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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
白榆回到屋里,“北皇走了。”
云念卿翻着堆积如山的账本,头也不抬的随意一嗯。
白榆跨过一堆堆的账本过去,“姑娘这些都要嘛?”
“这么多,得到什么时候。”
“今天新年第一天呢,姑娘不出去逛逛。”
“你要想出去玩便去吧,我这里还有许多事情。”
白榆靠在云念卿身旁,“姑娘都不出去,我出去干什么。”
“没事,想去玩就去吧。”
“今日大年初一,就当我给你放假。”
“那……我真的去了?”白榆小心询问。
云念卿无奈一笑,“去吧。”
着白榆离开的身影,云念卿笑着摇摇头,又继续检查账本。
要查的太多,云念卿整日整日泡在屋里。
这一待就是连着三天。
每天膳食都是送过来,云念卿基本就吃午膳那一顿。
其他时间都在查账本。
终于在第四天,所有账本查完。
云念卿放下最后一本账本,靠在太师椅椅背上,给肿胀的两眼做了一下保健。
所有账本都查完了。
却根本没有问题。
账本做的非常漂亮,完全完全查不出来哪一道出了问题。
云念卿两手交叉,食指在半空中有规律的轻点。
来这个鬼,有点能耐。
账本除了送给大皇子那把瑕疵狙击枪枪,外便没有缺失的。
所以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云念卿轻敲的手指一顿,缓缓睁眼,眸中一片明亮。
大皇子?瑕疵狙击枪?
云念卿立马将远处一堆接手前的账本翻过来,快速一本本翻越。
这几日的是接手以来的账本。
在接手之前的还未来得及。
云念卿直接从末尾一本开始,又结合接受之后对以前做的账本整理。
接手之前那个姜山主账本搞的乱七八糟,顾枢接手后整理了一下之前的总数。
翻到最后一本,她拿到桌子旁跟顾枢整理的最新总数一一做对比。
噔——
云念卿心弦波动,着双方差一个的数字眸色逐渐沉了下去。
大皇子的瑕疵品拿的是姜山主那个时期造的。
可,账册记录给的瑕疵品是她接手之后制造的。
再一一寻找。
账本上送给大皇子的“瑕疵品”,赫然就是狙杀她的那把狙击枪。
“啪!”
云念卿一掌拍在桌上,“好一个偷天换日!”
利用新旧账本更迭,用以前的瑕疵枪替换现造的精品。
就算查账,也是查她接手之后的账本!
哪里会去查七八年前的账本。
“姑娘,怎么了?”
白榆听到异声忙不迭跑进来,云念卿冷声道,“把顾枢带过来!”
“是。”
白榆退出,没一会儿就听到白榆惊呼,“顾枢,你爬墙去哪儿!”
云念卿面色黑沉,一道残影冲出屋子。
站在墙上的顾枢被一阵罡风打中胸口,“啪”的一声往下掉。
他单膝跪地,一手撑着胸膛,眸中满眼疑惑,“姑娘?你这是……”
“都逃了,还同我装蒜?”
“两人带过来。”..
白榆满目震惊,踌躇不前,最后还是领着顾枢往屋里走。
“啪!”
随着云念卿一挥手,房门关上。
“姑娘,到底发生了何事?”
“这是做什么?”
“啪!”
云念卿拿着新旧账本扔在顾枢脸上,“JS05式狙击步枪是送给大皇子的残次品?”
“那大皇子手里的怎么是L42A1式?”
“账本上送给大皇子的JS05式狙击步枪,到哪儿去了?”
听完云念卿的话,顾枢神色一怔,连忙将两本账本捡起来对比。
“顾枢不知,送给大皇子的残次品的确是L42A1式,这账本怎么记录的JS05式!”
“你问我?”云念卿冷笑森森,“凤翼山之事你全权处理,每一把枪支武器都是经过你的审批!”
“你问我?”
“顾枢,凤翼山的内鬼竟然是你!”
云念卿忽而低笑,“是啊,我早该知道的。”
“你是君惜昭的人,君惜昭没死你自然而然就帮他做事了。”
“怕我发现问题,偷天换日!”
“顾枢!你当真是好的很啊!”
“你那般效忠君惜昭,我也不拦着你。”
白榆听的心惊胆战,陡然得这句话惊唤,“姑娘!?”
“顾枢背叛我们,就这般轻轻放过。”
“不过,你得当鬼才能去效忠!”
云念卿话锋突转,手中发钗完全没入顾枢胸膛。
血疯一般狂涌而出。
顾枢瞳仁放大,不可置信垂首。
云念卿捏着发钗的手松开,顾枢“啪”的一声直挺挺倒在地上已经没了生息。
“姑、姑娘。”白榆颤颤巍巍出声。
云念卿慢条斯理擦手,不咸不淡瞟了一眼,“怕?”
“不!”她鼓起勇气摇头,“顾枢背叛小姐,该死!”
“你若说了怕,以后也留不得我身边了。”
“来人。”
屋在走进来两人,云念卿将染血手帕扔在地上,“处理干净。”
“这尸体如何处置?”
两人请示着,云念卿轻飘飘了一眼,“到底主仆一场,扔去乱葬岗。”
“是。”
云念卿自初一便泡在屋里,现在已经是初五。
自除夕那也,高国就美滋滋等着双方开条件。
北部初一晚上就去联系了,开出了非常优渥的条件。
高国却没有直接给回答,说下次再商议。
就一直在等云念卿过去商讨。
北部已经见过,那不用猜肯定是出了条件,高国皇帝想云念卿听到动静一定会立马跟上,避免被占了先机会开出更好的条件。
高国可以周旋一番,拿到最好的再做定夺。
结果初二等没来,初三没来,到初五还没来。
猜测云念卿是不是有其他选择,心中忐忑。
云念卿这几日泡在屋里,压根就不知道这回事。
更不知晓高国皇帝坐立难安。
如此的不止高国皇帝,还有温景。
当下情况谋士无妙计,他唯一寄托的书信也没有消息,更加如坐针毡。
完全不知,他那封信并没有石沉大海,而是传到了一处府邸。
“白大人,信局又来了一封给风沧澜的信。”
“可那地址根本就不存在。”
“要像以前那般处理吗?”
白赤皱眉,“像之前毁了便是。”
话音未落,房门就被推开,露出君殇恢复了些许血色的脸,“风沧澜的信?”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