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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用你多说,今日之事我定会好好的查清楚。”
很快御膳房本该当值的那些人都被传了上来。
在御膳房跪了一地。
“砰!”皇上重重拍桌面,满是怒意看着地上那些人道;“当值期间你们都去了哪里?可知今日御膳房险些烧了,闹成大祸?”
御膳房的那些人瞬间吓得跪在地上;“皇上恕罪,奴婢不是有意要离开岗位的。”
他们说话之时,目光还不忘往皇后娘娘的身边的容嬷嬷瞥了一眼。
皇后怒道;“放肆,你们看我作何?是我让你们擅自离开的吗?”
“不敢,是,是容嬷嬷派人来说让我们帮忙,我们这才离开的,我们也只是刚刚离开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看到御膳房着火了,很快便赶了回去。”
此话一出,皇上就算不问,也都知道是皇后的主意。
看向皇后的时候,眼底多了几分冷意;“将今日失职之人杖打二十大板,统统打发出宫。”
而后,和煦帝看着皇后继而道;“皇后失职禁足一个月,好好反思,没有通传不得出宫门。”
“什么?皇上,臣妾什么都没有做,还请皇上明察。”皇后不甘的说着。
“够了,难道要朕将事情查个透彻吗?”和煦帝厉声呵斥。
皇后的脸色白了几分。
最后和煦帝的目光落在容嬷嬷的身上;“容嬷嬷作为皇后身边的老人,没有做好自己的本分,尽下人的劝谏之责,一并打发出去。”
容嬷嬷的脸白如纸,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皇上饶命,放过老奴吧,老奴知道错了。”
和煦帝抬手揉了揉眉心,对着外面的人道;“拖出去。”
护卫进来,直接将那些容嬷嬷那些人都拖走。
等到柳月如回来的时候,正好在门口的遇到风尘仆仆赶来的谢景瑞。
他顾不得男女之别,拉过柳月如便认真的查看;“可没有受伤?御医看来过看吗?有没有什么不适的?”
柳月如任由谢景瑞打量,等他察看过后,才缓缓的开口道;“别担心,我没事,太医说就是受了些惊吓,无妨。”
谢景瑞见她没事,这才长舒一口气。
“谁让你这么大的主意独自进宫来的?”谢景瑞没好气的看着柳月如问。
柳月如目光朝着御书房的门口看去,伸出食指放在自己的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谢景瑞这才意识到他们是在御书房。
“母亲,姨母......”身后突然想起两个小家伙的声音。
贤妃紧跟在柳月如的身后看见两个小家伙的身影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
皇后这时从御书房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目光阴鸷在柳月如的身上扫过。
谢景瑞下意识的站在了她跟前,对着皇后行了个礼,目光却是更外的冷厉。
皇后冷哼一声;“别得意的太早。”
柳月如看着皇后娘娘匆匆离开的背影,这下是彻底断了皇后将自己留在宫中的念头,只是也将皇后娘娘得罪透看。
“别怕,有本王在,不会让你有事的吗,日后再入宫等本王一起。”谢景瑞高大的身子站在柳月如的身侧。
让柳月如感觉格外的安心。
“进去吧。”谢景瑞声音温和的在她耳边响起。
几人带着言哥儿和桦哥儿一同往御书房里面走去。
只是从言哥儿进去的时候,柳月如便感觉和煦帝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言哥儿的身上。
柳月如有些不解的朝着谢景瑞看去。
感受到柳月如的目光,谢景瑞幽深的黑眸含笑,满是温和的对她微微一笑。
“怎么?”
柳月如收回目光,轻轻的摇了摇头。
几人到了和煦帝的跟前各自行过礼后,和煦帝朝着言哥儿的方向伸出手来。
“言哥儿,你过来,让朕看看你。”和煦帝一脸慈和喊他。
言哥儿依言将,朝着和煦帝的方向走去,对着他唤道;“皇爷爷。”
“诶!”和煦帝满脸笑意的应下,看着眼前沉稳内敛又能顾全大局的言哥儿。
和煦帝很是满意。
他伸出手朝着言哥儿的脸上摸了摸,又将目光看向一边的桦哥儿。
桦哥儿见状,又蹦又跳的蹦到了和煦帝的跟前;“皇爷爷,可是想我们了?”
和煦帝乐呵呵的笑了起来,刚刚不悦早在看到言哥儿和桦哥儿消散不见。
“是啊,皇爷爷看到你们两人就高兴。”
话落。
他看看言哥儿,又看看桦哥儿,这才确信谢景瑞所说的话。
“你们也坐。”和煦帝说了一句。
随后将言哥儿抱在自己的腿上坐着,耐着性子问道;“言哥儿日后你跟皇爷爷姓可好?”
言哥儿朝着柳月如的方向看了眼,见柳月如微微颔首。
这才回头说道;“能跟皇爷爷同姓,是言哥儿的福气,只是生养之恩,母亲都有,言哥儿随着母亲,母亲去何处言哥儿便在何处。”
和煦帝听着言哥儿那滴水不漏的回答,大喜。
“好,是个忠孝之人,你可知不久之后,你母亲就要与晋王成婚?日后我们便是一家人。”
言哥儿微微颔首,只是目光看向谢景瑞的时候多了几分的复杂。
和煦帝不能将那些事情挑明来说,只是目光征求的看着言哥儿,希望他能跟着柳月如一同入了谢家族谱。
和煦帝见言哥不语,继而问道;“你可愿?”
桦哥儿上前拉过言哥儿的手欢喜道;“这样多日后我们便是真正的一家人,我的父王就是你的父王,你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还有皇爷爷贤妃奶奶都是我们的。”
言哥儿和众人被桦哥儿那个模样给逗笑了。
言哥儿这才不不假思索道;“好。”
“耶!”桦哥儿欢呼一声,而后突然想到什么。
回头看着谢景瑞问道;“父王明日您就跟姨母完婚吧,我想姨母早些进府。”
贤妃被桦哥儿逗笑,她无奈的开口解释;“明日不能,起码都要在两个月后婚事上很多杂碎的事情要办,不是办法完成不了。”
桦哥儿脸上的欢喜之色肉眼可见的消散,撅起嘴道;“那岂不是还要等上很长的一段时日?”
谢景瑞朝着桦哥儿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