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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声音……
不是仁圣堂,追她的那个人吗?
笔迹主人!?
登时,云念卿瞬间明白了过来,这个人是拿着她加了一味药的单方!来师兄这寻人来了!
仁圣堂着就是一普普通通的大型医馆,没想到背后竟然还有此等势力。
百晓楼是江湖组织,仁圣堂若只是单纯的医馆,不会找到百晓楼这里。
更不会如此快的速度,找到楼主!
她伸出去的手收回,欲避嫌,一阵破风声陡然而来。
云念卿侧头一撇,一把飞镖从脸庞一寸处擦过。
“噔——”
暗器入木的声音响起,屋内传来一阵冷呵,“谁!”
话音未落,房门忽的炸开,一剑直刺云念卿。
她掌中附着内力抬手一挡,对面之人立马转剑再刺。
云念卿面色微沉,左打剑面后打剑背,最后两只夹住剑身,指尖附着的内力一震。
“哗啦啦!”
锋利长剑寸寸断裂,侍从似没想到是这样结局,脸上满是惊愕。
缠绕剑身的内力直逼侍从手臂,他连忙松手弃剑。
欲再次出手,厢房内低冽的声音不紧不慢响起,“稍等一下。”
侍从掌中动作一顿,屋内之人杵着权杖走出来,苍白的脸上带着斯文的笑,“自己人。”
“还不过来。”
云念卿摸了摸面巾,师兄竟然认出来了!
她起步过去,站在时烬身旁,“师兄。”
“实在抱歉。”
时烬嘴里说着抱歉,满脸斯文文雅的笑,可言语态度间丝毫没有低头的歉意。
“原来,是百晓楼圣使。”
“是我唐突了,实在抱歉。”
侍从当即恭敬起来,转头向时烬,“字迹主人一事,便拜托时楼主了。”
“我先告退。”
侍从转身离开,云念卿撇向时烬,“师兄这人什么人啊?”
找百晓楼办事,竟然能直接找到楼主头上。
来历不小啊!
时烬杵着权杖转身,“这次、咳咳,来找师兄,又是要查什么事。”
“这次不是查东西!”
云念卿跟着过去,“这次来找师兄是因为……”
“因为什么一会儿再说。”
时烬将单方放在云念卿面前,白到能到青色血管的手指了指最后一味药,“先说说这个。”
“咳……”云念卿干咳一声,摸了摸鼻子。
“你混进仁圣堂,随意更改大夫单方。”
“这可是会吃死人。”
云念卿默不作声,低着头听训。
她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脑子一抽!
“现在人家仁圣堂找到我这了。”
“那个,嗯……”云念卿欲言又止,笑嘻嘻满脸讨好,“师兄会帮师妹的吧。”
“带的什么,摘了。”
“哦。”云念卿摘下脸上面巾,还没忘事,“师兄,你就帮我小小的,隐瞒一下呗。”
“你爱玩贪玩有个度。”.
“嗯嗯。”云念卿小鸡啄米般点头,认错态度十分陈恳,“谨遵师兄教诲,保证再不犯!”
“所以,师兄帮我隐瞒一下下呗。”
时烬狐狸眼扫了一眼,云念卿瞬间明白是妥了,“谢谢师兄!”
“离仁圣堂远些,别再去招惹。”
云念卿面露好奇,八卦道,“师兄,这仁圣堂背后是谁啊?”
刚才她就猜测仁圣堂不是普通医馆,背后有势力。
否则哪有找百晓楼查事,直接找到楼主头上的。
“你只要记住,别去招惹。”
时烬并未回答,委婉道,“其背后主人势力,不输百晓楼。”
云念卿好奇八卦的表情逐渐收敛,不输百晓楼。
“知道了。”她一脸正色。
“现在说说,来是因为什么事。”时烬低冽声音慢条斯理。
云念卿从袖口里拿出来一张纸,摊开放在时烬面前,“我阴差阳错得了一调理身体的方子。”
“想来传回百晓楼。”
“师兄可让百晓楼的大夫查,然后找差不多同样情况的试试药效,若是有用再用。”
时烬视线定格单方,脸上似有欣慰笑容,“还惦记着师兄,这些年没白在师父面前为你说情。”
“师兄你这说的什么话,都喊你师兄了能不惦记嘛。”
“那我便收下了。”时烬将单方折叠收于袖中,“百晓轩我重开了,师妹继续掌管?”
云念卿忽的抬眸,百晓轩是百晓楼的一个分支业务,鼎盛时期能跟情报系统平分秋色。
后面因为她的原因没有打理管理,逐渐落寞,最后暂时关闭了。
“不了吧,我没时间也没那么多精力。”
她当下首要的目的,是找到证据还阿昭清白,扳倒君殇让他偿命!
“也是,咳咳。”
时烬捏着手帕捂嘴轻咳,“太子待你可好?”
云念卿眸色微变,倒是忘了之前在百晓楼时,师兄就知道她是云念卿了。
见云念卿迟迟没回应,时烬低声道,“师兄以及百晓楼都是你的后盾。”
“多谢师兄,其实还好啦。”
“单方我已经给你送来了,就先走了。”
云念卿摆了摆手便离开,时烬走到窗扉旁往下去,人来人往的街上拿道身影融入人群极快消失。
他拿出单方静静着,暗卫自暗处走出,“楼主这单方……那要不要继续找百毒解炼制人?”
“一切如常,另带两个同本尊差不多情况的回百晓楼,咳,不可强迫征求意见,就说试药无需银两,衣食住行全包。”
“是。”
暗卫重回暗处,时烬将单方折起来,继续着繁华闹市。
从酒楼离开,云念卿在街边买了一包桂花糕就往锦裳楼跑。
到了门口,她低着头进去直接往二楼走。
柜台旁,身着红衣妖娆妩媚的女子注视着。
感受到背后直白不加掩饰的视线,云念卿提着糕点往里走。
到了厢房周围,她边走边咳嗽。
最后推门而进,转身将房门关上,“白榆,我回来了。”
提着桂花糕过去,就见身着她衣裳的白榆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脚下陡然一滞。
不对,不对劲!
白榆每次见到她回来都会跑过来相迎,这次怎么坐那?
抬眸去,白榆身体僵硬,脸色泛白,她提着桂花糕的手陡然冰凉——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