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我不该有这样的想法和念头,更不该利用猪猪,来达到我险恶的目的。”
苑婉芝说到这儿后,忽然把崔向东的左脚,放在了她的心口处。
明明是流着泪,却笑:“小家伙,你亲自感受下。能不能,真切感受到你始终住在这儿,随着我的心跳,在不住的撩我?”
崔向东——
脚丫子能感觉到,他住在女人的心中吗?
“其实很多时候,我都想把你赶出去。尤其在你和楼晓雅婚变后,我甚至都开始看不起你!几乎把你完全的赶出去了。可是。”
苑婉芝深吸一口气,娇笑:“随着萧天禄在秦峰的婚礼上,犯下不可饶恕的低级错误。被老头子废掉家主,我却成为新的家主后!我的野心迅速膨胀,更是清晰意识到你奇货可居后,就再也舍不得,把你赶出去了。”
二十年前,就有个不该住在她心里的孩子,住在了她的心里。
为了等这个孩子长大,这些年来她不但让萧天尽变成了太监,更是近乎于变态的珍惜,自己的这具躯体,只为等孩子长大后享用。
只是——
孩子不但没有如她所愿的,在长大后迎娶他的青梅竹马;反而在落户彩虹镇后,又突遭婚变。
这个孩子长大后做出的这些事,让她很是失望,也就慢慢地把他从心里往外赶。
当初他能住在她心里,是因为他是个强者!
当他变成个可怜虫后,就再也不配住在她的心里。
可就在她即将把这个孩子,从心里赶出去时,这个孩子却忽然大放异彩!
同样。
正是这个孩子的忽然“质变”,不但自身大放异彩,更是间接性的帮她,成为了萧家的家主。
女人的野心,迅速膨胀的同时,掌权后的贪婪也随即爆棚。
她要完成二十年前的那个夙愿。
唯有这样。
她加倍珍惜的躯体,才会产生价值,得到她最想要的回报。
“你告诉我。”
苑婉芝问崔向东:“如果你是我,你在深陷绝望准备一死了之时,却被一个虽小却是男人的男人救了后,你会怎么对待他?”
这个问题——
崔向东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苑婉芝却步步紧逼:“尤其我在遭受非人的暴打时,猪猪只会瑟瑟发抖,甚至都不敢哭出声,更不敢在事后去找我公爹,为我争取希望!这样的女儿,我凭什么要让着她?我凭什么,在有机会得到她喜欢、我也喜欢的男人时,却无动于衷?”
这个问题——
崔向东同样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无法指责苑婉芝,所做的一切都是错误的;更清楚,没有资格去开导她放下仇恨。
莫经他人难,就没有资格劝人家向善!
树叶不是一天就黄了的。
人心也不是一天就变了的。
“阿姨这张牌,能不能管得了你那张牌?”
苑婉芝接连几个深呼吸,迅速调整好情绪,让那只脚在大c上来回的旋转,慢悠悠地问。
她打出的这张牌,能不能管得了崔向东的那张牌?
不能。
却也能。
说不能,是崔向东绝不会允许她的“阴谋得逞”。
说能,是因为有这张牌,是她的真心,她自己真实的人性!
崔向东嘴巴动了好几下,慢慢的缩回脚,拿起了筷子开始吃饭。
苑婉芝站起来,端起木盆走进了洗手间内。
等她出来时,已经洗掉了脸上的泪痕,却依旧是衣衫半掩。
一只大c毫无遮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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