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翠手中的剑就要碰到赵莹莹时,萧瀚墨立即上前一脚,踢在了她的腹部上。
防不胜防的柳翠,一下就被萧瀚墨给踢出一米开外,趴在地上口吐鲜血。
柳翠见自己偷袭失败,垂下了眼睑,快速地拿起掉落在脚边的长剑,就往脖子上抹去。
商书婉见状,立即喊出了声,可当她就要冲到柳翠的时候,柳翠早已在脖子上狠狠地抹了一刀。
赤红的鲜血如血柱般从她颈脖间喷洒出来,眼神一直凝视着商书婉,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可终究还是留下抹笑意,闭上了双眼。
对于她离世前的笑意,商书婉感到很是奇怪,不禁地走到了萧瀚墨的身后。
“怎么了?怕了?”
听到萧瀚墨的话,商书婉老实地点了点头,萧瀚墨立即对宁宇施了个眼色后,宁宇瞬间明白了过来。
赵莹莹看着眼前的尸体,吓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商书婉忽然想起了什么后,连忙抬起头看着萧瀚墨问道:“萧瀚墨,请你把这件事情给我说清楚,你是怎么发现柳翠与那个叫什么紫烟的是一伙儿的?”
对于这件事情,她的脑子里至今都在嗡嗡作响,她实在难以理清这里面的关系。
“你想知道什么?你又要让我从何说起?”
对于整件事情,萧瀚墨几乎都是凭着直觉,却没想到竟都被他一层层攻破,除了最后的那点儿遗憾。
“你就从地牢里说吧!”
商书婉本能地觉得此事与地牢有着密切关系,于是忍不住问道。
萧瀚墨看了眼商书婉后,这才说道:“我怀疑这个紫烟有问题。”
“而且她有可能是假的。”
“而且有可能是假的,哈哈哈哈!”
萧瀚墨与商书婉异口同声地说了出来。
赵莹莹怯怯的眼神看着他们,很想上前询问,可又怕王爷将自己给杀了,只能怯怯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们。
很快,萧瀚墨便发现赵莹莹这无处安放的小眼神,也猜出她现在的心中所想。
于是拉着商书婉的手,走到赵莹莹的面前问道:“王妃真心待你,而你却时时想要她的命,你说本王该不该杀你?”
萧瀚墨的话说完,赵莹莹吓得跪在地上放声哭泣。
商书婉站在她脚边,低着头看着她。
只见她眼角挂着泪,单薄的衣物令她在夜晚中冻得瑟瑟发抖。
萧瀚墨面色清冷的紧盯着她,好似修罗一般。
赵莹莹知道他们虽然解决了那个丫头,可这事自己终究是主谋,如果不是自己有这想法,也不会让柳翠等钻了空子。
“王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说完,赵莹莹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大喊说道。
就当萧瀚墨的长剑就要刺向她的时候,赵莹莹突然喊了声停。
萧瀚墨冷笑着:“我还以为你当真不怕死,我也没想到你终究还是求饶了。”
说完,萧瀚墨朝身后的商书婉看了眼,嗤笑着:“这就是你自认为的好姐妹,不仅想要你的命,还怕死。”
商书婉闭上了眼,说道:“我知道你接近我是有所企图,也知道你心里是有王爷的,即使这样,我也和自己打赌,认为你不会对我下手,却没想到终究我还是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赵莹莹听到王妃含泪的话后说道:“我曾是不想杀你,可我只要一见到香儿,就会想起你这张令人恶心的脸,就是因为你这张脸,才从我身边将王爷夺走,我好气,我好恨啊!”
夺走?
难道他们之间是有什么吗?否则赵莹莹也不会说夺走两字。
商书婉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萧瀚墨,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
“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收到商书婉的眼神后,萧瀚墨很是不解,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你与她……?”
还未等商书婉说完,萧瀚墨很快地反应过来,他立即否认着:“别,我和她什么关系也没有。”
说完,便朝着赵莹莹呵斥道:“赵莹莹,本王可与你清清白白,你可知污蔑本王是何罪名?”
赵莹莹摇头否认着:“我并没有胡言,王爷难道你忘了,那年皇上过五十寿辰的时候,您还望着我笑呢!”
商书婉听着赵莹莹的指控,很是不满的看向萧瀚墨,而此时的萧瀚墨感到很是无辜,他真的不记得自己曾对她笑过。
“本王望你笑?你脑子清醒了没?“
对于赵莹莹的指控,萧瀚墨感到很是无奈。
要不是商书婉在这儿,恐怕也由不得她说这些混话。
“好,就算这个是我多情,那上次送药的事情你又如何解释?”
“送药?送什么药?”
他怎么不知道?
萧瀚墨再一次被赵莹莹给搞糊涂了。
他未曾记起自己曾给过别人的药,更何况是她,毕竟这种出格的事,他可不会做。
“就是多年前,我突发风寒,是你命中部侍郎张云棠给我送药,难道王爷也把这个给忘了?”
中部侍郎张云棠?
萧瀚墨托着下巴,双眼紧眯着,脑中不断地回想着。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他若记得没错,多年前在她及芨的时候,他因身体不适未去参加,直到张云棠找他后,说了许多赵莹莹的事。
当时体内的蛊毒正在发作,他实在无心听张云棠的解释,直接摇摇手让他自己处理。
却没想到竟被对方惦记上了,如今看来这一切都因张云棠而起。
“本王从未放过荒诞之事,也从未对你有过半分念想,若日后你还继续胡言乱语,别怪本王下手不留情。”
赵莹莹看着眼前极其陌生的萧瀚墨,心中的不甘瞬间化为眼泪,哭了出来:“王爷,难道你真的忘记我了吗?”
”本王说过,不可乱言,看来你是一心求死。”
赵莹莹用力地摇摇头:“不,不是的,你骗我。”
“我骗你?呵呵,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让我骗你。”
萧瀚绝情的话传入耳边,赵莹莹此时感到很是心酸。
原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原来他的一厢热情与温柔,至此始终都只是给了一个人而已,她好羡慕也好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