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东开始去想象,在萧错的眼角余光中,用那种眼神去看苑婉芝。
“还有就是小动作。”
苑婉芝抬手比划着,说:“比方我们在喝水,吃饭时,看似无意的手相碰下。或者我迈上台阶时,假装踩空,要摔倒时,你及时搀扶住我。但你的手,落点要以我的屁股为主。因为偷情的男女,是绝不会去碰对方的胳膊,或者后背和肩头。”
崔向东歪着脑袋想了想,确实如此。
“如果你实在想不出,你占有我的那种罪恶感。我可以给你提供,我的一些果照。”
苑婉芝神色坦然:“我的那些果照,会极尽因荡。却保管,绝不会让你反胃。”
崔向东问:“你现在有吗?”
苑婉芝的秀眉一挑!
看着崔向东的眼神,森冷厌恶。
只因他竟然现在就想迫不急待的,看她极尽因荡的果照:“崔向东,不要忘记我们是在演戏。”
崔向东愕然:“我知道啊。你不是告诉我,我们要想把戏演的逼真,得先骗过自己吗?我当前,正在努力的骗自己,我们已经苟且,我已经走过了那条路,让你臣服了我。你怎么却生气了?”
“我——”
苑婉芝垂下眼帘,声音有些沙哑的说:“你做的很对,是我错了。”
崔向东摇头:“没事。”
“差不多了,我们该去病房了。”
苑婉芝走到轮椅后,推着前行:“记住。我们只有在猪猪的面前时,才能演戏。如果你当着别人,就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
崔向东头也不回,问:“你这是在威胁我吗?还是你觉得,我会吃你这一套?”
苑婉芝的脚下一顿。
“婉芝阿姨。”
崔向东看着远处的小秘书,淡淡地说:“有人曾经告诉我,你是一个可怕的女人。而且那个人,还掌握了你可怕的证据。”
“那个人,是谁?”
苑婉芝的眉梢眼角,猛地抖动了下。
眼里有惊恐一闪即逝,随即就是浓浓的杀意,再次脱口问道:“他掌握了,我的什么证据?”
韦烈掌握了苑婉芝的什么证据,才会刻意提醒崔向东,这是个可怕的女人?
崔向东并不知道。
韦烈碍于锦衣纪律,不能把具体的事告诉他。
但这并不妨碍,崔向东在最恰当的时间,出其不意的试探苑婉芝。
崔向东在问出这句话时,并没有回头。
当然看不到苑婉芝的面部反应。
他却能通过阳光打在地上的人影,捕捉到了苑婉芝身躯轻颤的那个瞬间。
“她果然做过让大哥都觉得,她其实很可怕的事。究竟是什么事呢?”
崔向东无视了苑婉芝的问话,开始埋怨韦烈简直太不够兄弟了。
就这态度——
呵呵,说啥也得给大嫂换小裤衩!
苑婉芝脱口问出那句话后,才意识崔向东是在诈问她。
她上当了。
可无风不起浪。
如果没人对崔向东示警的话,他也绝不会趁她不备时,忽然问出这句话。
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
韦烈!
苑婉芝不愧是苑婉芝,一下子就想到了韦烈。
如果说——
在这个世界上还能有一个人,暗中查出苑婉芝早在十多年前,就悄悄给萧天尽服用某种草药,把他改变成为了“空即是色,色既是空的世外高人”,那么这个人,只能是韦烈。
也只有韦烈!!
“但韦烈已经死了。”
“就算他不死,也不能随便把这件事告诉崔向东。”
“关键这件事,是我的私事,对国家利益没有丝毫的损害,韦烈也不能入档。”
“随着韦烈的死去,除了我主动坦言的秦老之外,就再也没谁知道我废掉了萧天尽,只想践踏伦理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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