路吗?
商书婉你既然要我死,大家就死在一起好了。
想到这里,他从衣袖中掏出把匕首就要往商书婉的身上刺去。
萧瀚墨见势不妙,还没来得及大喊,赶紧起身挡在了商书婉胸前。
还未等商书婉出声,只见萧千尘手中的匕首,刺进了萧瀚墨的胸口,雪白的锦缎瞬间燃成刺眼的红色。
商书婉傻了,看着坠在怀中的萧瀚墨,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喊着他的名字。
看着萧瀚墨的脸色愈发惨白,于是对着林公公说道:“快,给我安排个房间。”
刚说完,便对着秦昊说道:“你抱着王爷,快随我来。”
随后看了眼站在面前的一动不动的萧千尘道:“萧千尘,之前一直顾念着你是萧瀚墨的弟弟,所以迟迟未对你出手,没想到今日你居然敢对他下毒手,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萧千尘慌了,他忙解释着:“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太后,你是知道我的,对,是他,是他萧瀚墨想要害我。”
听到这话,商书婉更加气愤,二话不说的扬起手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了他一耳光,随后道:“我现在没时间找你算账,我先救王爷再说。”
说完,便匆匆地跟在林公公身后跑进一屋子,丢下惊愕的众臣与太后。
太后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像在这么多人面前行凶的,她还是头一回见,而这人又是自己最疼的曾孙。
想起昏迷时的话?再加上刚才的行凶,太后终于忍不住动怒道:“萧千尘,你果然仗着哀家宠你胡作非为,连萧王爷你也敢动手,这次哀家也不保你不得。”
萧千尘听后吃了一惊,立即跪爬到太后跟前:“太后,刚才的事你也是看见的?是萧瀚墨自己跑出来装在孙儿的到匕首上,不是我出的手,他的目的就是想加害于我,太祖母您可别被他骗了。”
“呵呵,萧世子的话老奴觉得十分好笑,你若不拿出匕首,萧王爷又怎么会挡在王妃身前,王深爱着王妃,断不会让她受到半点儿伤害,而你所仇恨的不就是萧王爷,再正好借此机会下手。”
林总管带着商书婉进屋后,便被王妃赶了出来,却没想到萧千尘竟会对太后说出这番话来,实在气愤不过,当着太后的面怒怼着。
“你这个死太监,要不是看你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你信不信现在我就将你拿下。”
一个小小的太监,也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词,简直是可恶至极,皇上身边的红人怎么样,太监就是太监,没根的东西罢了。
“萧世子好大的威名,之前说要关押我待审,现在直接将我拿下,是不是再过一会儿就要将我杀了?你别忘了太后还在这里,萧王爷也在这里,至于世子你恐怕怎么样也轮不上吧!”
“好你个林………。”
就在萧千尘准备再次开骂时,太后终于从刚才的事件中缓和了,立即问道:“林公公,萧王爷现在……”
林玢见太后问了话,立即收起刚才怒骂的架势,轻声细语着回道:“太后,有王妃亲自救治,应该不会有问题。”
“林玢,你就这么相信萧王妃的医术?难道她的医术当真无人可及?”
至今太后也无法相信商书婉有这等实力,便追问着。
之前林公公也很迷惑自己该不该相信萧王妃,经过今天这事之后,无论王妃医术如何,他定站在萧王妃这里,不会让他人再伤害他们夫妻俩。
“太后,是,我相信萧王妃,若王妃也救不了王爷,那王爷真的……。”
林玢是跟在皇上生身边的老人,平日都是别人巴结与他,从未见他为谁说过话,更别说当面指责谁夸奖谁。
太后闭上前,心里自有了打算,不再多问。
而商书婉这里,看着萧瀚墨的胸口不停地涌出鲜血,她只能冷静下来,这样才好快速出手。
她从药箱里拿出消毒棉先擦拭了一下,见血还是不停地流淌,她赶紧给他打了剂麻药。
“现在只能做胸腔穿刺术了。”
商书婉自言自语地回道,若在迟些恐怕王爷的命难保了,如今只能试上一试。
随后她从药箱里又拿出一根细长的导管,插入他不断起伏的胸部,慢慢的萧瀚墨的胸口没之前那么急促了。
这一系列操作看傻了秦昊,这些东西王妃是从哪里弄来的,他这么一个都没见过,比如之前她拿在手中的针,那针头他倒是见过,可连着绣花针的透明管子又是什么?
带着一肚子的疑问,默默地站在旁边观看着,直到商书婉停下手中的活,他才敢发问。
“师傅,刚才的那些东西是什么?我都没见过。”
见萧瀚墨胸口的血给止住了,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就在这时身旁响起了秦昊的声音。
商书婉随手拿出用过的针头解释着:“这是针,只要把这管子里的药水直接注射到皮下组织,这样更容易好得快。”
秦昊拿起用过的针头细细打量着,这才发现针头上还挂着一滴药水。
“我给王爷打了麻醉,然后通过麻醉才能继续操作下面的事,要不然会疼死。
秦昊听着师傅的解释,便细细研究着手中的东西。
商书婉看他爱不释手的样子,随口说道:“看你这么喜欢,我就送你一些吧!记住用过的不宜再用,会交叉感染。”
交叉感染是什么?
这些词语都好奇怪,比如之前的什么胸腔什么术,总之自己认对了师傅。
就在秦昊陷入沉思的时候,商书婉从药箱里拿出二枚注射器递到了秦昊的手中,在他诧异的眼神下,商书婉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秦昊还未来得及多问,只见商书婉说道:“走你在这里看着王爷,我该找他算算账了。”
说完,她甩了下衣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