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家丁并没有对韩昕言就此停手,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将韩昕言彻底制服,在他们的眼中,这场斗争是主人的命令,是必须要完成的任务,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一名家丁眼见有机可乘,迅速如猎豹般扑向了韩昕言,他的动作迅猛而精准,显示出他在格斗中的高超技巧。
这名家丁深谙擒拿之术,经验丰富能在瞬间判断出对手的弱点,他快速探出手,稳稳地抓住了韩昕言的手臂,他的手掌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扣住了韩昕言的手腕。
他的眼神冷酷无情,没有丝毫的犹豫,只有完成任务的决心,让现在的韩昕言几乎反应不过来,刚反应过来的韩昕言试图挣脱出来,但对方的手法极为专业,牢牢地控制了他的动作。
那名家丁力道强劲,不容小觑,使得韩昕言感到一阵无力,他的挣扎似乎只是徒劳的抵抗,与此同时,那名家丁利用自己的技巧和力量优势,不给韩昕言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仿佛在说,这场战斗已经结束,紧接着,他用力一扯,借助韩昕言的动能,让他的身体失去平衡。
韩昕言感到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牵引着他的身体,他的脚步踉跄,整个人被对方掌控着节奏,那名家丁他紧随其后,步伐稳健,每一步都踏在了最佳的位置,为自己下一步攻击做好了铺垫。
在这名家丁的手中,韩昕言就像是一只被困在猎人网中的鸟儿,无论怎样挣扎,都难以逃脱,家丁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精准,每一次攻击都直指要害,不给韩昕言留下任何反击的余地。
随后,这名家丁运用他熟练的摔跤技巧,他整个人身体微微下蹲,像是扎下了马步,稳固了自己的重心,突然之间,他的肩膀用力一顶,这一动作迅速而有力,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犀牛,将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肩头,给了韩昕言一个后肩摔。
“呼——”
这个动作流畅而迅速,几乎是在瞬间完成,那名家丁的腿部肌肉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推动着他的身体和韩昕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韩昕言他整个人的身体在空中几乎无法控制,他只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操控着自己的飞行轨迹,他的四肢挥动着,试图寻找支撑点,但空中的无力感让他的一切努力都显得徒劳。
“砰——”
一声巨响,尘土飞扬,韩昕言的身体与地面的撞击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只有那股冲击清晰地传遍了他的每一寸肌肤,韩昕言他整个人的身体像是被无形的重锤击中,痛楚迅速蔓延开来,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气息和身体碰撞后的沉重。
随着韩昕言身体的落下,他的背部狠狠地撞击在坚硬的地面上,一股剧痛从背部传遍全身,那种痛楚如同万针穿刺,强烈到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身体其他部分的存在。
他躺在地上,一时间,韩昕言感到呼吸困难,意识模糊,疼痛让他几乎无法集中思维,他的眼前一片模糊,耳边嗡嗡作响,整个世界似乎都在旋转。
在这个时候,韩昕言他努力地想要吸气,但肺部仿佛被重锤压迫,每一次呼吸都异常艰难,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既是因为疼痛,也是因为难以抑制的恐慌。
这一幕让一些旁观的人都不禁为之心疼,他们中的有些人不由自主地迈出了一步,脸上露出了不忍的神情。他们虽然站在对立面,但看到韩昕言如此痛苦的挣扎,内心也难免泛起了波澜。
有人甚至开始质疑,这样的对待是否真的必要,毕竟在他们面前的,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然而,那些家丁们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他们的眼神冷漠,仿佛对韩昕言的痛苦视而不见。
他们的任务,是确保韩昕言他无法反抗,无论用什么手段。
“弟弟!弟弟!”
这声急切而充满恐慌的呼唤,在宽敞的街道上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此时此刻,看到自己弟弟韩昕言被那几名身着丝绸锦衣青年,手下家丁如此毒打,那名身着简陋白色长衫的少女也就是韩昕言的姐姐,韩昕云立即挣扎起来,撕心裂肺的大喊道。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双手拼命地想要挣脱束缚,向那些对她弟弟韩昕言拳打脚踢的恶徒冲去,韩昕云眼眶瞬间湿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可是,紧紧架着韩昕云的那两名强壮的家丁却是紧紧的架着她,他们的脸上挂着冷漠的表情,仿佛对眼前的暴行视而不得,他们两人的手臂如同铁钳一般,让韩昕云整个人动弹不得,她的每一次挣扎都似乎徒劳无功。
那两名强壮的家丁仿佛是冷血的雕像,他们的肌肉如同铁石般坚硬,紧紧架着韩昕云的双臂,使她整个人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他们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同情和犹豫,只有深不见底的冷漠和轻蔑,面对韩昕云愈发绝望的挣扎和呼喊,他们的表情凝固如初。
仿佛那些撕心裂肺的哭喊对他们来说不过是风中的细语,不足以撼动他们分毫,其中一个家丁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他声音像是从冰窖中传出,透着一股刺骨的寒意对韩昕云她道。
“哼,你就乖乖地待在这里吧,别再想救你弟弟了,他现在得罪了我们公子,这是他自己找的死路。”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和决绝,仿佛已经宣判了韩昕言他的命运,认为他的所作所为注定了他不幸的结局,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冰冷的钉子一般,被无情地钉入韩昕云的心中,让她的心沉入了更深的绝望。
周围的行人或是停下脚步,或是匆匆掠过,有的人面露不忍,可是,他们之中却也没有人敢于上前制止这场明显不平等的欺凌。
毕竟,那些身着华贵衣服的青年显然来自有权有势之家,而韩昕云、韩昕言姐弟俩的衣着寒酸,一看便知是平凡人家的孩子。
“弟…弟!!弟…弟!!”
韩昕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的心如刀割,看着自己的弟弟韩昕言被欺负却无能为力,她呼喊声渐渐沙哑。
她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她的心被无尽的恐惧和愤怒填满,但在这两个如同铜墙铁壁的家丁面前,她的力量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她的喉咙发紧,话语变得哽咽。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他还是个孩子,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
然而,那家丁只是冷笑更甚,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残忍的满足,仿佛在享受着韩昕云她的痛苦和无助,他不再言语,只是用力地将韩昕云拉得更紧,确保她无法再次挣扎。
“给我打,往死里打。”
此时此刻,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冷酷无情的命令,那几名身着华贵丝绸锦衣的青年,在看到韩昕言身上布满伤痕时,眼中闪过一抹狂怒。
他们的嘴角抽搐着,似乎在享受即将到来的残忍一幕,他们的声音夹杂着愤怒与残忍,那眼神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要将韩昕言彻底粉碎。
随着这声充满仇恨的怒吼刚落,那些忠诚的家丁,仿佛被点燃了内心的野兽,他们的眼神变得凶狠,动作迅速而狠戾,他们围成一圈,将韩昕言困在中央,如同猎人对待捕获的猎物,没有丝毫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