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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群超脱者超脱之后,哪个不是神厌鬼憎的,要是想回家看看的话,哪个不是以凡人之躯的投影进入世界然后他们再远程操控,他们当初突破世界超脱而出,几乎各个和母世界都是死仇,如今还敢回去?就算是劈不死自己也肯定天天拿雷劈一劈才解气啊!
也正因为如此,这次的客户便下定决心已经要将自己的母世界修复过来,于是他耗费了大量的精力搜寻资源,积累资源,最后找到了系统之主这里。
即使是原柊也忍不住啧啧称奇,这还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奈亚曾经给原柊讲过关于鸡蛋和蛋壳的理论,所以这位客户和他母世界的关系在虚空中也是有够独特的了,不过每个世界运行的天道基准都不一样,出现一些独特的情况也不算是离谱。
某些世界的天道确实就是感性值域更多一些,这些感性值中包含了一些母性元素也很合理。
“你跟你大爹说一声,这活我接了。”原柊点了点头,虽然对方给的用例原型看起来很复杂,但是类比一下,就是个乌鸦反哺的故事,做出的要求也是一样的,能量兼容性强是因为要兼容他的母世界原有的能量元素,时空稳定是为了之后下一步修复的时候利用时空之力恢复母世界生态的时候不要出现意外,权限占有率则是为了最大程度保障母世界不要被反噬。
不过选一个什么世界,这让原柊有些纠结,选一个新生的蛮荒世界吧,权限占有肯定是够用了,而且资源可能比较丰富,但是相应的,时空稳定率那就是一言难尽了,还有这个能量兼容性,这玩意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刚诞生时候能够看出来的东西,而是一个世界经过漫长发展后所诞生的能量体系和世界天道的适配性。
如果一开始这个世界发展出来的是什么斗气啊,魔法啊,内力啊这些东西,天道就会逐渐适应这些力量,并且将这些力量认定为这个世界中理所当然的力量,而除此之外的力量再进来,因为天道系统不支持,就会导致一些排异反应,或者是在这个世界中动用这种力量会受到一些压制。
唔,正常情况下肯定是没影响,毕竟是用一个世界补全另一个世界,相当于是用客户母世界的系统给新世界做一个覆盖,但是客户母世界本源受损严重,很容易出现虚不受补的情况,如果两个世界的能量体系初始就发生了排斥那根本到不了权限融合的那一步他的母世界就可能会嘎掉。
所以操作起来最简单的新生蛮荒世界基本可以排除,那剩下的选项就不算太多了。
正常发育的世界,这个直接pass,太麻烦,而且违反虚空法条,原柊自己拎得很清,虽然奈亚她们不在乎那些执法者,那些执法者看在奈亚她们的面子也不会为难自己,但是不代表自己就真的可以当个法外狂徒了,适当游走在边缘给自己某个利,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就过去了。
遭受过大破灭的世界,现在看来这几乎就是唯一选项了,还得是那种在壮年时期的就遭受了大破灭的世界,看起来选项不多,但是实际上一点也不少,因为多种能量体系共同发展的世界因为彼此间的文化差异,干起来那都是早晚的事,各能量体系之间打一架,各自的顶尖战力下场的话,打到整个世界天道本源受创也不是什么难事。
就像当初的迪斯博德世界,各方混战打的天昏地暗,但是迪斯博德世界的天道意识很聪明呀,人家根本不在意下边种族的脑浆子都给打出来了,而是干脆拿出了一半的能量做了一个raid1的冗余——星杯。
任你们打个天昏地暗,拿到了星杯直接就可以修复,所以无论怎么打,都不会损伤到他的实质。
原柊拿到了星杯,直接就可以调用整个世界的力量对世界损坏的部分进行修复。
但不是每个世界都有这种安全保险系统的,所以原柊也不担心找不到合适的世界。
另外如果有这样的系统那不是更加美滋滋?
就星杯那玩意一个就占了总体权限的百分之五十啊,拿到那东西交任务简直是绰绰有余。
“唔,不过也得分破灭种类啊,太危险的我还是要离远点。”原柊首先定下了基调。
没办法,这个是要给人家交货的,所以不能从意识界过去,毕竟从意识界去了好说,回来怎么回来啊,苦哈哈的把世界从意识界拖到物质界?
倒不是做不到,麻烦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走这条路的世界拖进来就和自己绑定了呀,到时候两个世界一融合,诶~好么,客户的母世界直接变成了自己的神国,先不说会不会被差评,单单就是说对方母世界在对方心中的地位,那都是不死不休的仇恨了吧。
只能是从物质界直接出发,那样的话,万一遇到什么超过自己能力范围的麻烦,死到是无所谓,关键死了丢人的呀,那个大铁门.......额现在是花纹木门肯定会往死里嘲笑自己。
万一在遇到某个大破灭导致生死概念受损的世界,生死之门顾不上的地方,等别人发现自己失踪了到来人把自己捞出来那就指不定多久了。
那些长生种对于生命还有时间的概念淡漠的令人发指,几年和几天对他们而言没有任何区别。
“破灭......破灭.......”原柊纠结的想着,破灭无非就是天灾和人祸,这种时候,原柊还是想找专业人士来问一问建议。
左思右想,要说毁灭世界的专家,混沌神系肯定是首当其冲,原柊伸手划开一条道路钻进了神国世界,刚好奈亚她们刚刚安置好了新家,正凑在一起开茶话会,蚩尤居然毫无违和感的和另外三人坐到了一起,一点都看不出来立场不同的违和。
听到原柊问出来的问题,在场的3+1都陷入了深深地沉思。
毕竟这个问题的难易程度介于你吃过多少的粑粑和你吃过多少的小饼干之间,无论有没有过,但谁都不会去记这种鬼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