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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这都六环了,虽然不是最差的但天盛不该出这样的成绩!”
“可千万不能让他们得逞了!”
“不是那个女子的问题。”云念卿变换了托腮的姿势。
那女子拉弓明显后劲不足,不是故意放水而是手臂脱力。
“那……”
白榆想要问什么,云念卿打断道,“静心靶场,开始了。”
靶场开始第二轮。
有第一次的六环,天盛所有人屏住呼吸,不敢再轻视。
所有人随着命令同时拉弓,同时松开。
“咻咻咻!”
一阵破风声响起,随之是一阵有力的“噔噔”声。
下面所有人停手,原地等待报数。
“天玉部落七环。”
“田真部落六环。”
“和国七环。”
“高国七环。”
二轮比一轮射程更远,难度更高,最高的就是七环。
最后到天盛王朝。
“天盛,九环!”
报数的人声音激昂,也因为这个数而高兴。
天盛众人总算有了笑颜,和国高国没了第一轮的高兴。
两边的人对视一眼。
“第三轮,箭靶后移五十米。”
第三轮继续加远距离。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靶场,高国使臣跟和国使臣耳语。
“怎么回事,不是都安排好了吗?”
“怎么会出九环。”
本来胜券在握,九环一下把距离缩短了。
“别急,才第二场。”
所有人都在靶场,两人的小动作没什么人察觉。
云念卿托腮的手指尖轻点着脸颊,朱唇翘起一抹若隐若现的弧度。
她目光从观众席移到靶场上。
代表着天盛的女子拉弓的手发颤,起来非常不好的模样。
这不是一个练武之人该有的情况。
“咻咻咻——”
一阵齐刷刷的声音后,下面开始报数。
“和国七环。”
“高国八环。”
“天盛……”
有刚才的九环,大家喜气洋洋等结果。
“五环。”
轰——
众人如遭雷轰,皇帝放在龙椅扶手的手紧握。
天盛所有人满脸焦急,开始质疑君殇,“太子找的人行不行啊!”
“怎么还出了一个五环!”
“对啊,找的什么人,赶紧换!”
人是君殇找的,大家开始把矛头对准君殇。
认为他办事不力,才导致现在的局面。
大家都在指责不满时,和国高国使臣眼神互换,带着计谋得逞的奸笑。
“太子,你找的人怎么回事!”
“儿臣去。”
君殇再次过去,直接停在女子身旁,很明显也出了刚才异样。
“怎么回事。”
“殿下。”女子脸色苍白,“我手使不上劲。”
君殇剑眉微沉,“等的时候做了什么吃了什么?”
“就喝了口水……”
女子猛然抬眉似明白了什么,面白如纸,“所有人都喝了,后面她们……”
“下去。”
君殇面向四周,“后面的参赛之人出了点意外,需要重新找人。”.o
此言一出,大伙立马不满。
“天盛太子,落后了就准备场外找救援吗!”
“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他们的确是不小心吃坏了东西。”君殇磁性声音不疾不徐,是眉宇间狠戾完全不符合的好语气。
说话间,他深邃锐利的眸子着和国高国两位使臣。
两人被盯的后脑勺发凉。
“无法再继续后面的比赛。”
和国使臣被眼神吓的不敢吭声,高国使臣不依不饶,“你这不正好去寻觅高手翻盘。”
“这对我们,对大家。”
“对赛场上的姑娘们,都不公平!”
“对,不公平。”
君殇桃花眼微敛,“后面两场她们就是因为身体原因,无法继续比赛。”
“不找人替补,那就无法继续下去。”
“这……”
众人你我,我你。
外面去找,肯定找更厉害的,不找又无人能比。
“那是你的问题,你没有安排替补本身就是考虑不周。”
“没人比,那就视为弃权。”
“不行!”
天盛大臣齐齐抗议,“绝不能弃权!”
“那能怎么办,还没上场吃坏了东西,带病上场也行。”
“总之就是不能场外找支援,这对我们不公平。”
各国咬准了不许外面找。
知道没有多余的人,要么弃权,要么带病上。
带病上指定拿不出好成绩。
后面两场一场是移动靶子,一场是移动靶加障碍干扰。
是最困难的两场。
事情僵持,大臣们开始对君殇表示不满。
“说五个人参赛就真找五个,不知道多找几个以备不时之需。”
今日因为君殇的原因,导致被各国了笑话。
一些君殇一对的开始摇摆,他是不是一个可以堪当大任的人。
这次大比,直接让他在许多大臣心里的形象出现了裂缝。
心思缜密,智多近妖。
怎么就在这上面出了问题。
“你们想好怎么办了吗?”
高国不停催促,其他附属国部落附和。
君殇眼底闪过一丝狠戾。
高国完全处于上头高兴中,“也不是我们故意为难,不通融非要让带病上场占便宜。”
“场外找人真的不行。”
“场内可以啊。”
“后面席位上,不是有那么多千金小姐吗?”
此言一出,大臣们的脸色齐齐大变。
这个通融简直就是赤裸裸羞辱。
明知道天盛的闺阁千金都不习武,都是琴棋书画,根本不会舞枪弄棍。
这与其说通融,更像是笑话。
“随便找两位出来,也行啊。”
“蕞尔小国!休得放肆!”
一个急性的大臣站起来大骂,高国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反驳道,“这位大人严重,我不过是提议怎么就放肆了。”
“不然一直这样耽搁着也不行啊。”
“我也是好心给你们指条办法,怎么就放肆了?”
“简直好心当成驴肝肺!”
大臣被气的面红耳赤,“你明知我天盛女子擅文墨,不通骑射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我怎么知道,你不说我完全不知道的呀。”
“那这可就难办了呀。”
高国使臣阴阳怪气,甚至还带着幸灾乐祸。
那语气把天盛所有人气的面红耳赤,又不能破口大骂。
“你、你!”
那大臣被气到气结。
就在所有人怒火中烧时,一道清冷声轻缓响起,“不难办。”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