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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担心被对方发现森鸥外留下的痕迹,悠真推开了涩泽龙彦,先声问道,“涩泽君,你这又是有什么计划?你应该知道脱离黑.手.党是很麻烦的事情。”
“白泽君,”握着悠真的腕骨摩挲,涩泽龙彦慢条斯理地说道,“我知道你舍不得离开黑.手.党。”
“所以呢?”悠真不明白其中的关联。
涩泽龙彦:“所以我就亲自来取资料了。”
悠真:“什么意思?”
“放心吧,不会牵扯到你。”涩泽龙彦说道,“我不会说破你的身份。”
“虽然是这样没错,但你也没必要这样……”悠真不觉得对方有如此好心。
“哦?”涩泽龙彦说道,“那暂且放下你的疑惑吧。我记得在港口黑.手.党中,是有一个传统的。”
“新人一般是由劝诱他加入的人负责照顾,作为象征,就要给新人一件自己的贴身物。”
“我可是对森鸥外说,是白泽君你一直照顾着我,劝诱我加入的黑.手.党。”
“虽然是谎言,但是为了让这个谎言变得真实一点,”涩泽龙彦抚上悠真的唇,“白泽君是不是该补偿给我呢?”
“……就算如此,你要我现在拿出来,我也没有。”
“这不就是吗?”涩泽龙彦探入悠真衣角的下摆,“白泽君,你说过的吧,谁让你快乐,你就和谁在一起。”
“……你是怎么曲解成这样的!?”悠真对这个偏执甚至到有点癫狂的男人无奈。
眼看对方越来越过分,不愿让对方看到还未消失的痕迹,悠真情急之下问道:“嗯、对了,你之前说的协助者,‘魔人’费奥多尔在哪里?”
“虽然很不喜欢在这种时候,从白泽君你的口中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涩泽龙彦抬起头,轻声说道,“不过他已经在黑.手.党的□□室中了。”
“你是靠出卖费奥多尔,获得了森先生的信任?”悠真拧起眉,认真地问。
悠真下意识地觉得不可能。
“哼哼,谁知道呢。”涩泽龙彦似是而非地说道。
“不过,还真是灾难啊,”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有趣的事一般,涩泽龙彦缓缓地靠近了悠真,贴着悠真的嘴唇,“好像森鸥外也不是很信任你,白泽君。”
悠真一愣。
“原来你不清楚啊,”嘴角微微上扬,涩泽龙彦猩红的瞳孔盯着悠真,慢声说道,“我以为你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把这样重要的事告诉白泽君你了?”
悠真:“……”
涩泽龙彦是发现他和森鸥外的私.情了吗?还是单纯地讽刺他不被森鸥外信任?
悠真一时不清楚涩泽龙彦指的是什么。
不过无论是哪一点,对他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第170章
“悠真君,这份工作就交给你办,可以吗?”会议上,在说明了事情的轻重后,森鸥外简略地吩咐道。
有些意外森鸥外会将这种事交给他,明明应该安排给红叶才是。
但即便觉得有几分奇怪,悠真还是站起身,在尾崎红叶和大佐的目光下,颔首接受了这个任务。
走出会议室的大门,悠真倚着墙壁低头陷入了沉思,直到在卡尔玛的呼唤下,才回过了神。
“悠真大人。”卡尔玛今天有种说不出的不安。
或许是在成为大人的氏族后,所产生的某种感知吧。
没想到卡尔玛这么快就来,悠真对上他担忧的神情,摇了摇头随口说道:“没事。”
他应该感到高兴的。
毕竟森鸥外的安排,恰恰证明了涩泽龙彦之前有意为之的话并非是正确的。
可内心深处,悠真还是隐隐地焦躁难安。
“是因为担心中原先生吗?”卡尔玛突然探头问道。
看了眼故意和他开玩笑的卡尔玛,悠真无奈地探手揉了揉他的红发。
森鸥外前不久刚派中也去西方镇压叛乱,看状况半年内都很难回来。
不过这不重要,悠真完全可以随时抽空去看望他。
虽然中也的任务看上去很危险,不过悠真事先了解过,都是些不成气候的组织,没有到中也需要开【污浊】的地步。
困扰他的应该不是这个原因。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带着卡尔玛,悠真踩着楼梯走入黑.手.党的地下□□室。
悠真刚准备让门口的守卫打开门,出于莫名的直觉,在众人调侃的目光下,悠真拿出手机,和远在西方的中原中也联络,在听到那边的中也依然精神十足后,悠真好心情地挂断了电话。
就在卡尔玛以为悠真要去工作的时候,下一秒,悠真又脚步一转,去看了另一边的兰波和魏尔伦他们。
红肿唇悠真才总算出来。
盯着手机屏幕,悠真想了想,但终究因为身边都是不知他身份的下属们,没有在这时发短信给太宰治他们。
让守在门前的警卫打开门,悠真缓步走进地牢。
由特质金属所制的锁链沉重地插入地面,被手铐拷住的男人并没有与这锁链所匹配的高大魁梧,而是沉默地低垂着头,凌乱的黑发遮住了他的眼睛。
但即使是在这阴暗的地牢内,以这样败者的姿态展现在悠真的面前,也丝毫掩盖不住对方的病弱贵气,以及那不屑于隐藏的傲慢。
男人察觉到了来人,他微微抬起头来,看着背着光线向他走来的青年,缓缓地露出了笑容。
这是经由前协作者涩泽龙彦的背叛后,被港口黑.手.党俘获的费奥多尔。
悠真看着这个四肢被禁锢住锁在了墙上,在粗重的铁链下显得异常瘦弱的俊美男人,一瞬间产生了怀疑。
这就是地下组织"死屋之鼠"头目,魔人费奥多尔吗?
即使对方摆放出如此羸弱的姿态,悠真也不愿小看对方。
让卡尔玛搬来一个椅子,悠真架起腿,坐在了他的面前。
“费奥多尔君?”想起眼前之人的所作所为,悠真不带笑意地勾了勾唇角,“以这样的方式初次见面,真是遗憾。”
“初次见面?那真是遗憾,”费奥多尔毫不生气,平静地说道,“我可是听闻白泽君很久了。”
悠真微微眯起了眼睛,打量着费奥多尔:“在港口黑.手.党的地牢里,你似乎一点都不紧张。”
费奥多尔:“为什么要紧张?我是自愿来的。”
“而且,涩泽君也在我面前经常提起你,”费奥多尔压下了嗓音,“应该说,不愧是港口黑.手.党的五大干部之一吗?我对白泽君很有兴趣。”
悠真皱皱眉:“你和涩泽君之间的矛盾,我不想参与。”
“不、我并没有愤怒于涩泽君,”费奥多尔歪了下头,垂落在脸侧的柔软黑发却削弱不了他的攻击性,“相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