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皇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语气轻蔑:“你一个仗着家里有俩臭钱的斯文败类,就敢辱骂商家的幺公主,浑身都是让你作呕的汗臭味。呵呵,是谁给你的胆子?”
马凯生——
我能狡辩一下吗!?
“你这种有俩臭钱,就敢大放厥词的习惯,是一种病。得治。”
商皇继续说:“因此我强烈建议县局,拘留你一周,来治治你这种嘴臭的病。你,有问题吗?”
说着,她又拿起了那个蓝色文件夹。
马凯生慌忙摇头,含糊不清的喊道:“没问题,我没问题!”
“算你聪明。”
商皇再次丢开文件夹,转身时左手随意放在小腹上,走向了门外:“陈局,其实这就是个仗着有俩臭钱,就患上口臭病的病人。你们没必要对他客气的,直接揍!比和他苦口婆心的做工作,要强了很多。”
陈勇山——
商皇说的这种治疗方案,倒是药到病除。
问题是给马凯生治病的人,放眼整个云湖县,好像也只有商主任吧?
“看好他。”
陈勇山给张希明使了个眼色,跟着商皇快步走向了前面。
“陈局。”
商皇走到车前后,想了想:“我想去找崔向东,麻烦你陪我一起去。毕竟天色已晚,我得需要个信得过的人,来确保我的安全。”
这——
陈勇山满脸的为难。
能被商主任信任,并主动请他一起去青山,那绝对是陈勇山的荣幸。
问题是,现在是特殊时期,他得坐镇县局啊。
还有就是,他也知道崔家的大女主,当前就在天东医院。
老陈实在不想被卷进,两个女人可能会针尖对麦芒的斗争中。
“陈局。”
商皇垂首,轻声说:“我怀孕了,是崔向东的孩子。关键是,我也要马上离开云湖县了。我走之前,得让他找好人,来接替我的工作。”
啥!?
陈勇山虎躯狂颤了下。
也终于明白商主任,为什么和他自称“我们崔系”了。
又是为什么特意跑来县局,狂抽了马凯生一顿。
帮崔家主保护好他的崽子——
是陈勇山不可推卸的责任!
陈勇山不再犹豫,弯腰抬手打开了后车门:“商主任,请上车。”
晚上九点。
天东医院。
咔,咔咔。
随着清脆且有韵律的脚步声,栾瑶优雅的摇着走出电梯,来到了住院部的顶层。
却看到一个一米五多点的女孩子——
双手环抱,托着那对超级豪华,挡在向东的走廊中,淡淡地说:“主任养伤重地,来人请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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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阴沉沉的,气压很低,一章得写三个多小时,反复修改。
脑壳疼的厉害。
明天吧,必定四更!
小娘们以清白来担保——
什么?
我没有听错吧。
韦听,你敢不敢把刚才的那句话,再给我说一遍!?
栾瑶停住脚步,依旧满脸淡淡地笑意,微微眯起眼眸,死死盯住了听听的眼睛。
听听依旧双手环抱,昂着小脸,看着比她高半头的栾瑶,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
“韦听。”
栾瑶俯视着听听,语气淡淡:“你认识我是谁吗?”
听听认识栾瑶吗?
她理直气壮的摇头:“不认识。”
栾瑶——
我信你个鬼啊!
她却没有生气,只是再次问:“那你知道,这是哪儿吗?”
听听没吭声。
她只是装傻卖呆,又不是真傻!
“这是在天东医院的住院部大楼,也算是公众场合。”
栾瑶很有耐心的样子,给听听解释:“任何人在征求过值班护士的同意后,都可以来这边。而且,我姓栾,单名一个瑶字。我的职务,是云湖县的书记。这次过来,是代表我个人,看望市妇联的崔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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