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没错。
不愧是智商超群的二楼。
陈少河在西北时,是某城一把。
他来青山,是奔着苑婉芝的位子来的。
而青山常委副,则是厅副,距离苑婉芝的位子差了太多。
可是。
陈少河如果不抓住本次“大材小用”的机会,以厅正级别抢占这个实权厅副!
那么他就只能滞留共青团,每天悠然自得的让陈家头疼。
先跳出共青团,抢占实权厅副的位子,再考虑以后才是正解。
借助崔向东的凶狠反击,和某大爷的宽宏大量不报复,陈少河抢占这个位子后,对崔向东还真没啥好处。
他就是在帮二楼,从陈家争夺好处!
顺便离间下商家和陈家的关系——
“我敢拿厨房里案板,来发誓!为了陈老四,陈家根本不在乎和商家的盟友关系。绝对会毫不客气的,抢占这个位子。至于我的好处,我知道该要什么。”
楼宜台的誓言,还是很独特的。
气的袭人,真想拿起小拖鞋抽她的嘴。
“那就行。”
崔向东开始说第二件事:“我准备招收恨死了商家和贺兰小朵的米仓儿,进工作小组。”
担心袭人老婆多想,会误以为人家对那只小耗子,有什么不健康的想法。
这会儿昏昏欲睡的崔向东,索性把狗腿听喊了过来。
让听听给袭人和二楼,仔细讲述米仓儿服毒自杀的事。
不得不说——
听听有时候是随身听,有时候是黑丝听,有时候是马尾听,有时候是狗腿听之类的。
可谓是:“千变万化无常态,随心所欲万能听!”
在听听的娓娓道来中,崔向东渐渐地睡了过去。
“哎,他为了给我赚钱,帮我儿子打天下,竟然累成这样。我这个当老婆的,却碍于实力有限,帮不上什么忙。还对敌人仁慈,觉得他太狠了。我太不该了。嗯,等他醒来后。让二楼带他去厨房里,开个小灶。”
袭人看着酣睡过去后,满脸君子光泽的崔向东,暗中心疼的轻轻叹息。
楼宜台搞清楚咋回事后,把崔向东的脑袋,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沙发上。
她快步出门——
站在玉米地前,呼叫陈老:“爷爷,我是台台!我在付出不想说的代价后,为四叔争取到了一个,可逃出共青团的绝佳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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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流涌动啊。
求为爱发电。
谢啦!
什么样的代价,不想说?
陈老立即敏锐捕捉到了其中,所包含的强大信息。
但马上就被台台争取到的那个机会,所吸引!
幺儿陈少河,那可是陈老的眼珠子。
为了眼珠子——
呵呵!
陈老连台台的清白,都不在乎了,还在乎和商家的“至高无上的盟友”关系?
“我真没想到,崔向东能想出这么绝的点子。”
听楼宜台说完后,陈老感慨不已:“这一招对商红塔来说,是斩断其仕途的绝杀!能让整个商家,为此捶胸顿足,悔恨当初敌对崔向东。此子,简直是太狠了。我却不得不承认,公开栏对我们的队伍建设,可谓是骂在当代,利在千秋。台台,这次你为了你四叔的前程,可谓是拼尽了全力。”
台台没说话。
她在等陈老主动送好处——
“陈家拿出三千万,入股袭人钻石。”
陈老缓缓地说:“股份私有制,你们母子是唯一的持股人。”
台台眼眸一亮。
钱不钱的,她不在乎。
唯一的持股人,说白了也就是钱多、钱少的事。
她在乎的是“你们母子”这四个字!
“我会尽我所能,帮四叔经略青山常委副。我也坚信在您的带领下,四叔能飞的更高,走的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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