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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景苑别墅区,植被茂盛,绿意盎然,仿佛一片世外桃源。
这里紧邻着的燕归湖,空气中灵气充盈,与别墅区的静谧相得益彰。
环境比起任长风住的那个紫荆苑小区,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任长风望着眼前的美景,不禁心生感慨:“富人们吃得好,住得好,自然容易长寿!这世道真是不公平。”
晚饭过后,任长风一个人来到别墅天台处,开始了打坐呼吸,吐纳这里的天地灵气。
然而,刚吐纳了五分钟,他就感觉到不对劲,真元运转怎么滞涩起来了?
他心中暗想:
“难道是体内阴煞之气的原因?
难道非要和王玲玲在一起,才能压制体内的阴煞之气吗?
但这种方法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有没有什么别的法子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体内的阴煞之气不清除,始终是个隐患啊!”
任长风想得头疼,也没想出好的解决方法,于是决定向师傅青冥子求助。
他拿出通信令牌,真元催动在令牌之上,面前出现了一面水波纹路的光屏。
青冥子的身影随即出现在光屏之中,第一句话就说:“臭小子,还知道联系我呀?听说你最近闹出的动静挺大的?”
任长风一愣,问:“师傅你怎知道的?”
青冥子笑了笑,说:“你的三师姐。”
任长风想了想,铿锵玫瑰赵灵灵?
肯定是通天拍卖行中发生的事情。
他说:“师傅,你这是怪我吗?”
青冥子笑了笑:
“作为我的门人,到了世俗界自然要肆行无忌,想怎么做怎么做,千万不要压制道心,
要时刻保持意念通达,不然会造成修炼受阻的!”
任长风听后顿时放下心来,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青冥子又问:“徒儿,你联系我,究竟有什么事情?”
任长风沉吟片刻,方才回答:“师傅,我想问的是,万一修炼时不小心吸入了阴煞之气,该怎么做呢?”
青冥子听了以后,皱了皱眉:“阴煞之气,都是一些特殊的地方才有可能出现的,你究竟怎么沾上这种天地间的阴邪之气的?”
任长风沉吟片刻,方才说:“师傅,你知不知道阴蛇吞月局?”
青冥子一听,惊讶地说:“阴蛇吞月局吗?你跟我说说具体是什么情况?”
任长风于是向青冥子,详细描述金陵地区的钟山内的阴蛇吞月局,以及那里富含的阴煞之气。
青冥子听后,神色凝重地说:“你的身体状况,就是因为这阴蛇吞月局而引发的吗?”
任长风点了点头。
青冥子连忙说:“这阴蛇吞月局既然已被你破坏,还是要赶紧处理,不然阴煞之气四溢,金陵城的百姓就遭殃了!”
任长风说:“这一点我是知道的。
轻则会造成当地百姓小病不断,重则会造成金陵地区天灾不断。
我现在已经有解决的方法了。”
青冥子问:“说说看!”
任长风回答:
“在钟山的阴煞之气汇聚的中心位置,我可以用补天石,布置一个阵法,利用补天石的内的纯阳属性,消磨当地的阴煞之气,阴阳调和,从而化解阴煞之气的外泄。”
青冥子听了,点头说:
“想法不错,但是以你现在筑基期的修为,贸然去布置这种阵法的话,可能会造成阵法反噬。
据你所说,那阴蛇吞月局,在钟山不知经历了多少岁月,那里阴煞之气之多,远超想象,或许已经产生阴灵。
普通法阵,一枚补天石,根本无法压制!”
任长风问:“阴灵?师傅那怎么处理?”
青冥子想了想说:“徒儿,此事非同小可,我认为唯有布下‘天雷镇狱阵’方能有效封锁,遏制阴煞之气的蔓延。
同时,还需借助五行灵石,以相生相克之法稳固阵法根基,确保万无一失。
所幸,我手中恰好备有这些材料,你尽快前来取走!”
任长风听后,心中暗自点头,天雷作为天地间至刚至阳的存在,确是阴煞之气的天然克星。
每当雷雨天气,阵法都以天雷之力消磨钟山内的阴煞之气,相信假以时日,定能彻底根
除这一隐患。
任长风又问:“师傅,我体内也有阴煞之气,该如何化解?”
青冥子笑了笑,说:“你不是有几个师姐吗?
其中,你的五师姐陈佳琳,她是天魔之体。
如果你用《九天傲世诀》中的双修之术,和她一起修炼的话,就能化解体内的阴煞之气了。”
任长风问:“莫非…师傅你收的徒弟们,都是特殊体质的吗?”
青冥子笑了笑,说:“不错,她们都拥有特殊体质。
有荒古圣体,有天魔之体,有元素之体,有混沌之体等。”
任长风诧异地问:“师傅,你收这么多具有特殊体质的徒弟干什么?”
青冥子回答:“为师也是想看看,这些拥有特殊特质的徒弟,在末法时代可拥有修仙的可能性!
可惜她们只能吸收,符合自己体质的天地灵力,进展缓慢,潜力有限!”
青冥子看了看任长风,如同看一件珍宝:“现在倒是便宜你了!”
任长风好奇问:“便宜我?”
青冥子点了点头,说:“没错呀,你记得你是什么体质吗?”
任长风想了想,说:“我是天生灵体。”
青冥子笑了笑,说:
“天生灵体还有一个称呼叫做貔貅之体,这种体质理论上,能够吸收各种天地元素。
但是它也跟貔貅的体质一样,除了纯净的天地灵气,别的灵气只能吸收,难以消化。
就比如,你这次吸收了阴煞之气就无法炼化。”
任长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青冥子接着说:“所以你就得和具有天魔之体的五师姐陈佳琳关系处好,到时候你们用功法进行双休,这样你身体的隐患自然就可以化去了。”
任长风想起王玲玲,提出自己的疑惑:“师傅,我好像跟具有纯阴之体的女子在一起,也能压制体内的阴煞之气。”
青冥子笑了笑,说:“这当然了,纯阴之体也是特殊体质。
若是和他双修的话,自然也能化解体内的阴煞之气。
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最后任长风与青冥子寒暄了两句,就结束了通讯。
他想起师傅说,解决钟山的风水格局问题,还要用到‘天雷镇狱阵’,五行灵石。
他想着,看来还要回终南山十万大山一趟,去取一下这个阵图,不然钟山的风水无法修复,金陵百姓可就要遭殃了。
于是,任长风一个电话打给了苗疆蛊王田不死。
田不死就在他家附近租房子住,离得很近,很快就赶过来了。
田不死躬身说:“主人,你找我什么事?”
任长风说:“我需要你帮我去取一样东西。”
田不死说:“主人尽管下令。”
任长风点了点头,把去十里大山的路径,通过以心传心的方式传给了田不死,问:“现在知道路径了吗?”
田不死点了点头,表示已经明白。
任长风为了使这次行动万无一失,使出如影随形追踪符,贴入田不死的身上,说:
“你这次去,若是路径出错了,我会随时跟你联系的。别给我搞砸了!”
田不死拍着胸脯保证说:“放心好了,我一定按主人的路径行走,不会出现差错的。”
说完,田不死噌的一声,化作一道青烟消失不见,使用的正是五行遁法。
接着,任长风又开始吐纳呼吸天地灵气修炼。
他心中默念着修炼口诀,引导着天地灵气在体内流转,滋养着每一个细胞。
至于体内的阴煞之气,则进行暂时的压制。
在天台上修炼的时候,任长风用灵识扫视着风景苑小区。
这里虽然是高端别墅区,安保措施也算得上严密,但在他这位修仙者的眼里,依旧漏洞百出。
他心中暗想,这地方还是不太安全啊。
现在田不死已经外派执行任务,要是家里人出点什么岔子,那可真是麻烦大了。
他琢磨了一会儿,心想还是得给家里找些护院,最好是那种会点拳脚功夫的,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震东武馆不是自己的下属势力吗?
找几个化劲强者来当护院,家里的安全就稳了。
想到这里,任长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第二天一早,任长风与家里人吃过早饭后,便悠哉游哉地踱步来到了震东武馆的总部。
武馆的安保人员,看到他未经通报便往里闯,连忙伸手阻拦:
“嘿,干什么的!站住!”
任长风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一根银针嗖的射出,正中安保人员的麻穴。
那安保顿时如同被抽了筋的鸡一般,瘫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其余的安保人员见状,皆是大惊失色,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任长风大步流星地,往武馆深处走去。
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恐惧,这个人究竟是谁?
怎会有如此高明的打穴手段!
任长风走进武馆后,眉头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今天并非周末,武馆里却异常冷清,连个教武术的人影都没有。
他心中暗自嘀咕,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带着满腹的疑惑,他径直上了三楼,却听到会议室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周馆长,你作为帮凶杀害了龙堂的林洪舵主,给震东武馆造成了巨大的生存危机,我们要罢黜你总馆长的职务!”
城东震东武馆的成虎对着周亚天嚷嚷着。
周亚天闻言,脸色微变,他沉声问:“这是你个人看法,还是你们董事会共同的意见?”
旁边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也站出来,声音洪亮地说:
“震东武馆是我们共同打造出来的产业,你损害了我们大家的共同利益!
已经没有资格待在总馆长的位置上了!”
周亚天听后,怒斥:
“周天豪,你这样说话,不怕老夫只手镇压你吗?”
他的声音如同雷鸣一般,震得整个会议室都仿佛要颤动起来。
周天豪却毫不畏惧,他冷笑一声说:“虽然周馆长你已经是宗师级别的武者,但这个社会还是讲规矩的,不能完全靠着武力行事!”
周亚天一听这话,猛地站起来,怒视着众人。
“你们都是同样意见?
不要以为胳膊能拧得过大腿。
宗师境界的武者实力,不是你们可以想象的!”
就在这时,旁边一位刚刚晋升为宗师的强者郑东升,也站出来说:
“老东西,你不要以为你是武道宗师就很了不起,我也晋升宗师了。
你听说过一句古话吗?拳怕少壮?你还不一定是我的对手呢。”
周亚天看着他们,气得浑身发抖:“看来你们已经决定一起出来反对我了吗?”
这些人点了点头,虽然没说什么,但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
这震东武馆,以后不归你周亚天管了!
就在这时,任长风迈步走了进来,他笑眯眯地看着众人说:“老周啊,看来你连下属们都摆不平了。”
周亚天一听这话,有些尴尬地说:“主人,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能将他们摆平得服服帖帖的。”
任长风笑了笑说:“今天你能把他们摆平吗?”
周亚天听了这话,脸色更加尴尬了。
他知道,震东武馆的股权毕竟不是他一家的,底下关系错综复杂。
要想他们重新听话,必须拉一波打一波,这可是需要耗时间的。
化劲武者汪旭率先发难:“这少年就是打死林洪舵主的元凶吧,我们一起把他擒拿下来,交给龙堂发落!”
见到会场中的这些武者蠢蠢欲动。
任长风叹了口气:“罢了,这次我就帮帮你吧。”
他使出《阎罗书》中的禁锢三针,一把银针甩了出去,准确地没入了这数十人的胸膛之中。
那些人感觉胸部猛的一疼,但很快又恢复了原状。
他们纷纷捂住胸口,惊恐地看着任长风。
“你对我们做了什么?”众人连忙问。
任长风冷哼一声说:
“我现在已经在你们身上种下禁锢,生死在我一念之间。
若是你们听周老爷子的,万事罢了;
若是不听的话,身体可是会爆开的。”
汪旭不屑地说:“你说这话是唬三岁小孩子呢,我们岂会上你的当?”
任长风冷笑一声说:“你不信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与戏谑。
汪旭哼了一声说:“信你才见了鬼呢。”
任长风淡淡说:“既然你一再找死,那就成全你吧!”
他心念一动,只见汪旭脸色一片潮红,身体不由自主地膨胀起来,就像过载的气球一样。
“砰”的一声爆开了,血肉洒了一地。
有几个措手不及的,直接被淋了一个狗血淋头。
其他人一看这情况,吓得脸色苍白,连忙求饶起来。
“饶命啊!饶命啊!我们愿意听周馆长的!饶了我们吧!”
他们纷纷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一般。
任长风冷冷地看着他们,心中一阵厌恶。
这些人平日里人五人六的,现在却像条狗一样求饶,真是可笑至极。
“记住,以后震东武馆的事情,还是周老爷子说了算。
谁敢不听,下场就跟刚才的蠢货一样。”
众人连连点头,表示一定遵从周馆长的命令。
周亚天看着这一幕,心中一阵感慨。
他没想到任长风竟然有如此手段,轻易地将这些桀骜不驯的武者制服。
他心中对任长风的敬畏之情又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