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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大门紧闭的魏府,任长风不由觉得好笑。
大白天的,关着门在干嘛呢?
不就是为了讨论如何对付我吗?
既然这样,我怎么能不来呢?
想到这里,任长风握紧拳头,一拳轰出。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红漆楠木大门顿时飞了出去。
魏府内犹如小型地震爆发,震得里面的桌椅都摇摇晃晃。
“什么情况?”
魏府内的各个地下势力的坛主、舵主、香主们愣了一下,手里的酒杯都差点摔在地上。
而作为主人,魏则武更是怒火中烧。
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去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在捣乱!”
左右正准备去院门处查看情况时,任长风就这样迈着八字步,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大家看到任长风那一身不足三百元的大路货的装扮,不由得愣了愣神。
现在金陵城内,这些地下势力,谁不晓得任长风这个少年?
“真是嚣张啊,我们这么多人商量对付他,他居然直接闯进来?”
龙堂新任龙头傲无双心中暗想。
猛虎帮的张成龙也看着任长风,心中暗骂:
“这小子真以为自己是无敌的吗?
吃定我们了吗?
麻痹,这么嚣张?”
极限武馆馆主曹桑万、血盟盟主万千刀也议论纷纷:
“这少年究竟是何等境界,仅仅只是武道宗师境的强者?”
众人们也开始议论:“这个家伙是不是太嚣张了一点?
就算知道我们这么多人对付他,他就这样孤身一人闯进来!
他难道是傻子?”
此刻,魏则武站了出来。
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皮笑肉不笑地说:
“来者都是客,既然任少来了,那就请落座吧。”
说完,他对任长风做了个请的姿势。
任长风大刺刺地居中坐下,他环视了一圈在场的人,冷冷地问:
“你们不是要讨论如何对付我吗?
接着说呀,怎么不说了?”
见任长风已然把话挑破了,龙堂的新任龙头傲无双站了出来。
他指着任长风骂。
“任长风,你这混蛋,难道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吗?
就算你是个铁人,又能连几根钉呢?
今天你一人在此,我们这么多人怎么也把你干掉了!”
任长风冷冷地看着他,就像看一个死人。
他心念一动,只见一道火红的剑光飞了出去,撞在傲无双身上。
“砰”的一声,傲无双整个人直接炸成一堆血雾。
旁边的那些金陵的地下势力的堂主、舵主、香主们都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了?
猛虎帮的新任帮主张成龙站了出来呵斥:
“今天是魏老爷子的寿宴,你怎敢在这里随意杀人?”
任长风冷笑:“你们这些猪猡般的东西,杀了也就杀了!”
随手一切,那张成龙直接被劈成三段,尸块落了一地。
旁边有不及躲避的,被那喷出的血水淋漓了一身。
极限武馆的馆长曹桑万站出来说:
“任长风,你只敢操纵灵宝攻杀他人,可敢把这件灵宝收起来,再出手?”
任长风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说:“你算什么东西?我用得着听你的吗?”
说完,他手一虚抬,往下一压,“砰”的一声。
这极限武馆的馆主,直接被砸成一块肉饼,还Q弹Q弹的。
直到此刻,众人终于害怕起来。
要知道,这极限武馆的馆主,可是亚洲宗师榜中,排行163位的超级强者。
居然就被任长风随手一拍就拍死在地上,那轻松写意的样子,如同拍死一只苍蝇。
这时,众人不再觉得任长风嚣张、霸道、张狂了。
他们开始意识到,他确实有嚣张、霸道、张狂的能力。
就凭这一身绝世武艺,自然就可横行无忌。
此刻,昆仑七仙中的那个长得像人猿泰山的壮汉站了出来,扯着嗓子喊:
“蝙蝠公子柯剑峰的徒弟,做事果然霸道凶残!”
昆仑七仙当中的田小莹,手持越女剑也站了出来,她尖声叫道:
“老大,这家伙以为自己是半步神境高手,就以为天下无敌了!”
那手持判官笔的中年人冷哼一声:
“天下之大,总会使人一叶障目。
这小子也不知从哪里获得一件操纵自如的灵宝,仗着半步神境的本领,就以为天下无人能治了。”
任长风淡淡地说:
“我并不是你说的什么半步神境高手,我可是修仙的。”
昆仑七仙听了以后,纷纷笑了。
“末法时代世俗界还有修仙的吗?简直可笑!”
说完,这昆仑七仙从六个方向,将任长风团团围了起来。
此刻,任长风拍了拍手,说:“藏在暗处的也别躲了,一起出来吧。”
只见一个手持武士刀的扶桑人,带着数位忍者也冒了出来。
人群中有人认识的顿时骇然吃惊。
“莫非是富士重工株式会社的宫本松下?”
旁边有人惊叹地说:“宫本松下,据说出自有扶桑武神宫本武藏门下,必然有绝学在身,那个任长风麻烦了。”
旁边又传来一声狼嚎,龙堂的三位堂主兴奋地叫起来:
“熊国的血狼桑德烈大人,也到了?”
桑德烈看着任长风,狞笑:“龙国的小子,今天就让你尝尝我无影狼爪的厉害,我要将你扒皮剥肉,斩杀于此!”
说完,他手中的狼爪对虚空一挥。
旁边一位小喽啰躲避不及,直接被开膛破肚,场面极其血腥。
任长风看到这双蓝色狼爪,说:“爪子颜色不错,我要了。”
说话之间,他一个手刀切去。
那桑德烈感觉到一道锐利的刀光向自己劈来。
他发出一声狼嚎,口中的狼嚎音波吐出。
那道刀光咔嚓一声,直接将音波切成两半,其势不衰,斩向桑德烈。
桑德烈想要躲避已是来不及,只听“咔”的一声,那对蓝色狼爪直接被切了下来。
他嘶吼道:“你怎么敢切下我的狼爪。”
任长风看了看手中的蓝色狼爪,轻轻一抓,直接成了碎片。
他淡淡地说:“中看不中用,还你!”
再见血狼桑德烈,整个人直接被蓝色碎片给射成刺猬。
“劲气成罡,透体而出,无坚不摧,无物不破?”
旁边,宫本松下见此情况,大为吃惊,颤声说:
“八嘎呀路,你是什么情况?莫非已是半步神境武者了吗?”
他身子“砰”的一声炸开,再出现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任长风的身侧,使用的是短距离遁术。
宫本松下手中的妖刀村正带着邪异的妖光,砍向任长风的脖颈。
任长风催动真元,锵的一声,那妖刀村正号称无坚不摧,无物不斩,但斩在任长风身上却毫无反应,如同砍在一块钻石之上。
宫本松下见此情况,骇然吃惊,这个家伙绝对不止半步神境的境界,或许已经是神境武者。
他大叫提醒:“咱们不能留手了,这小子可能是神境武者。”
任长风淡淡地说:“废话说完了吗?”
他一掌轰出,“砰”的一声,包括宫本松下在内,一群扶桑人直接被轰成一团血雾。
那昆仑七仙见此情况,知道不能留手了。
“未至神境终归蝼蚁,看你如何抵挡我们的‘幻影迷踪阵’?”
说完之间,这六人掏出各自的兵器,向任长风砸来。
只见田小莹手中的越女剑呈现一对银光,也在她操纵之下射向任长风。
那手持判官笔的中年壮汉,一双判官笔使的出神入化,攻击任长风身后108处要穴。
那使扁担的麻脸力破千钧的一招砸向任长风。
那昆仑七仙中老大,人猿周万里,一击大力牛魔拳,轰向任长风。
田小莹明白,哪怕是半步神境武者的金刚之躯,也要被打成一堆烂铁。
任长风也是想测试一下琉璃圣体的防御,于是不躲不避,催动真元。
那些攻击落在任长风身上,就像挠痒一般无力。
任长风不屑地说:“这种攻击太软了,没吃饭?还没雷劫威力大。”
昆仑七仙听此情况,骇然吃惊。
“雷劫吗?这家伙多大年纪,居然度过雷劫了?这岂不是神境武者?咱快逃!”
任长风呵斥:“想跑?跑得了吗?”
他一声狮子吼吼了出去,“轰隆”一声。
那六个遁入虚空的身影顿时又被震了出来。
任长风操纵手中的剑劈了过去,“砰砰砰”,一下子就灭了三位所谓的昆仑七仙。
那田小莹睚眦欲裂,说:
“你不能杀我,我们是昆仑墟的守卫者,你若杀我,昆仑墟内的宗门绝不会放过你。”
旁边的那使判官笔的中年人说:
“你们世俗世界相对于昆仑墟来说,你们只是相当于一个小泥潭,哪知世界之广阔。
若杀了我们,你们世俗界必然生灵涂炭。”
任长风听了这话,问:
“你们是昆仑墟外守门的吗?”
昆仑七仙中的三位未死者,赶紧回答:
“我们在葬仙谷中把守昆仑墟门户,就连那些世家大族乃至古武世家,也得对我们客客气气的。
既然知道我们的身份,赶紧跪下来道歉,赔出所有资源,我们就原谅你。。”
任长风看向这几人,就如同看几个脑残。
他嘴角邪魅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看大门的狗,也敢如此嚣张?”
话音未落,他猛然一掌拍出,掌风凌厉至极,带着毁天灭地之力。
昆仑七仙中的两个瞬间被这股力量击中,身体如同脆弱的瓷器一般,瞬间炸裂成一团血雾。
场面之惨烈,令人心惊胆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田小莹目睹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满是骇然与惊恐。
她尖叫着:“你怎敢?你怎敢这样对待我?我可是昆仑墟的门面!”
任长风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更加嘲讽的笑意,一个闪身便如鬼魅般出现在田小莹身旁,一把掐住她的脖颈,如同提起一只小鸡。
任长风搜魂查询。
片刻之后,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原来昆仑墟那里才是真正的高武世界,而世俗界的确只是一个普通的泥潭。
那些古武世家、隐世家族,不过是昆仑墟在外边的分支而已。
每隔三年他们都要对昆仑墟进行进贡,而昆仑墟内的高武宗门,才是这个世界上的幕后主人。”
任长风不禁吐槽:
“怪不得这个世界百姓生活的如同牛马一般,原来所有的资源都被上供给了昆仑墟了!”
他心中暗自思量,若能找到进入昆仑墟的方法,或许就能揭开这个世界的真正面纱。
就在他搜寻田小莹记忆中的关键信息,田小莹的身体突然膨胀,“砰”的一声爆成一团血雾。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目瞪口呆,心惊肉跳。
寿宴会场,此刻已变成了修罗战场,处处残肢断臂,血液内脏涂了一地,场面之惨烈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现场的人反应各异,有惊骇的,有震惊的,也有对任长风的武力值惊叹不已的。
也不知是谁先带的头,顿时这些人纷纷跪倒在地,齐声说:
“任少,以后你就是我们金陵地区的无冠之王,我们愿意跟随于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任长风见此情况,淡淡地笑了笑。
“早这样,我不就停手了?”
说话间,他催动阎罗书中的禁锢三针,以仙女散花的手法撒了下去。
数千根银针如同雨点般落下,每一根都准确无比地刺入了在场众人的体内。
数波之后,这些人都感觉到胸口一阵闷痛,想要查找银针的情况,却也再也发现不了。
任长风淡淡地说:
“禁锢三针随经络流转,是不可能取出来的。
现在,你们都受我控制。
我一念之间,可让你们生不如此,也可以让你们直接灰飞烟灭。”
其中一个不太聪明的家伙,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这怎么可能?”
尽管他的声音非常小,但还是被任长风给察觉到了。
任长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那我就给你们打个样。”
他催动意念,那个在背后腹诽的人,先是在地上疼得打滚,接着身子突然膨胀开来,“嘭”的一声炸成一团血雾。
这一刻,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看着任长风,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敬畏,再也没有人敢质疑他的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