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早就走了。”
袭人干脆的说完,就结束了通话。
熟悉袭人啥脾气的楼宜台,也没在意。
她只是放下电话后,看向了后视镜,预防某禽兽真会绕过堵车路段,悄悄的尾随她。
尽管她知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车轮滚滚。
一路向东——
太阳慢慢的落在西山后时,楼宜台背着个大行囊,回到了袭人的小窝。
“心,还是在这个家里踏实。”
楼宜台放下东西,看着依旧整洁的屋子:“小袭人还是很自觉的,没有因她丈夫来这儿,就弄得乱七八糟。”
她弯腰刚要坐下,却皱了下眉头。
“狗奴才,你给我等着。”
她反手轻揉着骂了句,从行囊内翻出了药物,走进了卧室内。
把衣服随手放在了旁边椅子上,楼宜台艰难的抬脚,慢慢趴在了床上。
她回头看了眼那轮青紫色,再次低声骂了句后,拿起了枕边的药物。
吱呀一声——
被她随手划上门插的院门,被人推开。
楼宜台心中一惊,慌忙扯过毯子盖在身上,然后抬头看向了窗外。
透过卧室的窗户玻璃。
楼宜台就看到满脸疲倦的袭人,推着自行车从外面走了进来。
本来很温馨浪漫的周末,却因一场影响恶劣的械斗给搅黄,秦袭人的心情很郁闷。
不过她也知道,这是自己的工作。
“反正我们还很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袭人迅速调整好了状态,放好自行车,走进了屋子里。
看到沙发上那个大包后,袭人就知道楼宜台回来了。
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子药味。
有些难闻。
袭人本能的皱眉后,走到卧室门口推开了门。
刚要抬脚进去——
就看到了一轮青紫色,摆在床上。
怪不得屋子里弥漫着药味,原来是楼宜台在这儿给自己敷药。
“你来的正好,帮我敷药,实在不得劲。”
楼宜台看着眼眸里带有明显厌恶的袭人,就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了。
袭人肯定以为,这个周末她又出去找她那个“女朋友”了,只是这次玩的有些过。
袭人没说话,走进来后也没理睬她递过来的外伤药,从衣柜内取出换洗的衣服,坐在了床沿上。
“快点啊,啰嗦什么呢?难道你喜欢我遭罪?”
楼宜台催促了下。
“既然你喜欢,那你为什么还要敷药呢?”
袭人犹豫了下,还是帮她敷药:“我真搞不懂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表面看上去文静淡雅,实则心理变态。”
“子非鱼,安之鱼之乐乎?”
趴在那儿的楼宜台,闭上眼看似惬意的回答。
“这次怎么只打屁股,没打别的地方?”
袭人虽说确实厌恶楼宜台的某种癖好,却也绝不会在她没有损坏别人的利益时,就对她这种癖好指手画脚。
“打别的地方,可能会耽误工作。”
楼宜台岔开了话题:“东关镇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除了你之外,该去的县领导都去了。”
袭人回答:“规模很大,伤者很多。万幸的是没有闹出人命来,又彻查了事件的来龙去脉,抓捕了带头、蛊惑闹事的人。如果换做别人,出了这么大事却不露面,李书记肯定会大发雷霆。这也证明了盘龙县真正的一把手,其实是你这个陈家少奶奶。”
“我不是受伤,只能卧床休息吗?”
楼宜台辩解了句,说:“小袭人,等我成为盘龙县的书记时,你给我干县长好不好?我们姐妹联手,彻底打碎盘龙县的那些乌烟瘴气,大力发展经济,带领百万盘龙人早点脱贫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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