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殊有所不知的是,虽然封媛昨晚将自己摔得挺惨的,但她却在一开始就有叫人盯着林殊。
上次沈琳绑架林殊的时候封媛虽然让人暂时撤离了,但那件事的风头一过,封媛便又让人盯着林殊。
封媛也没有别的意思,目的就只有一个,就是想要抓住林殊的把柄,再将把柄公布出去,最好的就是能够让联户不要再纠缠着封业,,还封业一个自由身,封业自由了,封媛才能够成为封夫人呀。
医院里,封媛的手机在接连的震动后响了几下,这是她给盯着林殊的人设置的铃声。
铃声一响,封媛眼底闪过幽光,她伸手将手机摸过来,解了锁一看。
屏幕上都是林殊被辛锦扶着的照片,拍摄角度很是刁钻,让人看了很难不多想,一看就觉得林殊跟辛锦必然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照片里辛锦跟林殊二人之间看出来很是亲密,封媛当即笑了。
“这两张照片提供给报社了没有?今天能见报吗?”封媛圈出两张最亲密的照片发给对方。
“昨晚就发了,拿了封小姐您的钱,办事自然会周全,您放心。”
看了对方的回复,封媛面上的笑意更深了,她将跟对方的短信删除。
这时,恰巧病房门被推开,封媛恢复一脸柔弱的模样:“阿业,昨天辛苦你了,是我不小心”
封业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看向封媛的眼里有些许关心:“不必去想那些,你没事就好。”
昨晚封媛送来医院的时候昏迷着,封业都着急得快疯了,还好做了全身检查和脑部CT后说是没有什么大碍,封媛之所以晕过去是吓着了。
封媛真的是命大,昨天从楼梯口摔下去,也就是身上有些擦伤,除此之外并没有大问题。
封媛听了封业的话,笑了下:“阿业你去上班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封媛心里哪里会舍得封业丢下自己去公司?她简直巴不得封业每时每刻都陪着她,可她知道,想要达到目的就得自己先要退一步,以退为进方才能够为进。
果然,封业拧眉道:“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管好自己就行。”
说到这里,封业看向封媛:“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让人去给你买?”
封媛一听就知道自己的目的是达到了,封业会在这里陪着自己。
她当即笑弯了眼睛,一脸没心没肺的模样:“阿业,我想吃什么你都知道的,没有别的要求,不过我想看今天的报纸,我现在每天都有看报纸的习惯,你知道的,以前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养成的,后来怎么都改不掉了。”
封业见了封媛的模样,有些怅然的意味,听到封媛说改掉读报纸的习惯,他道:“这又不是什么怪习惯,多看报纸总比整天抱着手机玩要好。”
封媛当即笑得更开心了。
封业摇了下头头,表示出去给人打电话。
离开病房,封业打了电话叫凌晨去买饭,再顺便将今天的报纸带过来。
接到封业电话的凌晨有些懵,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凌晨出现在医院的走廊里,他看着坐在病房外座椅上的封业,捏着报刊的手有些发紧。
封总到底知不知道这个报刊的头版头条?看样子应该是不知道的吧?要是封总知道的话怎么会让自己去帮忙带报纸?
可,这报纸到底是谁要看?
凌晨是知道封业在医院里照看封媛的,如果说是封媛提出来要读报纸,那凌晨就不得不有点阴谋论了。
如果真的是封媛,那就真的是.
封媛知不知道这报刊上的东西呢?
凌晨在走廊尽头站了好一会,见封业扭头来看见自己了,忙赶在对方叫人之前抬脚过去。
“封总,饭和报纸我都买来了,只是”凌晨看着封业一脸纠结,是等封业自己看,还是他说呢?
封业拧眉:“你什么时候这么吞吞吐吐的了?怎么?来公司这么些年还退步了不成?”
封业当初除了看重凌晨有能力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凌晨的直言不讳,会在很多方面提醒封业。
虽然封业很少有不理智的时候,可人有时候终究会难免昏头,需要有个直言不讳的人提醒。
听封业这么说,凌晨哪里还犹豫?当即将手里的报纸递过去:“封总你自己看。”
封业狐疑地扫了凌晨一眼,接过报纸垂眸。
封夫人跟辛总深夜回家,疑似出轨?
这个标题真是太过引人注目,报刊的编辑似乎嫌弃不够,还将标题用红色标注。
封业手都抖了,是气的。
标题下边放了两张照片,看起来就是林殊紧紧依偎在辛锦的怀里,两个人是那么的亲密无间,好似还有说有笑。
封业将报纸捏得发皱,怒火几乎快要抑制不住。
他头也不抬,直接给凌晨说:“将饭给封媛送去,我回去一趟。”
丢下这句话,封业抬脚朝电梯走去,边走边掏出手机给林殊去了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才接通,林殊有些疲惫沙哑的声音传过来,封业眸子里有暴风雨凝结,他的声音更是冷得吓人:“你在哪?”
封家别墅,林殊回来知道了封业一夜未归,心里难过得要命,昨晚喝了酒,虽然今天早上在辛锦那里喝了醒酒汤,可她还是有些不舒服,一回家就睡下了。
到现在被封业的电话吵醒,林殊接通后,听到封业的声音,才拿远了手机看了下备注。
“在家里,怎么了?”想到封业昨晚一声不吭地抱着封媛就走,压根不管她的死活,林殊想想就生气,现在封业还好意思来质问她的所在,这不是在搞笑吗?
更何况封业一夜未归也就算了,他去照顾封媛,林殊后来想了想,毕竟封业将封媛当作妹妹的,照顾一下,心里担忧也是应该,可封业为什么一整晚都不给她来个电话,就是消息都没有一条。
现在呢?反而来质问她这个妻子的行踪,真是有够莫名其妙的。
林殊有些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