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麒麟角
墨渐离笑着说:“就算世上真有千年人参,小师叔你觉得你得到的机会有多大?”
他这话倒是说到我心坎上了,我叹了口气,道:“听你这么说,估计我这辈子都没希望得到这玩意儿。”
“所以我说你这这道丹方不一般嘛,你这道丹方就算公诸于世,也没人能炼出这丹来,对了,这丹叫啥名?”
“太乙金丹。”
“听着像仙丹的名啊,不过你这丹要真能炼出来,估计跟仙丹也差不多了,吃了就能成仙了。”
“老墨你别开玩笑,我可是认真的。”“是,是,知道你是认真的。你好好研究,我等着服用你的太乙金丹。”
“可这血凝木和麒麟角是啥都没搞明白呢。”
“不是吧小师叔,你还不死心呐。”
“我不都说了嘛,我是认真的。走了。”
我说完,转身便走,墨渐离愣了片刻回过神来,冲我问道:“你去哪儿?”
“找沈老爷子借丹炉去。”
“你还真要炼丹啊!”
……
离开墨家老宅,我再度来到了沈宅,因为昨日就跟沈万青说好,今天上午我会再来给他扎针,他已经在家中等候我多时。
我再度运用太乙针灸术,帮他扎了一通针。
这次扎完后,我特意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他后背上那七枚锁魄钉相比前一天还当真又往外凸出来了些许。
不但如此,他的气色相比昨日也进一步好转。
这让我更加有信心了,沈万青自然更是心情大好,他让沈若若拿出珍藏多年的名贵普洱泡上,非要拉着我一块喝喝茶聊聊天。
我对喝茶倒是没多大兴趣,再名贵的普洱茶,在我看来也不如当年的新茶泡着好喝,不过我正好要向他请教炼丹的事,于是便坐下与他聊了起来。
我很快便把话题引到了炼丹的事上,我冲他问道:“沈老爷子,相传有一种炼丹方法,是用天地灵气炼丹,这该咋炼啊?”
“你说的是灵气炼丹法,以天地为炉,阴阳灵气为火。这种方法比较罕见,一般来说,只有见不得明火的极品药材,才会用这种方式炼制,炼制出来的丹被称作气灵丹,往往是极品丹药。”
“我还以为就跟风干腊肉一样。”
沈万青笑道:“哪那么简单呢,灵气炼丹法可有不少讲究。”
“这么说您知道这灵气炼丹法?”
“我还真研究过,就说我给你的元灵丹,其实就可以采用灵气炼丹法进行炼制。不过灵气炼丹法的难度不是一般的大,不但对环境要求十分苛刻,而且耗时太长,太多的不确定性,我不想浪费了上等的药材,最终还是采用了传统的丹炉炼丹法。”
沈万青说到这,冲我问道:“南辰兄弟,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实不相瞒,我前不久得到了一道丹方,我想试试,但这道丹方吧,说是只能采用灵气炼丹法进行炼制。”
“只能采用灵气炼丹法进行炼制?看来这不是一道普通的丹方啊,可否跟我说说?”沈万青似乎对我所说的丹方很感兴趣。
“我把丹方抄下来了,正好还想向您请教其中几位药材呢。”
我说着,将抄下那五味药材的纸张从挎包里取出来,递给了沈万青。
他将纸张摊开一看,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立刻抬起头来冲我问道:“南辰兄弟,这道丹方你是从哪得来的?”
“刻在一块石壁上,我无意间看到了。”
“等等,你给我施针的那套针法,你也说是刻在一块石壁上,莫非这道丹方和那套针法,是刻在同一块石壁上?”
“被您说中了,还真是刻在同一块石壁上。”
“那就难怪了。”
“怎么了呢?”“这可是炼制仙丹的丹方呐。当然只能采用灵气炼丹法进行炼制,这五味药材,都是绝世罕见的极品仙药,别说是把五味药材都凑齐了,哪怕是找到其中一种,都算……”
沈万青说到这,忽然想到了什么:“不过你手里倒是正好就有一味。”
我一脸懵逼:“我手里有啥?”
沈万青一字一顿地回答:“血凝木。”
“我手里有血凝木?我怎么不知道?”
沈万青笑了笑,冲我反问道:“你可知道血凝木又叫什么?”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
“赤血棺菇。”
“啊!血凝木就是赤血棺菇!?”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果说赤血棺菇的话,我手里还真有一株。之前切下来手指头那么一小截送给了沈万青,还剩一大截。
沈万青说道:“这赤血棺菇啊,一般生长于死者鼻尖,通体赤红如血,故而古人认为,是死人的血凝结而成的血木,这也是血凝木名称的由来。”
听了沈万青所说,我心里不免有些激动,原本以为除了紫金砂可能花钱能买到之外,另外四味药材可能我这辈子都碰不上,没想到我自个儿手里就有其中一味药材。
这让我心里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
我忙对沈万青说道:“沈老爷子,那这麒麟角又是啥?难道是神兽麒麟脑袋上长得角?应该不会吧。”
“这个我也不敢确定。但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应该不是指真正的麒麟脑袋上长的角,麒麟角还有一种说法,有些动物原本头上不长角,但活得年头长了,脑门上就会长出一只独角,这只独角,也被称作麒麟角。”
“原本脑袋上不长角的动物忽然长出了角来?”
“没错,不过这种现象十分罕见,而且长有麒麟角的动物,多数已经成精了,其头上的角往往汇聚着强大的妖力。”
我一听,立刻便想到了青丘。
青丘便是妖,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妖,而是活了三百多年的三尾狐妖,不过它脑门上刻没有长角。它的妖力也不是汇聚于脑门,而是汇聚在它的三条灵尾当中。
“一般什么动物会在成精后长出麒麟角来呢?”
沈万青摇了摇头:“这我就说不准了,反正我是从未见过。”