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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
云念卿大骂,“别以为在太子府我不会动手!”
踏马的!
估计就是以为在太子府,她不敢出手怕弄出动静!
“对啊,有病!”他捏着云念卿的手腕逼问,“告诉本尊,他碰过你没!”
“你觉着呢?”
“我们是夫妻,成亲快两年的夫妻,你脑子有病才问的出这种话吧!”
“你!”血宗主瞳仁黑气晕开,握着云念卿的手直发抖,“怎么可以!”
“卿儿你怎么可以……”
内力告知浣溪阁四周无人,最近的暗卫都在浣溪阁外面。
云念卿忍无可忍蓄力一击,震开对方束缚的手。
她后退几步,拿出手帕包裹擦拭捏红的手腕。
血宗主被这一幕深深刺激到,“卿儿,你嫌弃本尊?”
“样子的确有病。”她冷眼着几步之遥的人,“而且还病的不轻,有癔症也说不一定。”
“早发现,早治疗,莫要讳疾忌医。”
“卿儿……”黄金面具下,那双瞳仁流露出受伤的神情。
“我们很熟吗?”
“这幅样子,好像我对不起你一样。”毛病。
“我们……”血宗主开口的话哽在嘴里,盯着云念卿是受伤,是伤神,“不熟吗?”
“赶紧滚,你再不走一会儿君殇回来,我保证你想走都走不了。”
“别用什么我会武来威胁。”
“卿儿……”血宗主喃喃自语,似被抛弃了般。
“本尊不打扰卿儿了。”
他转身,刚走两步直挺挺倒在地上。
云念卿眸色一沉,“喂,你死在这可不是明智之举。”
“殿下。”
外面响起侍卫的行礼声。
云念卿深吸一口气,在把血宗主藏起来,跟直接同君殇说这人闯进来中横跳。
跟君殇说这个人闯进来,或者掉下来。
一般人思维受了重伤一定会找安全地方,再不济也是隐秘地方。
血宗主跑到她这,就很容易起疑。
君殇稍微有点疑心派人一查,虽然有百晓楼扫尾,但只要做过的就一定有蛛丝马迹。
草!烦死了!
为了避免被君殇顺藤摸瓜,云念卿拖着倒地人的脚塞到佛像桌子下面。..
将幕布盖住。
“嘎吱——”
房门打开,云念卿眼疾手快点香。
“卿卿你怎么起来了。”
“上柱香,我最近眼皮老跳。”她随口扯谎,把香插好后快速出去。
将准备进来的人堵在门口,确保对方不会进小佛堂。
“有句话叫,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烧个香求个心安。”
“卿卿你从哪儿学到这么多奇怪的话。”
“厨房做了补血补气的汤羹,来趁热喝。”
“好嘞。”
云念卿走到寝屋桌旁坐下就开始喝,见君殇一直着自己笑了笑。
千万可别在君殇在的时候醒。
她这是给自己搞了个麻烦在身边,刚才就该直接告诉君殇。
血宗主死,还给白榆报仇了!
“怎么了?喝的愁眉苦脸的。”
君殇坐在旁边,“不好喝?”
“还好,就是有点烫。”
君殇从云念卿手里拿过汤勺,吹了吹喂过去,“这样就不烫了。”
“我知道啦。”
她拿过汤勺吹着喝,“夫君最近不忙了呀?”
君殇若是白天黑夜都待这里,里面那个人怎么搞?
万一发现,把血宗主藏屋里,这个想破脑袋可都圆不回来。
“忙过了。”
“现在要忙的就是,孤同卿卿十月的成婚。”
“这样呀。”云念卿笑盈盈道,“那夫君可一定要盯紧点,事事过目。”
“既然办了,我就要这天底下最盛大,最好,最完美的。”
君殇摸了摸云念卿头顶,眼底爱意弥漫,“肯定。”
“快喝,一会儿凉了。”
君殇催促,云念卿连忙点头。
喝完之后君殇没有离开的意思,云念卿提心吊胆时不时向小佛堂。
生怕佛像下面的人这个时候苏醒。
入夜,君殇去浴池沐浴。
云念卿连忙把白榆招进来,到佛像桌子下面的人,白榆面色骤变。
不好的记忆涌上心头。
“姑娘,就、就是他……”挑断了她的手足筋脉,是他伤的她。
“我知道。”
云念卿握住白榆的手,“把他扔出府,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生死不论。”
“我这里走不开,君殇一会儿就会出来。”
“我、他……”白榆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他怎么会在这?”
“之前君殇追他出去,应该是把他打伤了,现在外面买卖药材要登记,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找我。”
“君殇不知道,我没敢跟他说。”
“好。”
白榆将人半托半抗,但力量终究是有非常吃力。
加上她本身就被挑断过手足筋脉,拖到院里就开始吃力,更别提丢出太子府。
眼着时间过去,云念卿赶紧道,“先带到你的屋子,其他的明日再说。”
“君殇快好了,不能再弄了。”
说着她快步过去,合力把人送到白榆屋里。
回到床榻躺着,君殇刚好从浴池那边出来。
身边躺下,云念卿暗暗松了一口气。
“卿卿,你怎么这么热?”
云念卿身体微僵,旋即背过身道,“我不知道,晚安,快点睡。”
“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君殇坐下将面朝里的人翻身,云念卿双手捂眼,指尖张开一点缝隙,“你快点把衣裳穿好。”
“衣不蔽体!成何体统!”
君殇微怔,瞬间明白过来,拉开云念卿捂着眼睛的手,“卿卿是在害羞?”
“没有。”云念卿故意如此。
“那脸怎么红的。”
云念卿心里冷笑,搬人搬的,跑回来急的。
“没有,哎呀快睡。”
说着她又要背对,君殇不依不饶,将一方白色锦缎放在云念卿面前,“卿卿,帮孤把身上水渍擦干净。”
“你自己不会擦嘛。”
“擦不到,带水入睡对身体不好。”
将人强行拉着起来,君殇把锦缎塞到云念卿手里。
然后站在床边,把松松垮垮敞开的亵衣脱掉。
腹肌以及优越的人鱼线,就这般横冲直撞闯进云念卿眸中。
水渍自胸膛下滑,俨然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见云念卿还没有动作,君殇牵起云念卿的手放在腹肌上,“卿卿?帮孤。”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