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芒如烈日,千变万化,弓与刀在他手中融于一体,也可瞬息分离成双杀神,舞动间刀光宛如流云。元祸天荒犹如披着深渊面具,施展连番杀手,招招狠辣,出手迅疾如雷。
印度神话中的不朽传奇,阿周那,以其强大的存在震慑此地,对抗如火如荼。双方僵持,彼此间实力悬殊难以逾越。
“何人敢于挑战天威?你这技艺堪称神祗,绝不会默默无闻!”阿周那一身尊崇气质在战斗中依旧稳如磐石。
元祸天荒并不在意阿周那的言辞,杀戮便是他身为魔将之本分。
“是你吧?”阿周那此刻辨识出那道灵光。“康巴哈那,昔日的罗摩衍那勇士,为何堕入魔道成了这般模样。”
没有嘲笑,但阿周那的话语刺伤了元祸天荒的心扉。
“康巴哈那只是蝼蚁,而我是超越他的存在。”魔将以冷漠回应,刀意寒光闪烁。“有朝一日,就连你阿周那也会成为我黑暗领域的一部分,所谓的天选英雄。”
康巴哈那,昔日罗波那之弟,遭因果报应长眠不醒,罗波那的恳求换来了其六个月一次的清醒。他曾规劝兄长归还悉多,但未能阻止悲剧发生,最终殒落战场。
如今,这破碎的灵基成了他的助力,虽然他不过将其据为己有。
“呵,如此说来?康巴哈那,不过如此!”阿周那展露出不为人所知的一面。
他拥有人格之完美,勤奋,洁净,并秉持公正大义,使得太阳骑士也为之黯然。对名利视而不见,他唯独追求战斗之荣光。
恪守战士之道(印度教义),这就是他的世界。
而阿周那的狡诈却令人费解,关键时刻,他会施展阴狠手段。他的犹豫不决只在于出手刹那,那诡谲一笑,见者皆亡,这是他对自我的无情定律。
迦尔纳就是这恶意的受害者,看穿阿周那心底那黑暗的一幕,难怪迦尔纳会深感厌恶并忌恨不已。
想起迦尔纳,阿周那全身震颤,彷佛看到自己的倒影。
同时也恐惧他洞察秋毫的眼神。
暗自低语:“内心的黑洞(奎师那),正是我的秘密。”
兄弟,父母,人民,皆爱他,并被他所爱。
然而,他并未被神赐予命运,阿周那选择了仇恨的重负,这条路尽管歧途漫漫,仍坚定前行。
对于这一切,元祸天荒漠不关心。樱花般的弓弦即将绽放死亡的疾矢,对魔族来说,生或者死都是虚妄,他们唯一的执念唯有斗争的烈焰。
“佛降生于魔土,却饱受邪魔缠心,圣徒呀,你的道路何其谬误!”袭灭天来的激斗仍未消减,魔王目之所及是烽火连天,心头涌动的热血澎湃。
“呵呵,战胜强敌,胜过任何权倾一方的荣耀!”阎魔荒神以斧罗摩的形态对峙罗摩,这位不仅仅是罗摩衍那中的勇士,他是自我与认知交错的存在,斧握手中,立阵于烽烟之中,与魔王对抗。
古印度传说中的罗摩形态多样,持斧罗摩是婆罗门族的勇士,以斧为兵,他是摩诃婆罗多中的武学导师,亦被看作是毗湿奴的第六身显。另一版本,大力罗摩是黑天的大哥,以铁犁作战。
《罗摩衍那》描绘的罗摩,是十车王的长子,被赞誉为毗湿奴的第七个化身。手持长弓,箭矢背于身后,无所畏惧,勇猛如猛虎。
身为储君,他理应在位,却遭同胞陷害,被放逐十四年,仅携妻子悉多及胞弟罗什曼那流亡。森中失妻,幸遇神猴哈奴曼相帮,击退恶魔夺回了悉多。归来时,罗摩登上王者宝座。时至今日,信仰之人坚信念其名为解脱之途。
手持巨斧,持斧罗摩如疯战神,理智在胸中疯狂涌动。狂暴的性格背后是他无法割舍的恨意。
“罗波那,再度相逢,便是你覆灭的时刻!”击败那魔界之王的记忆已被时间消磨,然而确信自己亲手结束了他。
鲜血耗尽,力气衰竭,唯一残留的就是求胜的执着,至于如何被败北,已经忘记。直到醒来的那一刻,看见罗波那的尸体。
这次能赢吗?“阎魔荒神!”横刀空舞,磅礴之气中弥漫着阎罗王的气息,却在罗摩心中激起熟识的共鸣。
持斧罗摩重新面临那令人生畏的魔王。
这一刻起,战栗成了他的日常,如游戏般轻松。
刀光剑影带来无尽欢愉,直至悉多被掳,宣告对魔头罗波那的战争。他初尝恐惧的滋味。
死不足惧,然而他的逝去将带走亲人和至爱悉多。
受伤不畏,可同伴与胞弟为他献出生命的事实让他悚然。
战斗,充满惧意。然而罗摩未曾屈服,他选择直面。伤口与杀戮,伤痕与生死,无一能够阻挡他,他坚定战斗到底。
这才是英雄应有的姿态,恐惧中勇往直前,呼喊心爱人儿的名字吧!
“看真切,罗刹王!你曾被迫屈服的永恒之刃,现在,你再次体验它的恐怖!看,穿透恶魔,永不消亡的战刃!”罗摩之手握住了毁灭罗波那的永恒之剑。
他非纯粹的罗摩,乃是毗湿奴第六次的化身,独一无二,受庇佑于大神恩赐。
即便如此……
“神明休想战胜我。”他再次击垮迦勒底的防线,形势愈发恶化。
“可恶!居然杀死罗摩!他是伟大的神半,甚至能媲美真正之神!”奥尔加玛丽怒喝。
“不。”绝望之际,玛修敏锐洞察。“他说神不能胜利,那么我们在误区里,只有作为人类的英灵能够打败他!”她眸光炽热。“由人类去应对,才最合适!”
“可是我们现在没有可召唤的英灵了。”奥尔加玛丽无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