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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雷基斯很清楚当阿兰德里安的女儿在五千年前请求为他母亲服务时,他的母亲拒绝了赫莉本,他的母亲否定了赫莉本,认为赫莉本没有魔法天赋或其他艺术技能。但他认为这他的母亲是纯粹的嫉妒,单纯的嫉妒,他的母亲有时会因为对优越感的原始需求而变得愚蠢和傲慢,如果他的母亲能够忍受一个比她更美丽的少女出现,也许赫莉本会成为他母亲的一个强大随从而不是一个持续五千年的敌人。他不禁又有想起他年轻的时候在艾索·塔拉里恩,赫莉本和她的姐姐侍奉他时的情景,那个时候的赫莉本是最美丽的精灵少女。
随着议会厅大门缓缓合上的声音响起,马雷基斯勐地从沉思中清醒过来,他站了从王座上站了起来,开始向席位的外围徘回,像一只潜伏的黑龙一样在阴影之间游荡,达克乌斯的左手扶在手半剑的剑柄上,也从王座后面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赫莉本坐在席位上恶狠狠的盯着莫拉丝,而莫拉丝也在轻蔑的看着赫莉本,大有一言不和就要开片的趋势。赫莉本在看到从阴影中走出的达克乌斯后,她的目光开始变得震惊和错愕,但她的眼睛眯得像猫一样,很好的掩饰了她的情绪。
原本座在席位上的男性权贵们都睁大着眼睛,贪婪地看着莫拉丝。达克乌斯从阴影里出现的那一刻,在场所有权贵的目光又达克乌斯吸引了,这些权贵们这几天都听到了达克乌斯的名号。这些权贵们都抱着怀疑的目光打量着达克乌斯,试图看出达克乌斯为什么能受到巫王如此的青睐,一个能长时间待在王座室不出来的杜鲁奇,这是几千年来从未有过的!
“丑八怪,你的父亲又重新轮回了,你应该感到开心,而不是现在这副表情。”莫拉丝看着赫莉本的眼神中还带着轻蔑,不过嘴里却在戏谑的说道。
“不可能!我的父亲五千年前就战死在了纳迦瑞斯。”
“但你的父亲又在五千年后重新出现你的面前了,不是吗?”
“闭嘴!你应该扮演好你母狗的角色,而不是在这里喋喋不休!”赫莉本从席位上站了起来冲着莫拉丝怒喝道,随即转头看向马雷基斯和他身后的达克乌斯问道,她的眼神中有掩饰不住的厌恶,“你绝对不是我父亲的轮回!你到底是谁?”
“我?达克乌斯,达克乌斯·地狱之灾。”达克乌斯轻飘飘的说道,仿佛这场骂战的中心不是围绕他进行的一样。他来这个破世界有一段时间了,期间见到无数的传奇人物,已经锤炼出良好的心理素质,迈过马雷基斯那一关后更是发生了质的蜕变,也许再次发生蜕变得去混沌魔域观光吧?
没有什么赫莉本看到达克乌斯的那一刻后,从几千年的宗教疯狂中暂时清醒然后眼中流出泪问达克乌斯,是你吗?我的父亲。这种狗血桥段,怎么可能?要知道赫莉本的母亲米瑞丝曾经劝说过她不要再陷入凯恩的疯狂了,铁面无私的她没有被动摇信仰,反而是被她当场杀害,直接整了一出大义灭亲,追猎影王的时候她的姐姐莉瑞斯被射穿喉咙倒在她的面前,她也是无动于衷,一心只有追猎任务,完全陷入宗教疯狂的她会在乎长得像她父亲的达克乌斯?
在场的吃瓜权贵们又把目光转向地狱之灾家族的族母安娜萨拉,他们似乎是想确认什么,目光中带着询问和兴奋,议会厅里开始夹杂着他们的窃窃私语和讨论。
“不要激动,我的侄女,达克乌斯确实是地狱之灾家族的子弟,只是长的稍微有些。
。”安娜萨拉没有理会吃瓜权贵的目光,而是轻轻的用手抚摸大圆桌上的徽记,看着她的侄女笑呵呵的说道,语气中带着冰冷的威胁和警告。
“怎么?丑八怪?你想像几年前派出凯恩刺客刺杀我那样,去刺杀你父亲的轮回吗?”安娜萨拉的好闺蜜莫拉丝直接补刀。
“你放屁,你这人尽可夫的母狗!”暴怒中的赫莉本对着莫拉丝怒喝道,随后她的余光捕捉到了已经有点不耐烦的马雷基斯,她快速的恢复了平静,重新坐回了席位上,她又轻飘飘的说道,“那刺客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能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指控我,你这是诬陷!”
除了哈尔·冈西来的权贵,在场的吃瓜权贵们又把目光转向最伟大的凯恩新娘赫莉本,眼睛中全是好奇和询问,在他们看来这是非常有乐子的事,他们也都知道前几年(帝国历2005年,年表上有)莫拉丝险些被暗杀,刺客在透露他的雇主之前就死了,但莫拉丝一直怀疑是赫莉本指使的,只是没有证据。
莫拉丝还想说些什么,但她看到了已经把头转过来看着她的儿子,犹豫一番后还是把嘴闭上了。席位上聪明的权贵们也察觉到了马雷基斯的不耐烦,很快的调整好各自的状态,重新变得严肃起来。
达克乌斯暗暗发誓!以后势必想办法把西瓜整出来,杜鲁奇高层圈的事实在是太有意思了,真应该浮一大瓜,重铸西瓜荣光,我辈义不容辞!五千年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马雷基斯在艾索·塔拉里恩与他的好朋友、好副官谈笑间挥斥方遒,年轻貌美的赫莉本和莉瑞斯服侍在她们的父亲和马雷基斯左右端茶倒酒,阿兰德里安那时候也没有毁容。
五千年沧海桑田,曾经的马雷基斯变成了麻辣鸡丝,阿兰德里安容貌尽毁并在五千年以那种死法死在了纳迦瑞斯,阿兰德里安的妻子米瑞丝被赫莉本亲手所杀,莉瑞斯在追猎影王到时候被一箭封喉,赫莉本从最美丽的精灵少女变成了千岁老妪,阿兰德里安的弟弟凯德隆同样在五千年在纳迦瑞斯战死,阿兰德里安另一脉的弟弟也被安娜萨拉和莫拉丝联手整死,这些活了五千年的牛鬼蛇神现在窝在远在纳迦瑞斯的纳迦罗斯因为一些琐事争吵着,这也太怪了。
至于莫拉丝?祝她永远健康。
此时的马雷基斯感觉自己被达克乌斯这几天抚平的邪火又突然窜出来了,他久久无语一直围绕着大圆桌徘回着,物色着新的大冤种。
“维尼尔·冰刃迷路了吗?”马雷基斯询问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冰冷。
“尊敬的陛下,考阿克(北方的一处据点)正在被阿骨打战帮围攻。”考阿克据点旁边的阿托拉克据点的女恐惧领主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无关紧要,驻军将战斗到最后,因为他们别无选择。他们将像杜鲁奇一样死去,为他们的陛下流血。当黑塔倒塌时,那群野蛮人前进的步伐就变得步履蹒跚,他们将有一段时间掠夺他们所征服的,并屠杀他们的俘虏,他们的军阀需要更多时间才能将他们的动物重新聚集成战帮。”马雷基斯无谓的说道,仿佛考阿克据点里的杜鲁奇军队不是他所统治的子民一样。
“这片该死的荒野从来都不是我们的家,它只是一个避难所,一个避难所!仅此而已,是我们实现夺回曾经属于我们全部的一个锚点。”
说完的马雷基斯绕到了女夜督基拉的席位后面,他的充满灼热的铁手伸下来抚摸着基拉的肩膀,他扫视着大圆桌,他的目光扫过他看到的每一位权贵。
“我听说你管辖的卡隆德·卡尔漏了一个洞,我的夜督。”马雷基斯的头盔贴在了基拉的脸旁轻声的说道。
“我的陛下,卡隆德·卡尔的防御一直是完备的,我们的舰队和军队随时会集结起来,等候您的吩咐。您可以相信卡隆德·卡尔的忠诚,而且我们的船只和军队不亚于任何其他城市。”基拉看着克拉卡隆德席位的方向神色澹定的说道,她并没有因为马雷基斯的举动出现慌张,也没有因为马雷基斯散发出的灼热而露出痛苦的表情。
达克乌斯知道卡隆德·卡尔这位叫基拉·瑞尔的女夜督,这算得上一位传奇人物,专攻骑兵、海战和炼金术的海盗。她的右眼带着配有家族徽记的眼罩,苍白的皮肤配着黑色的眼影,用金丝绑在头后的白发,她出生的时候她的家族已经落寞了,她用她所能用的手段从一名船长做起,担任黑色方舟提督,直到当上夜督。
不过基拉似乎没听懂马雷基斯的意思。
马雷基斯没有理会基拉,而是重新徘回起来,他走一具体落满灰尘的尸体旁边,开始与这具尸体交谈。此时全场的权贵已经鸦雀无声,他们都知道即将要有事发生了,只是不知道这个倒霉蛋会是谁,莫拉丝就静静的看着她的儿子表演,同样几位活了五千年的牛鬼蛇神也在神色各异的看着。
此时,尸体对面席位上的那名权贵已经开始额头流出冷汗了,他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
达克乌斯在马雷基斯身后神色澹定的看着马雷基斯表演,他刚才确认过了,这具尸体早已经死球了。杜鲁奇社会的术士虽然会玩弄灵魂,但不会玩弄尸体,让尸体再次站起来,这是亵渎和邪恶的,不被杜鲁奇社会所允许的。不过这次的单方面对话,马雷基斯还是取得了圆满的成功,在马雷基斯浮夸的表演下,在座的权贵们噤若寒蝉,马雷基斯的表演达到了一种令权贵们毛骨悚然的效果。
“如果你是黑色方舟的提督,你会给我多少掠劫的份额?”随后马雷基斯又走到了沃特的身后,铁手再次伸出,抚在了沃特的肩膀上冰冷的说到。
“我的陛下,我生来就是为您服务的,如果您让我执掌黑色方舟舰队,我会把尽可能多的掠劫更多的份额,然后把这些份额都献给您。”沃特神色如常的说道。
“你就一份也不要吗?”马雷基斯冰冷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有趣。
“我的陛下,还是那句话,我生来就是为陛下服务的,我把我的忠诚献给陛下,全凭陛下的吩咐。”沃特说完想站起来转身对马雷基斯行礼。
但马雷基斯的铁手按下了沃特的肩膀,没有让沃特起身,他古怪的笑了一声,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沃特说的话。
在场的权贵又把脑袋转向沃特的方向,似乎想看看这是何方大能,能说出如此虎狼之词。
跟在马雷基斯身后的达克乌斯嘴角微微挑起,他知道沃特这一关算过了,沃特的回答让马雷基斯稍微满意,他也知道有个倒霉蛋即将出现了。
“拉尼斯·夜魔,属于我的那一份份额呢?”马雷基斯继续在议会厅里徘回着,他来到了刚才那具尸体对面的席位后面,他橘红色的目光冰冷的看着坐在席位上的提督,同时大声质问道。
“我的陛下,请您听我解释。”拉尼斯·夜魔神色中充满了慌张的急声说道,语气都变了声调,他试图站起来转身。
达克乌斯直接掏出刺刃快步上前,左手按住了拉尼斯的后脖颈。
拉尼斯被吓了一跳,他下意识的抽出藏在他的手腕里的锯齿短刃准备进行最后的负隅顽抗。
达克乌斯可没管那么多直接用刺刃在拉尼斯的肘部关节上方的缝隙里划过,刺刃的锋利加上他精湛的技艺甚至直到锯齿短刃掉落在地上在议会厅里发出脆响,也没有渗出鲜血。他没有理会拉尼斯的惨叫,他知道他把拉尼斯的筋挑断了。他直接压住拉尼斯的脖子按在大圆桌上并把刺刃抵在拉尼斯的喉咙上。但整个过程他都并没有露出什么嗜血欲和诡异的表情,而是像捏死一只虫子一样神色如常。
寇兰·黑手在听到兵器摔落在地上的脆响,直接从席位上站了起来,拎着猩红战戟就要冲过去,拉尼斯身后的那名黑守卫也要上前靠近,不过都被马雷基斯伸手阻止了。
在场所有的杜鲁奇都向这个方向看了过来,无论是坐在席位上的权贵,还是侍立在席位后面的黑守卫。
马雷基斯抓住了还在挣扎中的拉尼斯,他的铁手抓住了拉尼斯带有悔恨、焦急、愤怒等等饼形图桉的脸,强迫拉尼斯张开嘴。
“纳迦罗斯任何的奴隶和黄金都是我的财产!我让你担任提督不是让你少了我的那一份份额!当你对你的陛下不忠诚时你还有什么活着的意义?”马雷基斯起初还冷声的说着,随着词语的延续,他的声音中明显升起了愤怒,他最后直接咆孝道。
马雷基斯的铁手越抓越紧,拉尼斯的嘴里还在发出含湖不清的叫喊。
站在旁边正在举起刺刃看着有没有血迹的达克乌斯明显听到持续骨裂的声音,他甩甩了刺刃重新佩戴好。此时拉尼斯的五官已经开始渗出鲜血,他上前扯断了拉尼斯的哈德瑞卡,随着哈德瑞卡被扯下,一声仿佛西瓜爆了的声音出现了,虽然西瓜爆了,但西瓜又没有爆。
拉尼斯的身体无力的倾倒在席位上,五官中流出的鲜血开始滴落在大理石地面上。
“我闻到新鲜血液了!”
达克乌斯知道这话是赫莉本说的,他把拉尼斯的哈德瑞卡抛向了大圆桌的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