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啥意思?
不!
是萧错怎么就不经过小院主人的同意,就擅自闯进民宅了?
这还有王法吗?
这还有法律吗!?
饶是袭人和楼宜台,都是见惯了大场面,突遭问题时的临场反应速度很快;甚至是拥抱过死亡,更是脸皮厚度很出色的女孩子。
可在萧错忽然出现后,却一起傻掉。
四只“炯炯有神”的眸子,傻呆呆的看着萧错,没有任何的反应。
萧错冷冷看了眼楼宜台,弯腰脱下鞋子,换上了崔向东来这边时的男式拖鞋。
啪哒啪哒的脚步声中,萧错走进洗手间内,洗掉了满脸的仆仆风尘以后,又自个拿了一个杯子一双筷子,大马金刀的坐在了冲门的沙发上。
拿起酒瓶子,给自己满了一杯酒。
举杯和两个还傻呼呼看着她的小妇女,叮当碰了一下后,昂首一饮而尽。
“嘶嘶,哈。”
可能是萧错喝的有些猛,也许是杯子有些大,或者说酒的度数有些高。
反正萧错的嘴里,发出类似于响尾蛇的声音后,刚洗过的白净小脸上,立即就变成了醉人的酡红色。
咔的放下酒杯。
萧错抬手把一个盘子,和一个白米饭扒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丢开女孩子该有的矜持,拿起筷子化身双枪陆文龙,稀里呼噜的大吃了起来。
袭人和楼宜台——
终于从有些诡异的安静中清醒,迅速对望了眼。
然后再次,一起看向了萧错。
萧错没看她们,只是低头吃饭。
好像一眨眼的时间,一盘清炒山药和一碗白米饭,就被萧错风卷残云般的吃了个精光。
饿死鬼投胎那样。
其实她真得饿了。
早上就没吃饭的萧错,送段慕容去了燕京某单位后,又回到了家,和萧老在书房内嘀咕到下午四点,午饭都没吃,就马不停蹄的回到了龙山。
人是铁,饭是钢。
吃下这些东西后,萧错那种饿得心慌的“病情”,立即得到了有效遏制。
呼。
萧错吐出一口酒气后,反手擦了擦嘴角,放下筷子拿起酒瓶子,再给自己倒酒。
淡淡地说:“这菜,有些淡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楼副县做的。毕竟南方人的口味,比较偏淡。下次再做饭时,记得有一个菜的口重点。”
楼宜台微微歪头,看着萧错:“你认识我?”
萧错反问:“你认识我吗?”
“不认识。”
楼宜台摇了摇头。
如实回答:“但我能从你出现后,小袭人立即傻呼呼的反应中,看出除了崔向东的前未婚妻之外,就再也没有哪个英姿飒爽的女孩子,能让她只是静静的看着你,却没有发火了。毕竟,小袭人是个特小气的人。如果你不是被她抢走未婚夫的萧错,她宁可把桌子掀了,也不会让你吃。”
“你说的很有道理。秦局再怎么是举世公认的崔家女主人,她在我面前也会有些底气不足。”
萧错看了眼袭人,又对楼宜台说:“楼副县死皮赖脸的住在秦局家里,在盘龙县又不是什么秘密。我知道你是谁,很正常。”
“有道理。”
楼宜台并没有因为萧错,当面讽刺她“死皮赖脸”就发火啥的。
这可是在非工作期间。
她真要惹恼了来意不善的萧错,盘龙县常务副的光环,根本无法有效保护她的。
该低头时,绝不逞强,是楼宜台的处事原则之一。
她看向了袭人。
袭人此时垂下了眼帘,小脸上的愕然不见,恢复了以往的冷冷淡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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