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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点把君殇送下去,让他面对阿昭谢罪!
云念卿长长呼出一口气,落座摊开纸张抄录佛经。
按照她原本的计划,有君殇无法共情这件事,要花费很多时间。
得不到的是最好的,失去了才知道好。
还有,别人争抢的更好。
君殇是个有极强占有欲,领地意识很强的人。
就算爱的深度没达到,那占有欲也足够了。
“我之前跟君殇出去买的桃木簪,你知道放哪儿了吗?”云念卿停笔抬头。
白榆愣了一瞬,“啊……应该放在那边吧?”
“你去找出来。”
“是。”
白榆往寝房过去,云念卿将墨笔放在笔托上。
靠在太师椅上,捻动佛珠。
当时忘记扔了的东西,没想到这个时候还能用上。
“找到了!”
白榆将桃木簪放在桌上,云念卿拿起打量。
当时逛街随手拿的,平平无奇。
也不知道,君殇记不记得住。
若是记不住,岂不是白费心思。
不过,除了这个也没有其他的,相信君殇的记忆力能记住的。
见云念卿拿着桃木簪端详,白榆低声道,“姑娘要这桃木簪是?”
“加快事情进度。”
将桃木簪放在桌上,云念卿陷入沉思。
给谁好呢?
霍少邪?
他是最佳人选,但这无疑是把他也拉下水了。
他身后有个侯府,还有霍伯父霍伯母,又是独子。
君殇那毒辣手段,万一控制不住祸及侯府……
霍少邪不行。
必须得找个君殇动不了,不能动的人。
就算发现了,也没办法动的人。
想不到,云念卿眉眼戾气渐渐浓郁,檀香袅袅的小佛堂里煞气再次蔓延。
“云姑娘。”
一声清冽的声音响起,云念卿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
眉宇间的戾气也渐渐消散,脸上浮现一抹灿烂笑容。
“找到了。”
她收起桃木簪往外走,开门见容霁站在门口,一副疑惑的模样,“容大夫,你怎么来了?”
“殿下说你身体不适。”
提及君殇,云念卿脸上瞬间冷了下来,转身往桌边走。
“容大夫里面请。”
容霁点头跟上。
“我没什么不舒服,就是吃冰食吃多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麻烦容大夫跑一趟了。”说着她倒上一杯凉茶递过去,“喝杯茶歇一会。”
“多谢云姑娘。”
容霁双手接住茶水坐在对面。
云念卿掀盖饮茶,注意力却在容霁身上。
必须要让君殇发现,君殇还无法动的人。
不就是面前之人吗?
苏丹若的赤霞毒离不开容霁,就算君殇发现了也不能下什么狠手。
真是,老天爷都在帮她啊!
“云姑娘可是有什么事?”
她的视线加了遮掩也格外明显,容霁放下茶杯清声询问。
云念卿敛起视线,“没,就是在想容大夫医术这般好,不知师承何处?”
容霁微愣,轻声道,“无名之辈。”
“说出来,云姑娘必定没听说过。”
“那就更厉害了。”云念卿毫不吝啬夸赞道,“无名之辈竟然能教出容大夫这般神医。”
“神医二字当不得。”容霁垂首低声,“若真是神医,也不会让云姑娘以血为药引,而是直接炼制出解药了。”
“你一定可以炼出解药!”
云念卿一副笃定的模样,“容大夫你如今才多大,现在不行不代表以后不行。”
“我相信你!”
容霁抬头,白绫之下的双眸盯着云念卿,“真的可以吗?”
“肯定可以!”
“我还期待着容大夫你早日炼出解药,这样我就不必以血为引了。”
“你可一定要炼出来呀~”她满目期待着。
容霁垂眸避开对方满是希冀的目光,“我、我尽力。”
“那就多谢容大夫啦~”
“你一直散发,我有一桃木簪正瞧着于你很搭。”说着云念卿将桃木簪递过去,“就当是谢礼啦。”
容霁透过白绫着递过来的桃木簪,视线顺着握着那只手上移落在云念卿脸上。
“这桃木簪……”
他刚出声,云念卿直接拉过他的手将桃木簪塞过去,“就这样,东西你已经收了,要尽心尽力!”
“不可反悔!”
垂眸着掌心桃木簪,上面还有对方的余温。
他缓缓握住,声音清冽,“既收云姑娘谢礼,我自当竭尽全力。”
“那就等容大夫好消息。”
容霁将桃木簪收进袖中,“既然云姑娘无碍,那容霁就告退了。”
云念卿起身相送,“真是抱歉,麻烦容大夫这么热跑来。”
“无碍。”
容霁忙道,“云姑娘止步,外面炎热。”
“好。”
注视着白色身影完全消失,云念卿才转身回屋。
见人回来,白榆皱眉问道,“姑娘这是……”
“那桃木簪意义非凡,可不是随便送人的。”
“若是被人瞧了去,只怕要引人非议。”
云念卿坐在桌旁,微微一笑,“我就是要人瞧了去。”
“要君殇瞧见。”
那只桃木簪,也只有君殇认识,认得出是她的。
“姑娘?”白榆满脸不解。
云念卿捻动佛珠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夜色弥漫,群星闪烁。
容霁从小院离开后就去了书房禀报,“云姑娘身体并无异样。”
“只是要注意些冰食,否则恐会引起体寒一类。”
“她当时脸色难,当真没其他的?”君殇沉声追问,容霁摇头,“并无。”
“孤知道了,你退下吧。”
容霁应声退下,袖口下的手无意识握紧桃木簪。
案桌旁
君殇揉了揉眉心,一股烦躁感接憧而来。
着堆积的折子毫无心情,扔下笔离开。
走走转转最终停在小院外。
皓月照亮了他站在门外的身影,着里面灯火通明到全部熄灭,依旧没有离开。
初秋的夜静悄悄的,闷热难耐。
苏丹若热的翻来覆去睡不着。
“嘎吱——”
房门被推开,苏丹若唤道,“给我倒杯水过来。”
“来你在太子府过的非常滋润,滋润到要干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
低沉浑厚的声音响起,苏丹若陡然惊醒坐起,“你、你怎么来了?”
“你办事不力,主上不高兴了。”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