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被人揽住肩膀勾到怀里,她整个人都嵌进封业的怀里,脸埋在男人的肩窝:“你是谁?为什么你身上的味道这么熟悉?”
这还是两个人冷战以来距离最近的一次,封业听到林殊因为喝了酒而软软绵绵的声音,心尖儿都跟着发颤。
“还能走吗?”封业拧眉垂眸,眼里都是担心,但又很想将这个女人的屁股揍一顿。
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出来酒吧,还喝那么多酒,要是今天他不在这里,她要怎么办?
要是她在他赶来之前被坏人带走了,又该怎么办?
封业一想到那些可怕的后果,脸色更是黑得可怕:“回去再收拾你。”
“嗯?收拾谁?你的声音好像封业哦!”林殊眯着眼睛抬起脸来,傻乎乎的看着封业。
她歪着头,眼里那张熟悉的脸都在晃:“你别晃,让我看清楚你是谁,你别晃呀,叫你别晃。”
林殊像是遇到了一个说不清道理的小孩子,她气鼓鼓的瞪着封业:“不,你才不是封业呢,封业陪封媛去了,在封业的心里,我什么都不是,封媛才是第一位的,呜呜——”
说着说着,林殊嘴一瘪,就开始哭。
听到林殊的话,原本心里跟针扎了似的,封业正想要解释,可下一秒就见怀里的人哭得涕泗横流,手抹了眼泪鼻涕一把一把的往封业那身高定西服上擦。
封业额角青筋直跳,可心里却是慌的不行,他手指笨拙地帮林殊擦眼泪,却发现越擦越多,怎么都擦不干净似的。
封业一下子就慌了,他不由得低头去吻林殊的眼泪:“乖,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都乱了。”
可醉鬼哪里听得懂人话?醉鬼就是不讲道理的。
“你走开,走开!你去陪你的封媛去吧!反正你不要我了,我也不要你了,呜呜——”
林殊被男人吻得喘不过来气,又因为哭得鼻子不通气,她好悬没憋出事儿来,直接咬了男人一口,将人推开。
封业无奈地看着林殊,酒吧里来来往往的人逐渐注意到这里的动静,都看热闹呢。
他可不喜欢被人当作猴子似的围观,封业一把抓住林殊的手拉到自己脖子上,弯腰将人抱了起来,大步朝出口走去。
迷乱和纸醉金迷都被抛到身后,封业将人放入后座自己也坐进去将人抱住,不让她乱动,司机这才开车。
林殊自然是折腾了一路,回到别墅,封业抱着人回到卧室,他浑身是汗,衣服上还有某人的眼泪鼻涕,他头疼得紧。
而林殊还没有消停,封业叹了口气,认命地去放了水,将林殊剥光了放进浴缸,自己也脱去衣服,两人一起洗了个单纯的澡。
林殊这样子,封业就算是再怎么禽兽,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对她做什么。
再加上他之前也喝了不少酒,这么一折腾,更是疲惫不堪。
封业好不容易帮林殊洗完澡,自己也洗了一下,抱着人擦干水套上睡裙塞床上,自己也上床将人搂怀里睡过去。
翌日,林殊感到脑袋一阵阵的疼,她想到昨晚自己去夜色喝了好多酒,后悔不迭。
身下是柔软的床,她的手摸到一具滚烫炙热的身躯。
林殊也顾不得头疼了,她睁大了双眼。
不是吧?老天鹅呀,她难道出轨了吗?
林殊颤颤巍巍地扭过头,害怕地比上一只眼,一只眼睛更是半眯着去看身旁这人。
对于昨天晚上的记忆,林殊只记得她觉得自己还能喝想要去拿酒,可站不起来,后面的事情就彻底记不清了。
视线里是熟悉的俊脸,男人呼吸平稳绵长,看样子还在沉睡中。
林殊终于将眼睛完全睁开。
她直接木了。
居然真的是封业?
林殊动了动她的小脑袋,看着熟悉的天花板,被子也是她搬到封业的房间后去选的自己喜欢的颜色。
老天鹅呀,昨天晚上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是怎么回来得?难道她昨晚断片后给封业打电话了?
为什么她完全一点都想不起来?
就算林殊现在不掀开被子看,也知道自己被人换了衣服。
谁给她换的?除了封业还会有谁?
林殊神色悲怆,为什么,她就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一点记忆都没有!
喝酒果然误事!
因为林殊一直动,封业被她吵醒了,男人并没有睁开眼睛,他动了动手,轻轻拍了拍林殊的脑袋:”乖,再睡会儿。“
带着睡意的嗓音十分性感,林殊这么近距离听得耳朵都红了,不是,现在可不是脸红的时候!
她真的好想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啥!
谁能告诉她呀,总不可能让她问这个男人吧!
林殊觉得过于丢人,她一点不敢问。
林殊僵直着身体躺在床上,不过封业真的如他所说的在认真的睡觉,过了好一会儿林殊才放松下来。
不过一放松,她就发现自己放松早了。
林殊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将屁股往后挪了半分。
男人多半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林殊快炸了,她可还没有原谅这个男人,他这是在做什么!
林殊又往后退了退,男人的身体像是有意识的追了过去。
林殊忍无可忍想要骂人,封业就是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
“大清早就勾引人犯罪,封夫人,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吗?”封业眼里带着几分模糊的睡意,但眼底却是清明的,林殊看了一眼没敢盯着他看,见……。
男人既然醒了,林殊也就无所顾忌了,她直接将身体挪远远的,几乎快要掉到床下:“少在那里污蔑我,是你自己,跟我可没有多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