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梨折腾半天撕扯不开也躲不开,嘴巴感觉都破了。
最后怏怏的不挣扎了,想着,他应该也不会做什么。
结果就是,那个流氓他放肆多了。
估计脱衣服脱惯了熟能生巧,三两下雪梨已经雪肤半露。
雪梨吓得声音里都是颤音。
“努尔哈赤,你干嘛?!”
“你说我干嘛?!”
“我们和离了!”
“那又如何?!”
雪梨怔了怔,气笑了。
哎吆,腰子养好了?上赶着找死?!
“不要,你被旁人弄脏了,我不要!”
努尔哈赤气急,抱着雪梨三两下撕碎了她的衣服。
雪梨这会儿就一个感觉:小看他了,不愧是马背上打下来江山的人物。
雪梨觉得自己像是被泰山压顶一般受制于人!
那个压孙猴子的五指山也不过如此了吧?!
雪梨被努尔哈赤越发纯熟的技术挑起了身体的**!
她湿漉漉得看着他,努尔哈赤看着她乖巧脆弱的模样动作轻了轻。
亲得深入浅出缠绵悱恻。
雪梨久违的运转起了那部功法,嗯,想死?便宜你了~掠夺~
雪梨素手轻点,努尔哈赤渐渐开始深深得喘息。
雪梨白嫩的肌肤透着粉色,整个人愈发娇艳。
努尔哈赤有些迫不及,像是怀抱着寒玉一般。
相反雪梨觉得自己被烫到发烧了一般。
不停地出汗,不停地颤。
他高大结实的身躯,强悍而有力。
这种绝对压制的感觉,这种强势强悍让她想起来狩猎,嗯,长虞给她讲的他如何猎杀野物。
雪梨娇软无力得喊着“乖乖~”
海浪凶猛得拍在岩礁上,碎成泡沫。
雪梨就像是漆黑海面上随波逐流的一艘小船。
被海浪冲撞,飘荡在浪潮的顶端。
唯一的不同是,这艘小船,终会驶出风浪~
两个人阔别已久开始折腾,雪梨陷入梦乡前还说,让他把她送回她的住处!
努尔哈赤有些不愿,可更怕她厌恶冰冷得眼神!
最后还是抱着人把她送了回去!
于是,努尔哈赤开始了夜探香闺的日子~
雪梨一日比一日精神焕发,肤色透亮。
努尔哈赤日日羊腰子补着,还是有些腰膝酸软,脸色发白!
雪梨怕他大业未成把人折腾废了,又开始了第三套功法的运转!
努尔哈赤脸色好看多了,雪梨也开始准备告别!
“青儿,我说的是认真的,你是我的妻,一生都是!”努尔哈赤还是有些不舍。
“将军,夜探香闺的感觉不好吗?!”雪梨躺在她怀里,像一个骗色的渣男。
“你留下来,我们以后日日可以——”努尔哈赤翻过身,一手支在床上说得一脸认真。
“我现在,是偷旁人的男人!我留下来,就要分享自己的男人给旁人,我图什么呢?!”雪梨说着,眼睛看似含情脉脉,实则雾气朦胧。
努尔哈赤有些气闷:“你就没想过跟我一起站在高处俯瞰风景?!”
“高处不胜寒!努尔哈赤,我还是那句话,我想活着!”雪梨翻过身闭眼假寐。
努尔哈赤气得张口结舌,雪梨愤愤得咬了他的手一口!
没两日,雪梨坐上了回程得马车!
“乌林,你还年轻,不急着要孩子,保护好自己和你的夫君,有事去找舒尔哈齐和代善!记得给我写信,真的有人欺负你,你也别怕!找大汗!”
雪梨叮嘱了儿子儿媳后,坐上了回程得马车!
努尔哈赤即便不愿也没辙,他要征战沙场,雪梨,他也是留不住的!
雪梨回到了抚顺,少虞看到她三两步跑了过来!
雪梨也好想她的小狼孩啊,雪梨喜滋滋得跑过去!
少虞紧紧得抱着她,在她身上嗅了嗅。
雪梨推开他:“我好几日没沐浴了,身上都有味道了!”
“没有,梨梨香香的!”少虞高挺的鼻子在她脖子上蹭着。
雪梨忽然想起来她好几日都是在秘境里泡灵泉。
所以没什么怕的!
雪梨开心得撸他的头,这还是雪梨给他剪的短发呢。
少虞乖乖的,像个粘人精。
“对了,小喜宝呢?”雪梨想到了她们的小崽崽。
少虞顿了顿,像是才想起来似的,跑到院子里狗窝里找。
果不其然,小喜宝乐呵呵得趴在黄毛白腹的狗狗身上傻乐。
几个下人眼巴巴守着不敢上前。
少虞把他拎了起来,递给雪梨看!
雪梨挺满意,他要是没像拎包袱似的那更正常一点!
雪梨喜滋滋得搂着好大儿亲香了一口!
小喜宝笑咪咪的,乍一看憨态可掬。
少虞亦步亦趋得跟着,雪梨问到了东果,正说着呢,阿卓扶着东果来了。
“慢点,不着急!”雪梨叮嘱大闺女,少虞接过了小喜宝。
雪梨看着她格外大的肚子,认真瞅了瞅,别说,还真是龙凤胎!
“近日要多走走,别怕啊!你年龄合适,好生!”雪梨怕她害怕,轻声哄道。
雪梨觉得自己真是演技满分,她都快感动了!
“是,额娘!弟弟弟妹怎么样啊?!”东果问道。
“挺好的,般配,你弟妹,嗯,像个套马的缰绳!”雪梨想了想,觉得自己这形容恰如其分。
东果怔了怔,她的小夫君咯咯咯得笑了出来:“额娘说弟弟是烈马,弟妹就是那套马的缰绳!可不是好极了嘛!”
东果反应过来了,抱着肚子笑得眉眼弯弯。
没办法,她额娘的思维正常人拍马不及!
少虞煞有介事得点点头。
“你想什么呢?!”雪梨转头问他。
“小喜宝跟狗投缘,跟马也投缘,跟狐狸也投缘……”少虞说着突然眉心皱了起来。
“嗯,天选出马人!”雪梨煞有介事得点点头。
没办法,从小招动物喜欢也是难得!
小喜宝学步的时候,没一会儿,屁股后面跟了一串小狗小猫小松鼠的……
雪梨还在畅想,东果懵了!
“额娘,弟弟还小呢!长大以后再想也不迟!”东果赶紧打断雪梨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雪梨看着大闺女的脸色,佯装淡定得回屋洗漱沐浴。
东果看着弟弟一脸怜惜。
她额娘面对生存压力还有几分思考能力,一旦日子安稳了完完全全把脑子落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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